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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志远刚刚才单方面确定了长远集团的优越性,如此一来,根本就是在打刘志远的脸。
“方县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做的不对?难道在含沙射影地指控我勾结商家趁火打劫?”
刘志远猛拍桌面,顿时,火药味弥漫起来。
方子文则表现出良好的修养,从容不迫,浅笑道:“刘县长,是不是听我把话说完?”
接着。
方子文又说道:“其次,就是下岗职工的安置问题。这些职工因为历史原因,几乎一家两三代人都是和常乐厂共同成长的,且不提感情不感情,只说心理落差。以前,厂子不振,好歹还在;现在,厂子归别人了,他们却变得飘摇无定,如何能意难平?那么多家庭一旦逆反起来,是要出乱子的!”
“最后,还得说说咱们九川县的发展规划。”
“钱我要来了,旅游公司也成立了,这是之前常委会上,周书记定下的调子,咱们九川县要走农业型旅游业的路子。对了,上次防汛炸出堰塞湖,所以,矿产业要从咱们县里绝对消失,以支持旅游业要求的绿色环保。可是,长远集团的方案是要在常乐厂的地盘上搞化纤厂,污染是相当大的。”
三点陈述,几乎从各个角度否决了长远集团的竞争。
会上,有人听得头头是道,也有人暗暗看向刘志远,毕竟他们分属不同的阵营,主帅既然都打起来了,他们也得站对边,在集体讨论时为己方争辩。
“方县长说得有道理,但是太片面了。”
“对!长远集团毕竟在体量上超出甲乙堂千百倍,就算入场费给得少,但未来的发展也是在带动咱们九川经济嘛,抱大腿肯定要抱粗的。”
“还有,下岗职工的问题,我觉得没必要那么担心。常乐厂烂了那么多年,这些家庭早就习惯外出打工或小本经营了。”
“方县长,你说化纤厂污染大,但毕竟在下游。而且,咱们县里总不能没有工业,发展还是要复合型的比较好。”
踊跃发言的,都是站队刘志远的县委常委。
他们逐条反驳方子文的意见,也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居然变成了他们一方的直话直说。书记和常务副县长阵营的两方人马居然都齐齐沉默了?
这就显得方子文好似孤军奋战般尴尬,但事实绝对不会如此。
除非…
是的!除非,方子文本就成竹在胸,还有致命的杀招。
果然。
方子文掏出手机,点开通话录音,又按下扩音器,将手机推到圆桌中央,正播放的录音清晰落入每个人耳中。
“方县长,我收到消息,说你们九川准备搞化纤大厂,这和当初说的百分百绿色旅游县背道而驰啊!看来,后期追加给九川旅游公司的贷款不但要搁置,之前的款项我们也在考虑要不要立刻追回,毕竟,是你们先违反合同附加的备忘录。”
嗡!
这是大事。
顿时,众人的思维如同炸开了锅,都看向方子文。
方子文却耸耸肩、摊摊手,说道:“商业银行省分行长的电话,昨晚打给我的,这样的录音还有几段,是其他银行打来的,你们想听的话,我可以依次播放。”
要是省里各大银行在旅游扶植贷款上掐住九川县的喉咙,那就糟糕了,不仅之前大肆宣传的旅游开发要变成笑柄,上面一旦问罪下来,在座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段录音,便让支持刘志远的几位常委都泄了气。
“哼!”
刘志远猛拍桌面,霍然站起,指着方子文喝道:“方县长,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手段,谁不知道各大行都支持你,你这是在拆自家的台,赌气有意思吗?”
却听,周苗苗适时摆出了态度,“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再好的汤也容不下一颗螺丝带来的油污啊!”
于是。
方子文顺着周苗苗的话,又说道:“至于下岗职工是否会造成社会问题…”
岂料。
话音未落,周苗苗的秘书面色焦急地推开了会议的大门。
“书记,不好了!有人闹事,已经围住了县委县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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