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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豆腐脑还没吃完,叶樱朝外面张望,忽然说:“姐,给我点儿钱。”
“干嘛?”
“有人乞讨。”
叶词和梁彦平转头望去,街边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拿粉笔在地上写字,大概是筹措路费回家之类的。
“别管吧,”叶词无动于衷:“隔三差五就能碰到这种人。”
“万一人家真的遇到困难呢?”叶樱蹙眉:“你怎么那么没有同情心?”
叶词扶额失笑:“好好好,你去献爱心吧。”她给了樱子两块钱。
梁彦平说:“你好像没什么道德负担,也不介意自己显得不近人情。”
叶词很坦然:“跟你讲个小故事。”
“嗯。”
“我读小学的时候,大概十岁,十一岁,有次思想品德课,老师苦口婆心,把我们全班聊得泪眼汪汪,好像每个人都有罪,必须端正品行洗心革面。下午放学,几个关系好的女孩子相约一起去做好事献爱心。我们经常路过的副食店旁边住着一位孤寡老人,很可怜,班长带头,决定帮他打扫卫生。当时我也满腔热血,可是得送樱子回家,没法和她们一起助人为乐,心里还挺懊恼。谁想第二天上学得知出了事,那几个女孩帮老人打扫家里,后来都走了,班长却留下来,继续淘米洗菜,结果被那个死老头给猥亵了。”
叶词讲完冷笑,咬牙切齿重复骂一遍:“死老头。”
梁彦平竟然听得心有余悸,倒了杯热水,拉过她的手握住玻璃杯取暖。
“好像从那天起我就知道,并不是怀抱善意,对方也会反馈给你善意,世界很复杂,人也很复杂,必须多几个心眼,保护好自己。”叶词说:“梁彦平,我不是那种心地善良,单纯无辜的小姑娘。”
他托腮瞧着她,抬手抚摸那微蹙的眉心,用大拇指缓缓抚平。
叶词闭眼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笑了笑:“干嘛呀。”
梁彦平说:“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和单纯无辜没什么关系,所以不用给我打预防针,我就喜欢你这样。”
叶词有点脸红,咬唇凑近,眨眨亮晶晶的眼睛:“讲清楚,喜欢哪样啊?不怕我越变越坏?”
“无所谓。”梁彦平随手捏她的下巴:“能坏到哪儿去,你就是变成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叶词神思荡漾,正要凑上去亲一口,这时叶樱走了回来,目光凌厉,她吐吐舌头,只能作罢。
梁彦平觉得好笑:“那么怕她?”
叶词小声嘀咕:“谁怕她,只是不好意思。”
“打扰到你们了?”叶樱落座。
“没有。”叶词搅拌豆腐脑:“快吃,凉了。”
叶樱头一回看见姐姐和男人举止亲密,感觉非常怪异,不习惯也不舒服,她陌生的那面仿佛昭示着人生的伸展,不似自己只有一方狭窄天地,单调乏味。
“待会儿我们要去县里烧香,你要不要一起?”姐姐忽然问。
叶樱绷着骄傲的脸,嘀咕说:“不嫌我做电灯泡?”
闻言,叶词笑着转过头去冲梁彦平挤眉弄眼,就像在说,瞧,这丫头又在说傻话了。
“想去就去,你是我妹,以后当电灯泡的时间多着呢。”
他们坐船过江,县里南城闹市区有一座道观,面积不大,但香火旺盛。当日打清醮,活动从早排到晚,整条街都热闹得不得了。
叶樱被姐姐牵着挤进去,梁彦平在前边开路,他长得高大,两个女孩躲在后面,十分稳当。
大殿外长方形的铜鼎浓烟弥漫,插满长长短短的香。叶樱呛得难受,敬而远之,叶词非要凑热闹,点燃香烛,像模像样地拜三拜,然后走近铜鼎,想找地方插,可是不敢下手。
梁彦平也被熏得眉头紧蹙,怕她烫伤,立马接过来,利落地插到炉子里。
“烫着没有?”叶词紧张地拉过他的胳膊检查。
叶樱在远处盯着,忽然想起许慎这个人,心里不由为他叹了声气。
叶词精力旺盛,难得妹妹愿意出门玩儿,于是领着她满街游逛,走累了到卡拉ok唱歌,晚上下馆子吃饭,梁彦平一直跟在后面买单。
班车和渡轮已经结束,他们打了辆出租车回喜塔镇,叶词醉酒,靠在叶樱身上打瞌睡。
“好晕呀,眼睛冒星星了。”她这么嘀咕。
梁彦平从副驾转过头,问:“难受吗?会不会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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