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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红牌绿萼
“进去吧,我会好好教你的。只要你学好了,以后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钱了。”
“呀……”试着摆动了一下,花无语不禁轻叫了一声,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的舒服,可在红姐面前叫出声来,她还是觉得羞窘异常。
“别害羞,我们女人舒服时叫出来是正常的。”看出花无语的羞涩,红姐笑着安慰道:“我们女人叫的好,这男人会更欢喜。这叫床叫的好听,也能催动男人的情欲,也是门学问。”红姐边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将瓶中药液倒在手心上,边说道:“你的声音还要高一点,轻没有关系,要让人听着像在叹息,来,别忍着,凭着感觉叫,试试看。”
红姐将手心的药液用两手磨均后,自花无语的背后绕过她的身体,按上花无语刚发育的小乳尖,轻轻按摩着。
“啊……红,红姐……哎……”花无语摆胯的动作已停不下来,胸前的疼痛,傍着红姐双掌摩擦后的热烫,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阴穴强烈的收缩着吐出丝丝淫液,沾湿了身下的粗藤绳,使她摆胯摩擦的更方便,速度也更快。
“啊……呵……呀……啊……”那种身体无法控制的陌生快感,让花无语本能的呻吟轻叫着。
红姐时不时指正着她声音的高度,婉转的程度,要怎么叫,说些什么话,才能让男人快点泄身,都一一提点。
随着身下强烈的快感,花无语只觉得阴穴的酥麻直冲上大脑,脑中一空,“啊……”随着拔高婉转的叫声,她身下喷涌出微泛着清香的透明液体。
那高亢清透的声音激的红姐也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她仿佛能从花无语的声音中感受到那舒服的感觉,腿根处不受控制的泛出微微的湿意。
“妈妈真的没有说错,无语,你果然是天生吃这一行饭的。”收缩自如的菊穴,调教能感觉到快感,阴穴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收缩,这种像是女人不断高潮的律动,既使是再能干的男人也抵受不住,身体敏感的不像话,那自然而清透的音线,都是性事上的至宝。
刚经过高潮还没有缓过来的花无语,又马上被身体的感觉控制住,喘息着继续摆动着腰胯,身体禁不住的颤抖着,原本洁白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那无力的动作,明显能看出她已脱力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那药对你来说太烈,你这样怕是解不了。”红姐也急的团团转,女人泄身太多,也是极损身体的事,不然也不会有精尽人亡这么一说了。
“被男人的东西捅上一捅就能解了。”徐三娘带着两个粗壮的仆妇快步走了进来。顶楼上的那位祖宗是出了名的难侍候,虽然已派了绿萼上去应急,怕是也活不过今夜的,要是再不把人送去,今天死的可能不只两名红牌了。
“妈妈?”红姐见三人急匆匆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笑着打招呼:“妈妈怎么来了?”
“今天来了贵客,楼里的姐妹怕是应付不了,这丫头生的一副好门户,正可派上用场。”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这样能行吗?”看到徐三娘不悦的表情及她眼中的寒光,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是要将花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差事,连驭人无数的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的住那么可怕的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死的可怕模样,红姐的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是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的样,怕是你下的药重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可能也得过去。”花无语已脱力的伏在了绳索上,身体在绳索上摇摇欲坠,可下体仍本能的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是情欲正盛的模样,除了喘息,也没有力气哼叫了。
红姐愣愣的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的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而她救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这丫头也不行,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的扭动,直接用红纱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的花无语喃喃道:“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的命该如此,你要怨就怨这天,怨这地吧。”
红牌绿萼
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了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钢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冰冷的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冲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这男人毫不怜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的力道还是让她穴蕊被顶的生痛。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先做准备。”男人俊挺的脸上毫无情欲时的迷乱,两眼暗沉的瞪着绿萼,一手拉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的丰胸。他一生最狠别人虚伪做作,看着这些女人恶心的嘴脸,让他想狠狠的折磨,当身体的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的面具时,他就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啊……不要……”绿萼的脸痛的扭曲,这男人虽生的一副好样貌,却如此残暴,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将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让她害怕,这个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冷冷的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的乳肉用力的扭转着。
“啊——”凄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顶楼,绿萼惊惧的使劲掰着男人对她施虐的大手,可这男人的手像钢筋铁骨般,怎么都掰不动。“饶过我,求求你,饶过我吧。”
“饶过你也行,侍候好了爷,自然会放了你”男人讥讽的说着,松开紧攥着她乳肉的大手,在绿萼松口气的同时,又狠狠的抓住另一支娇乳用力的扭捏着。
“啊——”绿萼痛苦的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体的同时,还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此时,她想到那些突然间离开的姐妹们,妈妈告诉楼里的姑娘,她们被人买走时,她就一直怀疑,莫不是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
“救命,救命啊——”绿萼惧怕的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的握住绿萼的双腿,钉桩似的,快速抽出,再用尽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凶猛的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狠狠的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难当。身体的疼痛盖过了春药的效用,全无情欲的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变的干涩难行,痛的绿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迟一般,她凄利的惨叫震的门窗都微微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你认为有人会来救你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她的天真。身为娼妓就是任人亵玩的工具,即使是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谁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恶魔,呜……”绿萼豁出去的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骂着:“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随着拔高的惨叫声,听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的花无语也被吓的清醒了过来,恐惧的盯着那扇传出惨叫的房门。
绿萼从来就是个刚硬的性子,此时她已明白,自己今日是断无活命的机会了,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也不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尽力气的狠声诅咒着:“你这个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房间里铁锈般的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是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的鲜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冷的眼和浑身的杀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女人手……”绿萼没有机会说完最后的话,随着“喀”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当男人抽出利器,任由浓白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上的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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