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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亩水田啊!
好大一片呢!
而且还是一年两熟的水浇地!
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富贵,有了这五亩水田,他就不愁娶不上媳妇了......
张阿大接过地契的时候,手都在抖了。
他是那个小张宝的一个族兄,也是个穷得一无所有,在饿死边缘挣扎的苦人。
自打记事起,他家里头就没一分土地都没了,全靠租种黄老爷家的土地和借黄老爷家的印子钱活命。
和鹅塘镇周围大部分的佃户一样,张阿大家都陷入了交不齐租子也要租地,还不上利钱也要借阎王债的循环。不过他家的情况比王琰、王喜儿家里要好点,还没有被完全榨干,靠着向黄老爷借债,还能勉强进行农业生产——种地也需要投入的!
买种子,买农具,如果手头宽裕还可以买头牛,还可以买些农家肥,甚至修一下水利,如果能够在田间地头栽上几棵桑树,那可就更美了。收成好的时候,桑叶可以养蚕养羊,遇上荒年人也可以吃。
那些在饿死边缘挣扎的农户是没有多余的资金投入农业生产的,所以他们就得找黄扒皮这样的地主借印子钱......租来的土地借来的本,这杠杆可就加到最大了,一不小心就会彻底破产。
为了能在饿死的边缘多挣扎一会儿,罗耀国带人打进鹅塘赶走黄老爷的时候,他正在鹅塘镇的堤街上客串叫花子——临时要饭!
临时要饭这事儿在19世纪,甚至20世纪直到八十年代的中国都司空见惯。
没办法,太穷了!
多要一口是一口啊!
根据原本的计划,他应该和张王村的几个乡亲(也包括张宝),趁着农闲,一起去零陵要饭的。没想到遇上太平军打零陵,就给堵在了鹅塘。
然后就目睹了黄老爷在鹅塘统治的崩溃!
不过他没小张宝那么有造反精神,没有在第一时间就举起要饭碗求入伙,而是作为一个失败的要饭者返回张王村吃老米,直到两日前王琰、张宝带着“分田分地工作队”到达张王村,他才撞上了今生第二个,多半也是最后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
而这一回,他果断抓住了。
罗耀国故意放大声音,笑着对他说:“阿大兄弟,这才刚刚开始呢!待会儿再给你分点从黄扒皮家抄来的浮财......这样你在外跟着我们打江山,你爷娘在家也能吃喝不愁。
等咱太平天国打下了江山,这五亩水田又算什么?到时候,你还会有官身,还会有貌美如花的娘子!这好日子,且长着哩!”
这话可不是说给张阿大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今儿聚集在张家祠堂的劳苦大众们听的!
王琰王讲师知道他的永州乡亲听不大懂罗耀国的官话,于是就接过他的话,用永州一带的方言大声动员道:“乡亲们......不加入太平军,天父皇上帝就给八分水田或两亩旱地!加入太平军,天父皇上帝就给五亩水田......整整五亩啊!而且分给的浮财也加倍!
你们苦哈哈干一辈子,能攒够银子买五亩水田吗?现在加入太平军马上就给!等将来得了天下,咱们就是太平天国的八旗子弟......这可是咱们翻身的机会啊!
你们不要以为咸妖头的清妖还有多厉害,他们是打不过我们太平军的!就那帮双枪兵,烟瘾一犯不用打,自己就躺下来,怎么是我们太平军的对手?前天张把总怎么逃的?黄扒皮怎么逃的?他们连我们太平军的姐妹都打不过,等太平军的兄弟到了,道州城都是我们的!”
“王讲士,我要拜上帝!”
“王讲士,我要分五亩水田,我要当太平军!”
“我也要当太平军......”
还别说,王琰这么一鼓动,马上又有几十个穷棒子撸起袖子跑到“剪辫处”排队了——所谓剪辫处,就是个剪辫子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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