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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闻抬头看他,笑着问:“师兄,人间真好玩。能多留几日吗?”
因为高兴,乔闻脸上多了些红晕,瞧着少了些病气。东里玉抬手,轻轻摸上乔闻的脸。
乔闻一怔,回神时,东里玉已收回手,轻声道:“你自己决定。”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
伴着悠扬的丝竹声,婉转柔媚的歌声从微波荡漾的河面传来。
乔闻偏过头,恰见一艘饰有花灯、彩绸的花船从一处九眼石拱桥洞中穿出。
他双眸一亮,扬声问东里玉:“师兄,那是什么?好漂亮啊。”
东里玉负手,上扬的唇线僵了僵。
恰此时,画舫停在岸边。一位穿着淡粉纱衣的女子倚着船舷,仰头冲乔闻道:“小公子,听曲儿么?”
声音娇娇柔柔,似含无限情意。
乔闻本探出的身子,慢慢缩了回来。
在姑娘失望的眼神下,他从怀里摸出一大把碎银抛上花船。银子有的落到甲板上,有的直接掉进了水中。
姑娘不可惜也不急着拣,反倒是有些纳闷:“公子既愿意花钱,又为何不上船呢?莫非是家中娘子管束得紧?”
“是呀。我那妻子可凶了,所以我与姑娘无缘呀。”乔闻说完,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一旁的东里玉,“还有,你那曲子太悲,我新婚燕尔,不适宜听。”
东里玉略侧过身,紧绷的嘴角慢慢扬起。
画舫再次开动,悠扬的歌声渐渐远去。乔闻目送画舫走远,直起身后对东里玉道:“师兄,走吧。”
秋谷不明白,抬头问乔闻:“怎么突然就不去看热闹了?”
乔闻笑了声:“不是说了吗?家有妻,不方便。对吧,师兄?”
东里玉但笑不语。
“啊?乔闻什么时候娶妻了?”秋谷舔着爪子,不解地看向夏丘:“他在胡说些什么啊?”
夏丘看看东里玉,又看看乔闻,最后讳莫如深道:“你不懂。”
“哼!不说算了。”秋谷埋下头,闷闷道:“下次问玉衡去。”
乔闻摸了摸秋谷埋起来的狐狸脑袋,随即道:“走吧。找个客栈休息。”
东里玉看向他,忽然问:“想听曲儿吗?”
乔闻略一眯眼,“嗯?”
翌日,梨园戏台。
乔闻坐在人群中,一面喝着盖碗茶,一面同身旁的东里玉感叹:“原来人间的消遣这么多。可比话本里写的丰富多了。”
东里玉:“话本原也写这些。只是山中修行是为修道修心,自然不可能收录这些记叙声色的书籍。”
“哦,也是。”乔闻点了点头,末了盯着他上下打量一番,感叹:“师兄懂得真多。”
东里玉抬眸,总觉得乔闻这话里别有深意。只是戏已开场,不好再问。
东里玉转头看戏,余光却一直扫着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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