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湘坐在上面,见状忙道:“快起来,不必多礼。”柳皇后、郭贵嫔和郑贵人起身在宫女的引导坐下。又有宫女奉茶。
郑湘笑道:“几位夫人初来乍到,若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和我说,不要见外。”
柳皇后身着石青色大袖衫,周身萦绕着一股清冷,闻言道:“亡国之人,能得片瓦遮身已是极好,何敢再求?”
郑湘听了,半响笑道:“周礼有八议,柳夫人为前朝皇室,当为大周国宾,别说是些吃用玩物,就是宅子住得不习惯,再建一个也使得。”
柳皇后只道不敢,然后就不言语了。
郭贵嫔脸上扬起烂漫的笑容,道:“府中上下并未怠慢,一应衣食住行俱齐全。夫君在我临行前还让我代他向陛下和娘娘谢恩。”
郭贵嫔说着起身行谢礼。郑湘笑道:
“不必客气。”
“我听闻娘娘和郑姐姐同族,郑姐姐已是国色天香,今日我见了娘娘才知道什么是神妃仙子,可见我真是一个井底之蛙。”郭贵嫔热切地拉着郑贵人道。
郑湘听到这话,心情舒展,明白了这郭贵嫔为什么能得皇宠的原因。
郑贵人浅浅一笑,道:“臣妇蒲柳之姿,怎敢与娘娘相比?”
郭贵嫔笑道:“郑姐姐若是蒲柳,那我就是地上的土,河里的泥。”
郭贵嫔说得正热切,柳皇后仿佛看不懂气氛似的:“启禀娘娘,若是无事,臣妇便告退了。”
郭贵嫔听了讪讪,住了口,郑贵人也沉默无语。郑湘笑道:“本宫没什么大事,你们若闲了就来和我说说话。我父祖乃是南人,但是我至今未踏南地,常引以为憾。”
郭贵嫔忙道:“娘娘闲了,召我们来就是。我见了娘娘觉得亲切,再叫上姐姐,说说国丈的旧事。”
柳皇后起身,行了一礼,郑湘点头,二人退下。
路上,柳皇后斥责郭贵嫔道:“你为亡国嫔妃,未免太谄媚了。”
郭贵嫔柳眉一竖,挽住郑贵人的胳膊,道:“既然国已亡,就不论旧事,只往前看。”
郑贵人小声提醒,道:“柳姐姐,这是北周皇宫。”柳皇后叹息一声,闷头往前走。
郭贵嫔小声道:“咱们算什么东西,冯贵妃掉了脑袋,连公主都做了妾,更何况咱们?不过是得过一日算一日。”
郑贵人劝道:“不要说这些,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南齐已是最大的笑话。”郭贵嫔愤愤道。二人出了皇宫,回到府中,只见国主还正饮酒,头上出了一层油津津的汗,更加郁结,各自散去。
郑湘在她们走后,低沉了一会儿,心里呸了一声,厉帝和南齐国主这样的人怎堪为皇!
一时间郑湘又迷茫了。君臣父子,忠孝仁义,即便是女儿的郑湘也受过这样的教育。
这忠是对谁忠?
若忠心对着厉帝那样的荒淫暴君,再来个“九死不悔”,郑湘情愿不要这颗心。
晚上,郑湘辗转反侧,脑子混混沌沌,一直弄不清这个问题,姜榕伸胳膊按住她,睡眼朦胧:“走了困?是不是临睡前喝茶了?”
郑湘坐起来,抓着迷迷糊糊的姜榕,摇醒他道:“我问你个事。”
姜榕睁开眼睛,含糊道:“说。”
“你起来。”
姜榕只好起来,靠着郑湘问:“你说什么事?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说?我困。”
郑湘道:“公卿百官忠于皇帝,你是皇帝,你有忠于的人吗?”
姜榕一下子被问住了,他登位十年,喜欢用忠心的大臣,但是他忠于谁呢?
湘湘、小花、小鱼、阿高、父母、早逝的妻儿、兄弟……等人的面容如浮光掠影般从他的脑海里闪过。
若当皇帝前几年,他能说出准确的人名,但是现在……这些人是,但又不全是。
姜榕低头凝思,半响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我忠于的是……是社稷百姓。”!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