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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观沧:“赶紧滚。”周泽墙:……“不是你……”周泽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知道对方狗,但没想到这么狗。“你对得起我给你的小仓鼠吗?!”闫观沧满不在乎,“你可以拿回去。”周泽墙瞬间哑声,“那还是你留着吧。”一旁的顷瑶:……粽子没吃完他还得回家,家里还有他的老母亲。虽然仓鼠留在闫观沧这可能过的不好,但带回家直接没命。看着对方的手机,周泽墙无比好奇刚才跟闫观沧通话的人是谁,对方感情状况他也没问过,但也没在对方身边看见过什么人,要么是换的勤,要么就是一直没有。周泽墙上下打量闫观沧几眼,这狗逼虽然长的凶了点,脾气差了点,也没什么优点,但胜在有钱,一心谈恋爱的没有,爬床的倒有一堆。年前因为合作项目出差,正好闫观沧也有事在那边处理,他想着见面吃顿饭,两人都喝了些但意识都还清醒,他清楚的记得当时闫观沧一开门房间里赤条条的躺着个人。样貌瞧了眼,是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小明星。当时他心中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哑巴开口说话,根本没想到对方房间里会有人,以为是耽误两人好事了连忙想走,然而步子还没抬就听闫观沧爆了句粗口。“妈的”闫观沧颈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显然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几乎是生理厌恶的别过眼,直接让保镖把人丢了出去。最后那间房也没睡,直接换了酒店。周泽墙当时还问他一嘴,男人直接回道:“我对倒贴货不感兴趣。”由此判断闫观沧喜欢野一点的,上次送女人没成,这回便又改了性别。以至于不知道谁送的人,第二天又给闫观沧送来了个会演戏的纯洁烈男,他现在还记得闫观沧当时仿佛哔了狗的表情,好像被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黑着脸转身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纯洁烈男是他。身边的朋友没少拿这事笑他,主要这狗逼也就在这方面吃哑巴亏。但他还是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能让闫观沧眼瞎期间留在身边,毕竟男人自尊心强,虽然眼瞎会好但跟平时比起来也是落魄模样,想必手段不简单,也对,就听那声音也不像简单人。周泽墙看着闫观沧问道:“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谁啊?”闫观沧没理会,一个护工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还是个有二心的护工。他迟早会找理由把人踢了。得,看这是问不出来了。周泽墙摆摆手作罢,但却也没打消念头,毕竟知道也就早晚的事,也不知道他知道那天,闫观沧身边还是不是这个人。侧首瞧了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打算离开,“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养着吧,对了那盒西点别忘了吃,我一共托人带了两盒回来,我自己还没尝呢,一会我回家找出来尝尝,你要是无聊就打电话交流交流味道心得。”见闫观沧要起身,周泽墙抬手给按了回去,“你这狗逼客气什么,兄弟还用你送啊,坐着吧。”没想到瞎一回还有良心了。闫观沧面无表情,薄唇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喝水。”周泽墙:……真一点也不客气。周泽墙垮着批脸,在顷瑶的阻挠下没有把那盒西点带走,而是骂骂咧咧的被人推着出了门。顷瑶仿佛早已习惯,带着人往外走,等走出一段距离这才压抑不住好奇心,“我还头一次知道观沧感情方面的事。”周泽墙摊摊手,“谁不是呢?”“我之前一直以为……”顷瑶欲言又止。周泽墙疑惑,“以为什么?”顷瑶纠结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再熟也不会越界过问私生活,随后在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周泽墙双眼睁大,“他是黄花大闺男?!”顷瑶抬手给人一比兜,“你小点声!”周泽墙不可置信的看着顷瑶,“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顷瑶皱眉,“怎么不像话?说不定就是良家妇男呢?”周泽墙一脸麻木,“他看着就不像好人…“顷瑶:……虽然这么说也没错,毕竟那张脸帅是帅但却也是公认的家暴脸。顷瑶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万一呢,我反正没在他身边看见过人。”这么多年不论是酒宴还是舞会,她都没见闫观沧带过伴,不是这个秘书就是那个助理,还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也看不出越界的行为。周泽墙却不这么认为,“不可能,他今年二十九明年就三十了,再离谱了也不可能是。”况且给闫观沧送人的不少,对方只不过是不喜欢倒贴,又不是自己不会主动,不可能是黄花大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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