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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步步为营给他铺路的母亲?
为语重心长劝慰他的父亲?
为那个甚少谋面的弟弟?
还是为他自己前途未卜的命运?
次日,天微微亮。
当苏砚来到正厅的时候,不过卯时,蚕月的天已有了昼长夜短的走势,阳光洒落在厅堂那没有一丝尘埃的地面上,有些晃眼。
纪婠穿了身只有出席宴席才会有的行头,头发光洁到堪比厅堂地面,没有一丝杂毛。苏砚跪在地上,内心惴惴,总觉得纪婠大早上找他,一定逃不了挨罚。
纪婠在含烟的侍奉下先是饮了一盅茶,然后看向苏砚:“起来吧,不必跪着。”
苏砚只怕是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纪婠,表情带有一丝错愕。直到旁边含烟朝他点了下头,他才确认并缓缓站起。
“苏砚啊,你可知云澜的事。”纪婠问道。
“小的知道,昨日姑爷已同小的说过。”苏砚小心回复。
“那你可知,云澜一死,入宫选官的只能是云儿了。”纪婠继续问道。
“小的明白。”
“你可想伴云儿入宫?”
苏砚思索了一番,答道:“小的曾发誓,一生都跟公子在一起不分开。若是公子不得不入宫,小的定会相陪。但小的恳请家主,不要让公子进宫,一入宫门深似海,公子向来喜欢自由,入宫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折磨。”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个办法,怕是不能遂你的心愿了。”纪婠说道,“你可愿与云儿分开?”
苏砚未明白此中意,呆呆地看向纪婠。
含烟见他久未回应,说道:“家主言外之意是只要云澜公子未死,公子便不必入宫选官了。”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苏砚轻声道。
“云澜常年都在父亲大人府上居住,从未来过京城,又有几个人知道其模样呢?”纪婠打开天窗说亮话,“看你与云澜年纪相仿,可愿取而代之?”
“母亲在说什么呢?”云卿正立在厅堂外,直勾勾地盯着纪婠。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按照平时,这个点云卿定仍在一榻横陈,纪婠也正是算准了他还没起床才早早叫苏砚来厅堂的。
“这就是母亲所谓的办法吗?”云卿脸色苍白,眼眶发乌,像是一夜未睡,他颤颤巍巍地走进厅堂,目光寸步不离纪婠,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为今之计,只有如此。”纪婠语气坚定但眼神闪躲。
“我不同意。”他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纪婠突然站起,走向苏砚,“告诉他,这是不是你自愿的。”
苏砚被纪婠握着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嘴上说道:“是。”
云卿听后怫然怒道:“母亲究竟还要逼迫多少人,云澜,我,现在连苏砚都不放过吗?像你这种心狠手辣又自私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母亲。”
纪婠挥手,重重地落下来,云卿知道自己躲不掉只能侧头闭上眼睛,等待即将降临的火辣辣。
就当他听到清脆的一声响声后,脸颊的疼痛却没有如约到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苏砚挡在他面前,轻轻擦拭着嘴角留下的血渍。
“家主息怒,公子都是因为小的才出言不逊,小的愿代为受罚。”说完,他转头看向憔悴不堪的云卿,泫然欲泣,“公子快回去歇息吧!一晚上没睡,脑子都糊涂了,竟说胡话呢。”
此时的云卿疲惫不堪的身躯下,是荒芜杂乱的内心,再没有了同纪婠争执的力气。
他深知,自己越是反抗,苏砚只会替自己担下的更多,这次只是一个耳光,下次呢?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只得由几个侍从们半拉半搀扶着走出厅堂。
苏砚见云卿已走远,转身朝纪婠跪下,磕头行礼:“孩儿拜见母亲。”
含烟从一旁拿出一套全新的刺绣精美的服饰和发冠,递到苏砚手中:“二公子请沐浴更衣,七日后家主设宴,会向各位大人们宣告二公子回京。”
苏砚拿着衣案,看着布满刺绣的绫罗锦缎,内心泛起一阵酸涩来:“是,儿会好好准备,定不会给母亲丢脸。”
第11章入宫门(中)
月圆之日,纪婠在府中设宴,以她的身份和人脉,京城近半数达官贵人光临纪府,纷纷为二公子纪云澜的归来表示庆贺。
苏砚仿佛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由之前的莽莽撞撞变得恭敬端庄。他常年与云卿为伴,虽名义上是下人,但云卿该受的教育他一样不落。
与其说是一夜之间转变,倒不如说是曾经的苏砚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躲在云卿身后,什么也不用操心,而现在他不得不成为纪云澜,放弃那些美好的愿景,回归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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