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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疼?”纪瑞都快心疼死了。
谢渊盯着她看了半晌,唇角微微扬起:“嗯,很疼。”
“我就知道……”纪瑞撇了撇嘴,小心地给他贴了一块膏药,“小叔叔你以后要注意点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这么跑来跑去,你已经不年轻了,做人不可以这么任性。”
谢渊听前面的话时还觉得熨帖,慢慢的就感觉不对劲了:“我好像就比你大六岁。”
“六岁诶!”纪瑞故作惊讶,“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你已经是大一的学生了!”
谢渊:
()
“……”
纪瑞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偷笑一声,正要再说什么,突然被他捏住了脸。
“说啊,继续说。”谢渊慈眉善目,手上却用了力道。
纪瑞疼得哎呦两声,连忙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小叔叔年轻貌美身强体壮,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这还差不多。”谢渊勉为其难地放开她。
纪瑞立刻蹿到门口,捧着脸控诉:“你你你下手太狠了,我脸都红了,你一点都不爱我!”
“红了吗?过来让我看看。”谢渊蹙眉。
纪瑞立刻凑了上去,谢渊一把捏住。
纪瑞:“……”
三秒之后,她嗷呜一声又跑了,这次更大声地控诉。
“我错了,”谢渊忍着笑,“弄疼了是吧,过来,我这次不捏你了。”
纪瑞一脸狐疑,还是又一次凑过去。
果不其然又被他捏住了脸。
再次逃脱之后,她气得厉害,谢渊却愉悦地让她再来一趟。
“你是不是又要捏我?”纪瑞一边往前凑一边抱怨,“再捏的话我真要讨厌你了,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呢,我不喜欢……”
“真的红了。”谢渊抬手摸摸她的脸。
纪瑞一顿:“不捏了啊?”
谢渊无奈:“这么怕为什么还要过来?”
“是你让我过来的嘛,万一这次就不骗我了呢,”纪瑞赖唧唧,还有点得意,“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小叔叔也不是总骗我。”
谢渊喉间溢出一声笑,倒是没有反驳她这句话。
纪瑞在三楼卧室里赖到凌晨一点,终于被谢渊赶出去了,房门关上的刹那,他只觉耳边都清净不少。
夜色极深,疲惫感突然涌来,谢渊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结果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又一次来到了白天的手术室门前,纪瑞眼泪汪汪地站在那里,看到他后叫了一声小叔叔。
他喉结动了一下,刚想问她为什么还在这里,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面前的纪瑞也突然消散在空气里。
“瑞瑞!”
他倏然惊醒,黑暗中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还好,只是个梦。
视线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看清天花板上的小吊灯。这个小吊灯还是纪瑞屋里换过来的,他之前的灯要更大一些,纪瑞看上了,就悄么么找人把两个屋里的灯给换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没说,纪瑞就以为他没发现。
所以纪瑞现在屋里的灯,是他之前用了很多年的那个。
谢渊不知为何,蓦地想起今天和她一起倒在床上的刹那。
呼吸交错,衣襟纠缠。
许久,他抬手抚上心脏,感受到过快的心跳后,有点后悔刚才没有也喝一碗红枣桂圆羹。
他好像也受惊了,不然为什么心跳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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