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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道:“记住了。”爽快得有点让温辞感到疑惑,甚至怀疑江聿风是不是藏了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没来得及让温辞多想,他们就被铃声打回去上课了。建筑专用教室的课桌是方形的,比普通的课桌要大两倍,因为他们的作业都是以a2,a1排版的形式,小课桌是放不下的。路雪松这次坐在他身边,笑眯眯的:“我想跟你坐同桌。”他们的位置要今天固定好。温辞:“好啊。”坐在对面的江聿风神态平静的看着他们的互动,一言不发。第三节下课,路雪松已经在讨论待会儿去吃什么了,他一直拽着温辞说自己好饿好饿,快饿死在桌上了。还拉着温辞的手要揉揉他的肚子。温辞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除了江聿风外的人,路雪松的肚子很软,好像跟他差不多。但他脑子里满是景思跟景苑……什么生孩子之类的,但是江聿风说这种条件很苛刻的,所以路雪松能生吗,路雪松生宝宝会是什么样的。温辞对怀孕这个事情是很陌生的,辛静琪没怀过,他自己也是一出生就被遗弃的。路雪松:“你在发什么呆啊。”“想别的事。”温辞语气淡淡的。“嘿嘿,别想了,脑子放空一下,你这张脸不适合太严肃的表情。”温辞有时候觉得路雪松真的很黏他,是出于喜欢还是别的,如果是喜欢的话还是算了。但是路雪松偏偏也没做什么事,其实认真想想他们的相处,很像一对好朋友。何况温辞能感受到路雪松也是真的喜欢陶朋,所以开学那会儿,不会是装的吧。温辞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对面的江聿风用指腹摁了摁唇角,笑容很平和,也很浅淡。其实江聿风的唇形很好看,典型的薄唇,被他咬着吸着的感觉,很舒服。啊啊啊啊啊。温辞要疯了。“……”温辞抿唇,顿了顿:“我待会儿有事做。”“啊?”路雪松敏锐的看了眼江聿风,“哦,那你去做吧,别太激烈了,咱们下午满课。”温辞:“…………”路雪松还贴心的说一句:“中午我跟陶朋去外面吃饭,你们慢慢来。”“其实……”“三十分钟够吗?”路雪松小声的说,“时间太长的话,你下午会很难受的。”温辞要抓狂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但肯定不简单。”“…………”好吧,这倒是猜对了一点点。上午放学,食堂人满为患。温度骤降的季节容易产生饥饿感,温辞胃口比夏天的时候好,大口大口的吃饭,一下子就解决光了。江聿风慢条斯理的吃饭,看着好像没什么食欲,温辞记得上一次江聿风大快朵颐的时候,还是在酒店吃宵夜那会儿。温辞:“你是不是喜欢吃宵夜。”江聿风说:“我擅长夜晚捕食。”“…………哦。”温辞不懂就问,“什么意思。”
“熬夜或者通宵。”“……”温辞忍不住说,“你这样很容易猝死的。”“我如果快死了,拿走你初吻的是我,亲过你胸的是我,跟你一起睡的也是我,估计会在死之前做一次爱。”江聿风笑了下:“记我一辈子。”温辞筷子都快抓不稳了,只看见江聿风眼睛里残留的点点疯感:“……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真的,拖太久不好。”吃完他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江聿风忽然问:“你裤子脏了。”温辞低头一看,红油点点在他白色裤子上异常明显:“啊啊啊,这个好难洗的,我得回去换裤子了。”温辞的外套是浅蓝色的蓬蓬面包服,下面是白茫茫的直筒长裤,很温柔的配色,脖子围了一圈粉色的围巾,这个是江聿风织的,说是选错颜色了。温辞觉得好看就要了,二百五里扣钱。江聿风安抚他:“不要急,有三十分钟。”温辞顿了一下:“你听到我跟路雪松说话了。”“眼睛没聋,耳朵没瞎。”“……”温辞加快脚步回宿舍,江聿风随后跟上,把门锁好,阳台窗帘拉上,对着温辞说:“换吧。”温辞两条笔直的腿非常健康匀称,不是那么过分的暴瘦,四角裤的边缘勒出微微的肉感,让江聿风想起他捏出来的娃娃。不似石塑黏土材质,更像是用陶瓷做的,脆弱且好玩,适合被捧在手心里,从脚,小腿,大腿,如一块完整的玉瓷,爱不释手,要摸到微微发热的地步。温辞浑身不自在,虽然四角裤还穿在身上,他走动到衣柜面前,开始搜刮合适的裤子。毛衣下摆空荡荡的飘着,往下看紧致圆润,不管哪个角度看,屁股都很挺翘,弹性十足,像一掐就出汁水的水蜜桃。江聿风用指尖撩着喉结,眉头紧锁,吞咽浮动。温辞正弯着腰找衣服,身后的人走过来,温辞一下子就懵了。他转身疑惑:“干嘛?”江聿风搂着他的腰,手背青筋微凸,固定温辞的窄腰:“接吻,中午了,吻完要睡觉。”“现……现在?”话还没说完嘴唇印下冰凉的唇,温辞睁大眼睛,微微皱眉,江聿风用舌尖撬开唇缝,顺着齿关灵活的钻进去,舔过口腔里的软肉,两人嘴唇贴合得几乎密不透风。温辞没站稳,往后退一步,大腿撞到了桌沿,他手掌撑在桌上,免得自己摔下去。温辞受不了了,快沉溺的窒息在他的吻中,偏过头,江聿风追了过来,温辞无处躲藏:“可以了,我不要了……”被江聿风一只手抓着后脑勺再次亲下去,口腔内壁潮热一片,津液从嘴角渗透,无法及时吞咽,温辞被他弄得很狼狈,几乎先是控制不住自己唇边肌肉,眼神失焦,呼吸浓重。“可以了吗……呜。”江聿风咬着下唇饱满的软肉,充血的湿热感,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进食一般的掠夺,重新钻进口腔里,大力吮吸出濡湿水声。温辞不知道何时坐在桌上,用脚去踢他,挣扎中四角裤慢慢的磨下去,腰窝明显,中间显现浅浅沟壑。江聿风松开时,温辞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大喘气,像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去散气,灵魂都要被震碎了。这只是一个吻。温辞想哭,呢喃:“好累……”江聿风亲昵的在他耳鬓厮磨,汗湿间满是对方淡淡的清香。温辞瘪嘴,拍打着江聿风的后背,哇的一声要哭出来:“都怪你,累死我了,怪你!!!”江聿风纹丝不动。说是这么说,但温辞抱得更紧了,几乎要睡过去一样。仿佛被吸干了精气。江聿风摸着他的大腿,肌肤触感很凉,微微蹙眉:“先穿裤子,要着凉了。”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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