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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应珣是两个月前带回禾奚的,所以他手底下的小弟都只认识禾奚两个月,但白靳随不同,他已经认识禾奚将近有一年的时间。
他和禾奚一样一开始都是非安全区的人,每天的日子过得朝不保夕,不同的是禾奚比他稍微好些。
第一次感染源爆发的时候,白靳随的父母双双身死,禾奚每次见到他,嘴里除了没爹没妈的野种说不出别的。
白靳随一直知道,禾奚很坏,可以拿一个人最不能触及的东西反复嘲笑,反复抠掉身上的伤疤,一点一点踩着他脊梁骨侮辱。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白靳随都想捏断这个人的喉咙,让禾奚再也说不出话,可惜末世以后人流分散,他被储应珣带回了安全区,禾奚却失去了踪影。
等再次见到禾奚的时候,就是储应珣带回禾奚的那一天。
禾奚对白靳随的厌恶依旧没有变,但好像骂人的水平骤然变低,来来回回只会说些讨厌你、你怎么这么恶心的话,轻飘飘的,不痛不痒。
白靳随不知道禾奚是在装还是什么。
如果是装的,那么的确演技很好,但白靳随无法保证禾奚会不会有装不下去的那一天,对方现在是老大的人,想要继续像以前那样侮辱他,只不过是随便张张口的事。
白靳随用余光看了一眼亮着暖光的别墅,脸色不明地一脚踩上垫子翻身上了装甲车。
在他走后不久,禾奚已经轻轻松松泡着脚看上了电影,因为饭没吃多少,电影看到一半,整个人就泡得昏昏欲睡。
还好他还有点意识,知道先拿过旁边的通讯器给储应珣留言,叫男人把他抱回房间。
一楼正办公的储应珣收到专属提示音时,放下手头的事情,先下电梯把懒得不成样子的禾奚抱上了楼。
他晚上还有些事要办,怕吵到禾奚,给禾奚盖上被子就打算走,却没想到禾奚一点一点蠕动到储应珣的腿上,把脑袋枕了上去。
储应珣几乎在一瞬间就全身紧绷起来,别人大概不会懂,他被禾奚这样软软地一靠,长期隐忍的欲望轻而易举就被挑起,想抱抱禾奚,亲亲禾奚,让禾奚多说说他想听的话。
但储应珣知道禾奚不会让,这样枕上来都是他平时不敢多想的。
储应珣表情不明地看了会双腿上的一张小脸,微微吐出一口隐忍的气,把禾奚身上被蹭歪的被子重新拉好,一手握住禾奚的肩头,探出身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里面的备用电脑。
储应珣在禾奚房间里办起了工,备用电脑的键盘是静音的,敲起来不会有声音。
似乎顾及到腿上的禾奚,储应珣两条腿没怎么动过,舒舒服服让禾奚躺着,偶尔见到禾奚乱动,会及时伸手托住禾奚快掉下去的脑袋。
白靳随回来以后拍了很多张非安全区区域的照片,他要接收文件挨个记录,心神全在电脑上,但腿上禾奚微微一动发出点声音来,他立刻低头看向禾奚。
禾奚在他腿上翻了个身,皱起眉头,嘴里含糊说了句什么。
禾奚太累的时候会说一点梦话,这个储应珣知道。
他重新看向电脑,手里轻轻拍着禾奚的肩头,以作安抚。
禾奚被他宽大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眉头松了一点,低声骂了一句:“讨……讨厌兰珏……”
储应珣挑了一下眉,没说什么,他知道禾奚不喜欢他身边的小弟,也没想过从中调和,顺着就哄:“嗯,讨厌吧,我也讨厌。”
禾奚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便宜,用红彤彤的脸蹭了蹭储应珣的腿,又说出一个:“还……还讨厌白靳随……”
储应珣继续顺着:“好,讨厌他以后就让他少露点脸。”
禾奚被储应珣八风不动地哄,终于安静了一会。
他盖着被子抵住储应珣的小腹,没过多久突然用额头撞了撞储应珣,难受地摆起哭脸:“好冷。”
“储应珣……我脚好冷,手也好冷,脸也是……”
储应珣怔了一下,把电脑放到一边,一手牢牢扶住禾奚,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正要按下加热档,怀里的人忽然用力把被子掀开,嘴里喃喃不清地说“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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