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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冷漠地看了一会儿,摄魂铃的余音仿佛还回荡在脑海里,被强行引导的记忆和陆肄远的质问交杂在一起。
——‘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记忆中原本模糊的五官渐渐重叠,缺失的部分缓缓有了填充。
周祁安神情有些恍惚,一些混乱的片段闪现。
时光深处,他好像看到自己和陆肄远一行人站在一起。
陆肄远那张脸孔少了几分阴鸷,看上去要更舒展坦然些,正野心勃勃说着:“我相信,新世界也不会是我们的终点。”
他们放弃了血亲,朋友……旧世界里的一切全部被抛下,所以要追求更多。
那个更年轻一点的自己什么也没回应,只是看似无所谓的一笑。其他人在憧憬着附和,只有站在队伍末端的一个女生,忽然看向自己,若有所思。
众人散开时,女生追上来。
“当初如果不是你在巨轮上救我,我走不到今天……我们是朋友,对吧?”
彼时他正忙着构思圣器的计划,随意点了下头。
继续迈开脚步前,更年轻一点的自己想了想,还是转过身说了句:“虞晚,你不是对过副本有阴影?说不定直接去新世界更适合你。”
虞晚。
破碎的画面中,周祁安瞳孔微缩,他想起来了,那个女生叫虞晚。
自己终归没有做到面面俱到,当初他只是提醒了一句早点离开这里,却没有料到一个关系不算太密切的人,会在自己离开后尝试游说其他人,站在反对陆肄远的一边。
某种意义上说,虞晚着实不算太聪明,她过于重感情,高估了其他人的人性,认为还会有人赞同她,同时又对曾经的队友们抱有不切实际的期盼。
冷汗浸湿衣服,周祁安面色惨白,双眼不禁紧闭。
往昔的回忆还在不断闪现。
他也想起了贺阳,两人也曾经一起并肩在副本里战斗,想起了死在自己手中,移植玉佩的苗条女人,想起了对方的名字,想起了她曾经还打趣地喊过自己‘小祁安’……
斑驳的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在一点点面目全非。
周祁安低着头,捂着耳朵,似乎要堵住摄魂铃的余音。
然而这玩意本身就是为了对付他,想要刺激他的记忆,后遗症不是一时片刻能够消除。
雨后湿漉漉的头发,在垂头的瞬间,遮住苍白汗湿的额头。
过了许久,挣扎般的疼痛终于稍稍散去些时,周祁安勉强抬眼,看着陆肄远的目光愈发冷漠。
这位曾经沉稳持重的队长,在移植文物后,思维彻底被怪物同化,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在带队逃出了危机四伏的副本后,他又带着所有人走向了末路。
‘疯子。’
周祁安疲惫地闭了闭眼,只能想到这两个字形容。
雨渐渐小了,断断续续砸在血棺材上。
被摄魂铃摆了一道,周祁安脑袋现在还有几分晕沉。
失去领头的金缕人后,白骨军团很快溃散,不堪一击。外面的嘈杂减弱了很多,预示镇子上的混乱逐渐平息。
风过雨停,天空最后一片厚重的乌云消逝,小镇又恢复了日常灰蒙蒙的静态。
不知过去多久,周祁安正在困倦地休息,有光芒蓦地出现在陆肄远周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这次体内的文物投射出的光芒黯淡了很多。
先前还像一只病弱小羊羔,恢复了些精力后,周祁安第一时间跳下车。
这是离开文物世界的前兆。
沈知屹他们出来了!
目睹他的活力四射,羊首人脸黑得能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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