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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潮意:“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知道,光自己说不公平。
傅青淮这会儿倒是没了闲聊欲,趁着她还配合,先将被细小的热汗捂湿的衣服脱下,长指划过那又薄又顺滑的背部时,低声问:“说什么?”
姜浓缩了下肩膀,眼睫毛抖了数秒:“你舒服吗?”
“嗯?”这会,反而是傅青淮跟不上她混乱逻辑。
姜浓就是这般,以为她是个传统保守的,又会因为过于热烈的情感,撩而不知自的,勾着他:“电话时,你叫我背滕王阁序,借我的声音……舒服吗?”
傅青淮抱着她不动,随着姜浓想坐起来,男人的手臂也顺势滑落到了纤细的腰侧。
那系紧的红色细线,透着一抹靡艳衬着两人,在昏暗的光下,姜浓生生地又出了一身汗,被他捏着,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连眼都润了水,有淡淡爱意流淌在里头。
她觉得太热,手指绕到后背,想把内衣扣子解了。
傅青淮没让,用酒店的白色被子裹着她,只是精致修长的手伸了进去,隔着层蕾丝的布料像是研究珍宝似的描绘着,未了,往下移将被肌肤染湿的红线给解了。
……
可能是打了针,又或者是出了热汗的效果。
姜浓全身不在难受,也不冷,雪白的手臂抱紧男人不放,呼吸逐渐浅浅且平稳。
傅青淮就当她人形抱枕了一夜,即便落地窗外隐约褪去了浓墨的夜色,酒店楼下还有数位秘书在等候,他终究是因为姜浓一句想他,而迟迟没有离开。
此刻外面。
燕杭难得放假一晚,不用接送姜浓上下班。
他寻了个地方跟狐朋狗友们喝酒,最近风评被害,刚一坐下来就有人往他怀里塞女人。
燕杭虽然平时在家里被指着这小白脸骂是废物,是个只知道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是不敢沾的,他还没堕落到那份上:“这玩哪出?”
旁边有人笑:“行不行啊小少爷,最近九街区都传遍了你养了个新闻界的小美人。”
燕杭:“那不是我养的。”
可惜这话信服力不大,不过也有信的,主动递了根烟过来:“我听说京圈那群人,跟我们九街区的纨绔子弟不一样,他们喜欢养什么昂贵的金丝雀,是个稀罕物。”
此雀,可不是会所里随随便便一个庸脂俗粉就能当的。
燕杭姿态懒散地摩挲尾戒,想到了傅青淮在山顶别墅养着姜浓,好像是这个道理。
旁边狐朋狗友又说:“我这儿也有只雀。”
燕杭斜眼他,尾音拉长也衬得越发漫不经心:“少来,我不做犯法的事啊。”
“不就是养只雀,哪里谈得上犯法啊。”说着,就掏出手机也不知是网上搜索了什么,冒出一张照片递到他眼下:“人混娱乐圈的,算个十八线小明星吧。”
燕杭看这长相还勉强顺眼,想来也是,要没个金丝雀傍身,算什么纨绔。
“行吧,叫什么名?”
“姓沈,沈珈禾——在娱乐圈有个鲜为人知的外号,叫小路央。”
……
随着酒店窗帘透过的第一缕阳光撒在薄薄眼皮上,逐渐地发热,引得姜浓从深层睡眠醒过来,天亮了,已经是上午八点过半。
她猛地从凌乱被子里坐起身,乌锦的懒散长发披散,衬着那张脸很茫然。
看到身处于酒店套房,就更茫然了。
足足花了数十秒的时间,才眼睫颤动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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