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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呢。忍足这样想着,擦掉了脸上用来增白的粉状物体,卸掉了闷热的假发,悠闲地抽了根烟,拨通了调酒师的电话。简单地交代了下当前的情况。对方听到竟也没有惊讶,只是笑道:你是中了那孩子的毒了。忍足立刻反驳:去你的,我只是看不惯犯了罪还这么嚣张的人。那人听了又是一阵窃笑:你就装吧。你是想帮他踢掉一个大麻烦,作为让他从了你的筹码吧;不过本来妻子这个身份就是你得手的一大绊脚石了。忍足倒是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看来是伤口的问题了。忍足苦笑着说:你快点来吧,出了点麻烦,动不了了。然后就挂了电话。他也不想让朋友太担心或是太关心了。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尤其还是身边昏着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他开始痛恨着偏僻得不似人间应有的位置。一向自持体力良好身体倍儿棒的忍足终于败给了手枪,很没面子地昏死了过去。
第4章
我很想叫他振作一些。可谁叫我只是个作者啥都说不出。现在连呼救也不行,只能等着忍足那狐朋狗友快些来了——我本来是这么想的。谁知正当我思路混乱脑袋一团浆糊时,门外突然来了辆造型奇特的跑车。虽然没见过,但不用说肯定又是那种价格不知多少个零的奢侈货——某人的收藏库产物。龙雅和手冢很快跳下了车。
龙雅的神情倒并不十分诡异,像是早有预料了一般。手冢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很敬业地俯身查看两人的情况。
“忍足君好像是中了枪。”
“那个白痴连给自己止血都不会。”龙雅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了。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竟给人一种甜蜜的感觉。本以为龙雅养尊处优纤纤玉手根本不舍得乱用,谁知他竟轻松地将忍足横抱起来,看似粗鲁实则小心地塞进了车里。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了。
喂喂,你好像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个女人的存在吧。我想手冢一定也很想吐槽这句话。手冢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便开始做本职工作了——他总是给某些人收拾残局。虽说是个破仓库,却是个关系到某些人的终身幸福的重要现场,当然要保护起来。警察朋友们很快也低调登场了,将刚醒来的女人带走。
手冢不负我的期望,注意到了隐蔽的摄像头。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从了我或者从了我。”
“喂你好歹考虑我还是个病人别让我做这么无语的选择。”
忍足是真的没辙了。赌上性命帮这个人抓到离婚的证据并不是为了得到感激。
只是想这么做罢了。
“谁叫你不肯跟我商量也不肯跟我坦白。侦探先生。”
龙雅掏掏耳朵,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我没有刻意隐瞒——你不是知道了嘛。”
“没有下一次了,强出头的事。难道你以为,如果我真的想做,会连这么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忍足怔住。
“是啊,我忽略了呢。”
“我不想伤害她。她等了我很多年。她这样做不是为了钱。你误解了。”
那双琥珀色的大眼流露出微微伤感的神采,像是陷入了某种悠长的回忆。
忍足没有答话。他是感觉到了的。却在预感被证明之前,由自己毁掉了。
“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因为你的怀疑,我才能重新认识你,认识真正的你。”
总觉得这句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像重逢的老友间的了然微笑。
没有深究话语中的含义,忍足微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认识个够。”
“色狼。”毫不留情的一记暴栗。
“真是的,太不怜香惜玉了。”
“惜玉?”龙雅的笑容很邪恶和阴险,“想不想让我来疼你一下?我技术很好的。”
淡定地迎上他的目光,忍足不急反笑:“你说呢。”
忍足突然凑了上去,狠狠地吻了吻龙雅。
柔软地避开了嘴唇,而是印在了脸颊的位置。
尽管这样,就足以让龙雅的情绪溃决了。
与害羞、愤怒无关的,另一种感动。
谁也不知道的漫长的等待。
龙雅轻轻地环抱住忍足:“快点好起来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医院快把我憋得发霉了。”忍足不满地抱怨。
“那约好了,你一出院我们就去个有趣的地方。”
毫不保留的灿烂微笑总让他觉得很无力。说不清是被这笑容中的狡猾还是清澈打败了。
“我们?别告诉我又是三人行。”喂喂喂,他还想趁机培养感情的来着不想有个冰山牌电灯泡。不过照龙雅对手冢的强烈占有欲和令人发指的粘人功夫,撇下他也是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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