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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嬷嬷便又唤了声:“棣哥儿,你和阿娘说,是不是喜欢这个名儿?”
小婴孩不会说话,但也不知是吃饱了心情好的缘故,还是真的熟悉这个名,一双黑葡萄般水灵灵的眼睛弯起,小嘴也勾起一抹闲适的弧度。
沈玉娇眼皮一跳,是她的错觉么,不然怎会觉得这孩子笑起来的懒散模样,有几分谢无陵的味道。
“娘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沈玉娇回神,对乔嬷嬷道:“先别这样唤他。等郎君回来,我与他商量后再定。”
主子都这样说了,乔嬷嬷再觉得棣哥儿这名好,也不敢乱喊,忙答应着,将孩子抱给奶娘带回。
沈玉娇这边收拾妥当,也没继续躺在床上,而是挪到窗边长榻,处理起府中庶务。
虽说坐月子要好好歇息,但让她躺着一个月什么都不做,她恐怕要闷死。
乔嬷嬷在旁作陪,偶尔见到她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模样,很想问一句,娘子您到底在想谁。
外头都说郎君与镇南侯府那个姓谢的侍卫是至交好友,情谊深厚到哪怕春闱前,都约在平康坊饮酒听曲,彻夜长谈。
可乔嬷嬷分明看出,郎君与那谢郎君非但不是友人,更像是处处较劲儿的仇敌。
至于是什么仇——
她往榻边那雪肤花貌的年轻妇人投去一眼,心底长叹口气,也不知自家娘子堂堂世家闺秀,如何就被那等下三滥的人物缠上。这要是传出去了,日后还怎么做人!
乔嬷嬷也不多问,只在心头默默打定主意,往后一定将后院看严实,绝不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再来影响娘子与裴府的声誉。
-
三月中旬,天气愈暖,春闱最后一场考试也结束。
沈玉娇尚在月子,不能亲自去接裴瑕,于是派了白蘋和冬絮前去。
左等右等,却等到裴瑕一出考场,就被二皇子接走的消息。
“郎君说他那边忙完,便会尽快回府,让娘子莫要担心。”两婢躬身禀报着。
沈玉娇虽有
些诧异二皇子这般心急,在考场里待了九日,都不让人归家,直接在考场门前便迫不及待将人截走,转念又一想,许是有要事相商?
男人们要忙正事,总不能被后宅的琐碎给牵绊住。
“估计晚膳也不回来用了。”沈玉娇抬手将耳边的翡翠坠子取下,不紧不慢地吩咐:“让厨房不必准备宴席,做好了的就端来,没做的便别做了。”
为着迎接他回来,她午后醒来还特地梳妆一番,换了身颜色较为鲜亮的裙衫。连着孩子也换了身小红袍,戴着顶小官帽,瞧着跟庙里的小仙童似的,格外招人疼。
不过这番准备,如今都白费了。
说半点不失望,那是假话,盼了这些日没见到,难免有点怅然。
之后便如沈玉娇所料,裴瑕果然留在二皇子府用晚膳。
她沐浴过后,抱着孩子逗弄一番,见窗外天色沉沉,也不再多等,将孩子交给乳娘,自行上床歇息。
大抵是心里有事记挂,辗转反侧一直熬到天光蒙蒙亮,终是熬不住,眼皮才沉沉阖上。
半梦半醒之际,幔帐外似响起一阵脚步。
只她实在太困,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听着外头的动静。
那阵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声。
直到锦被被掀开,男人高大温热的身躯从后拥来,熟悉而幽沉的檀木香气涌入鼻尖,沈玉娇那颗悬起的心也落到了实处。
困意还是很浓,理智却让她强行清醒一二,她手肘轻抬,抵向身后男人的胸膛:“郎君?”
身后男人似是一僵,而后拥上前,高挺的鼻梁贴在她的颈侧:“吵醒你了?”
沈玉娇:“………”
压根就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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