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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渺走在过道上,右手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伸出只手把她拽入包厢。
门还没关严,那人就说:“嘘,别叫,是我。”
我没叫,我知道是你。时渺心里想。
抬起头就看见陆宁尧那张又帅又蠢的脸,时渺说:“我上厕所超过五分钟,江悬就会出来找。”
陆宁尧哪管那么多,高中毕业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全班聚会,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她亲近的机会。刚才一看见她去卫生间,他立刻在必经之路上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蹲守。
“别提他,扫兴。”
他手指轻柔摩挲她的唇瓣,脸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星亮的眸子流转着熠熠的辉光。
时渺觉得这个成绩万年倒数第一的小富二代虽然蠢,但确实皮囊优秀。
他也做不了别的,江悬说不定已经在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找她了。
于是懒得费口舌拒绝,只是在他亲上来时偏开了头,让他扑个空。
陆宁尧当她是害羞,不敢冒进,就先拿嘴唇碰了碰头发。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极其做作的干咳,陆宁尧转头望去,不胜其烦地叹声气。又是江悬。
他气急败坏:“你对你继妹管得太宽了吧?”
江悬关上门,抱臂倚在墙边,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看着二人。
“我没管啊,就是这个包厢我订下了,现在这是我的地方。”
陆宁尧懒得和他争,向时渺摊开手掌:“走,我们换个地方。”
时渺摇头,往江悬身边挪了两步。
陆宁尧无语:“你怕他什么?他又不是你亲哥。”
她瞄了眼江悬,说:“他比亲哥凶。”
陆宁尧心说这人成绩不错,怎么看上去比他还傻似的,却也别无办法,推开江悬摔门而出。
包厢安静下来,江悬迈开小步,慢悠悠逼着时渺退到沙发边,推她坐下去,小腿顶开她并拢的两膝,挤站在腿间,嘲讽说:“你怕我吗?你真怕我就不会在这了吧。我说过什么?不许和姓陆的独处,记得吗?”
时渺小声辩解:“他拽的我。”
“你不会跑吗?要等我捉奸,这是你什么性癖吗?”
时渺被他说得恼了,抬眼瞪他:“什么捉奸啊,男朋友老公抓出轨才叫捉奸,这哪沾边了。”
江悬无法反驳,心里堵着火,抱着她的头俯身用力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她的上颚,舌尖颇具挑逗意味地一下下上挑,在口腔内绕着她的舌尖打转,纠缠。
腿心有了酥痒的感觉,时渺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他太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背后的信号,手探入裙下,中指隔着内裤插入穴缝,指尖用力顶弄熟悉的那块敏感穴肉。
“内裤都湿透了,又想让哥哥操了?”
时渺低吟出声,抬了抬屁股迎合。
江悬瞥了眼房门上那道细长的玻璃,飞快跑去点了几首吵闹的歌,回来一把抱起时渺,把她压在门边沙发角落的视觉死角,拉下裤子拉链,压着内裤裤腰掏出了已经半硬的阴茎,送到她的唇边。
“给我舔硬。”
时渺侧过头躲,“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你在家就别叫那么大声。”江悬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龟头贴上红润的唇瓣,只是这样做,肉棒就兴奋地粗壮了起来。
时渺瞪他一眼,探出舌尖绕着龟头一圈圈轻扫,江悬登时舒服得长出口气。她张大口吞入了半根,扶着他的腰吞吐,肉棒变粗变硬,脸颊随之鼓起,口腔紧紧贴着棒身来回摩擦,上翘的舌尖跟着划过来划过去,口水声滋滋作响。
江悬欲火中烧,恋恋不舍地从时渺嘴里退出,戴好套子,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抵到肉缝上。
小穴早就水流成河,黏黏滑滑的,龟头一捅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但里面还很紧,江悬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顶也只能进去一小截,洞口张成个圆环紧紧包裹着坚硬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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