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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季严凛一把将她腰托起来,俯身,劈天盖地的吻撞在她的唇舌。
突如其来的吻又凶又急,像是忍了许久终于无需再忍一般,辗转用力,牧念河被亲的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手脚发麻。
房间里很黑,季严凛故意没开灯,她被他控在门和墙的三角区,整个腰脊都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着身前这人的丝质衬衫。
“唔…”
但他尤嫌不够,后颈被托起,她因他手中用力而嘤咛,扬起一截白嫩的脖颈。
“张嘴,宝贝。”
季严凛意乱情迷的时候会这样叫她,声音像在砂纸上打磨,牧念河被他影响,檀口微启。
细细密密的水声因搅弄而愈演愈烈,牧念河几乎脱力,心咚咚的跳着,只能抓着他的衬衫,做唯一的救命索。
过了许久,季严凛才低喘着松开她的唇,把人摁在怀里平复着。
交织微喘的呼吸,他轻轻笑了声,吻她侧耳,夸奖她:“有进步,下次记得换气。”
不求她回应,单她这么乖的任他亲,也该夸夸。
牧念河害羞,直接推开他,脚步仓促间差点绊倒,还是季严凛在身后扶了一把。
不出意外的,他又在身后笑她。
“我先去洗澡了。”
牧念河拖过箱子,今晚他们必然要住在一起的,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
季严凛会…吗?
两相对视,她先开口:“你今晚…在这儿住吗?”
像是看出她的意思,季严凛扬眉,“不然?”
有了昨晚的铺垫,他知道牧念河并不抗拒,只是不适应而已,便彻底放开了。
什么先攻心再攻人,顺序颠倒下又能怎么样?他都要。
牧念河洗澡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季严凛站在落地窗外的小阳台抽烟,他身形宽展,眼下深灰色丝绸睡衣,松松垮垮的架在身上,有种莫名的风流慵懒。
“香槟也能喝多?她这酒量下降了。”季严凛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眉间凝着些不耐,“周隽这时候也休息了,请维维安帮忙送回房间吧。”
挂掉电话,季严凛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火缸,正巧看见她清泠泠站在二楼楼梯口。
推开玻璃门进来。
“有人喝醉了?”
“嗯,陈工玩疯了,喝多了些。”
“嗯,你不用去看看?”
牧念河看着他一阶阶上楼梯,心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发颤。
“洗完了?”他笑了下,没回答她的问题。
气氛有种隐晦的旖旎,牧念河莫名嗓子发干,“嗯。”
下一刻,她不由分说的被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双脚腾空,脸颊贴上他的心脏。
“大晚上的,我去看别的女人做什么?”他声音带着半分隐忍,抱着她的手也箍紧。
“毕竟是陈工,是你的左膀右臂,和别人不一样。”她稳着声音,却意外泄露出了几分两人都未察觉的酸意。
两人谁都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她能听到有节奏的“咚咚”声,那里面向外生长着昭然若揭的悸动,即将破土而出。
后背贴上床塌,季严凛将她放下,手掌还垫在她后颈,彻彻底底的掌控。
他眼眸微红,里面翻滚着浓重的情欲。
双臂两侧的床在下陷,紧接着,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她脸上,不断蜿蜒。
她额头上沁出汗来,披散的发丝有一点粘在鬓角侧颊,被他伸手抚开。
“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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