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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美女多如池中锦鲤,能入我眼的也不在少数,可偏偏能过我这美人坞门槛的,少之又少。”
“哦?入这美人坞还有门槛?”见聂箸文并不气恼,反而与他侃侃而谈,伍自行放下心,又问了一句。
“当然有,而且还多着呢!但那种顺眼又顺心的美人实在难寻!”他仰头长叹,“我懒得费心劳力去众里寻她千百度,只想轻轻松松地无意间一回首……哈!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就如他大哥一般,不用出门,便在自家地盘上逮到了今生的挚爱。
多省心省力!
“哈哈……”再也忍耐不住,伍自行笑得几要喷饭,“二少真会纂修诗词!”
“我会不会纂修诗词倒在其次,不过,自行笑了呢!这倒说明我吟诗念词还不算糟得厉害。”聂箸文眯眸一笑。
相识半载,这还是他首次听到伍自行笑得如此畅意开怀,心里总觉有一阵骚动。
他为何这般在意自行的反应?甚至挖空心思、抛弃斯文,只为引他开心?
他为何又这般性急地要见自行?他们不过才半月未曾碰面而已呀!
“啊!对不住,自行太失礼了!”猛顿住笑,伍自行手足无措,又拘谨起来。
“自行,你就不能偶尔忘掉你的礼仪吗?”聂箸文叹息一笑,“咱们风雨同舟、甘苦与共了这么长的时日,早已是朋友、是兄弟,你就不能真真正正地敞开心怀,与我肝胆相照吗?”
“二少,快别这么说!”伍自行惶恐地站起身。
他本就是不善言词的人,即便心中着实为聂箸文真诚的窝、心之言而激荡,却也只是点点头,仓促告退。
“自行突然想起还有一些帐务需马上处理,二少,自行、自行先告辞了!”不等聂箸文出言挽留,他连忙迈步奔出花厅。
叹息,淹没了花开似锦的美人坞。
他这是怎么了?
呆呆站在聂府花园一隅,伍自行脑中乱成一团,犹如一堆没有头绪的乱线,缠缠绕绕,令人无从解起。
多奇怪的聂家人!
他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帐房先生,而且来历不明,平日还沉默寡言,从不与旁人主动搭话,阴沉的性子该让人敬而远之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聂府中不论主仆,人人对他礼遇有加?
众人见了他都是笑着同他打招呼,对他阴沉的性子毫不在意、对他的冷淡疏离从不怪罪,甚至细心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待他犹如一家人!
为什么?因为聂府布庄尚用得着他?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起初,他的确是这样以为的。因为,“她”的下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人与人之间,不过是一场互相利用的交易而已!
可如今,他迟疑了、迷惑了,心里虽极力抗拒,可还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是真心待他的!
可,为什么他们可以毫无条件地对人诚心以待?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冷血世界?
若有,为什么“她”却从没遇到过?
“她”咬牙吞血地努力了多年,日夜不歇地卖命了多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别人能认同“她”的存在并不是一个可笑的错误!希望他们可以接纳“她”、真心待“她”!
可,“她”得到了什么呀?
“她”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把无情的熊熊大火!
“她”……好恨!
一把怒火一直燃在他的心肺之间,日日夜夜,从没熄灭过,它总时时刻刻用炽痛提醒着他——狡兔死,走狗烹!
或许,昨夜的恶梦是“她”在好心点醒他,不要再迷惑于这看似真诚的亲情中,该是他离开这日夜困扰他思绪的聂府的时候了。
“伍先生?”突地,一阵柔柔软语驱走了他纷乱的思绪,如清泉,悄悄浸润了他那紧绷如弦的荒漠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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