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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带你见个人。”云卿说罢便朝外走去,云柔进屋将书收好,小跑几步追了上去。
云卿平日出门没有坐马车的习惯,不过考虑到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再加上朝露的铺子离纪府也算不上近,就让侍从驾着马车与云柔一同出发。
马车徐徐行到西街,朝露的铺子到戌时就打烊了,云卿只能让车夫将马车停到后院的地方,轻叩了三下后,门缓缓打开。
朝露一看是云卿,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很意外:“有事?”
云卿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看你孤家寡人的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本爵屈尊陪你过个节。”
朝露松开把着门的手,看到站在云卿身后的陌生女子,猜测道:“这位是兰陵郡主吗?”
云柔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云卿脸色一沉,提着两坛酒进了门:“什么慕容璟,这是我妹妹云柔。”
朝露虽常听云卿提起他常来往的官家子弟,可仅仅只见过昔垚和长孙钰,听闻云柔常年在宫中,便猜测这女子是慕容璟了。
她神色有些尴尬:“是纪小姐啊,不好意思,我听闻你常年在宫中,所以没想到能在这碰上你。”
云柔看着朝露,恍惚间觉得这少女身上隐隐带着些江湖侠义,心中生出几分亲切来:“叫我云柔就好了,之前听大哥提起过姐姐的武功特别好,不知道今日是否有幸见识几招。”看着朝露那张眉目间略显稚嫩的脸,她话音刚落,又问道,“不知我们谁比较大?”
提到年龄,朝露迟疑了一瞬后道:“我是孤儿,不太清楚自己的生辰。既然你是云卿的妹妹,喊我姐姐也无妨。”
云柔感觉自己似是提到了她的伤心事,有些尴尬,当下转移话题:“姐姐今天这身衣裳真好看……”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不知不觉,云卿和云柔都有了几分醉意,而朝露明明喝得最多,周身却没有一丝酒气。
应着云柔的催促声,她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剑服,站在月下挥舞着一柄长剑。
她出手极快,剑气如虹,白色身影在月色照耀下如浮光掠影般,使人目不暇接,虽然没有配乐,但不多不少一曲的时间,剑回剑鞘,急速流动的空气顷刻间恢复如常。
云卿第一次见朝露正儿八经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剑术,看着那个浮光掠影般的身影,点点酒意中竟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般。
他曾见千尘的母亲高渐漓在纪婠的生辰上舞剑助兴,本以为景阳教的弟子剑术已是一骑绝尘,而在此刻,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的身影两相对比,竟隐隐有超越之势。
“师父,你这剑术不去参加朝廷的擂台比武真是可惜了。”
一直以来,云卿觉得自己朝露年龄相仿,除了斗嘴之时会阴阳怪气地喊她一声“师父”之外,其余时间都是直呼其名,偶尔还会出言不逊,或是给她取些损人的绰号。
而这次,他是真心实意地叹服,不带任何讽刺意味地喊出了那声“师父,厉害”。
朝露却不屑一顾,径直坐回了原处,把剑搁在一旁,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当官还是省省了吧,天天上朝皇帝不嫌麻烦我都嫌麻烦,还是做个奸商来去自由得快活。”
云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想起朝露那些贱卖了的石头:“就你想当奸商,下辈子吧,什么时候把你那些石头涨涨价再说。”
还没等朝露回答,耳边传来了女孩隐隐的哭泣声,两人看向云柔,只见她捧着酒坛子越哭越大声,最后干脆侧身躺倒在朝露的膝盖上,抱着她的胳膊仿佛像找到什么救命稻草般不肯松手。
朝露被云柔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轻轻地搭着云柔的背,看向云卿问道:“怎么哭了?”
云卿似乎是猜到了些什么,但又不好明说,只能眼神示意,暗示朝露。
朝露脑海里盘桓了好久也没悟出个所以然来,云柔却突然开口了:“尘哥哥不喜欢我……尘哥哥有喜欢的人了……”
朝露想到云卿此前说过昭宁帝姬看上千尘的事儿,惊讶地看了眼云卿:“怎么连她也喜欢高千尘啊?”
云卿自言自语道:“那不是很正常的吗?阿尘长那么好看,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喜欢他……不过还好我不是女的,不然情敌也太多了……”
戌时二刻,两人告别了朝露打道回府,用了半炷香的时间,马车行至纪府正门。
云卿只是些微醺,并不碍事,但云柔酒量差得不行,几杯下肚后已经开始说胡话。加上情绪激动,又痛饮了小半盅,此时已经辨不清东西南北,认不得爹妈兄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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