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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万籁俱寂,连窗外的月亮和星星都隐去了踪迹,唯有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心脏在急而重地敲击着耳膜。
她的手心贴着他腰腹的滚烫,手背被他烧灼的掌心按着,他身上没一丝赘肉,她手上没一点多余的指甲,拧不到,也掐不住。
周粥羞愤欲恼,拿脑门直接撞向他的下颌,“你放开我。”
她没省一点力气,用出了十成的狠劲儿,有没有撞疼他不知道,倒是把她自己给撞得脑袋嗡嗡的,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单纯是给她疼的,她简直就是傻透了,伤敌一百,自损一千说的就是她。
苏柏熠低笑一声,手托起她的脸颊,轻声道,“我看看。”
周粥避开他的手,不让他看。
苏柏熠微微弯下腰,视线落到她瓷白的额头上,仔细看着,“倒是没有肿,有些红,”他的视线转向下,对上她的眼睛,“很疼?”
周粥本不想理他,但实在是架不住疼,她通红的眼睛裹着冷飕飕的箭横过去,“你去撞下石头就知道疼不疼了。”
苏柏熠语气存疑,“我有那么硬?”
周粥声音微扬起,“你比石头还硬。”
她话音落地,撞进他含笑的黑眸里,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周粥恼极,牙齿都快磨碎了,“苏”字刚出了个气声,又倏地止住。
苏柏熠扣着她的后脑勺,腰微躬,气息停在她额头的上方,轻轻呼了呼,唇又贴上去,印着那抹被撞出的红晕,安抚似的轻吻着。
他身上很烫,但是唇微凉,周粥困在他怀里,身上触碰到他的点,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抵着,一处强硬胜铁,一处轻柔似羽,她有些僵住,也暂时忘了挣扎。
苏柏熠慢慢移动,鼻梁擦着她的鼻尖,唇挨到她的唇角,声音低哑,“还疼不疼?”
周粥指尖一颤。
两人的双唇没有任何触碰,相绕的呼吸起了若有似无的粘连,一高一低放大的身影斜斜晃晃地打到墙上,那朵插在玻璃杯里的玫瑰,也在昏暗灯光的烘托下落成盛开的影子。
像是,脚尖与脚尖的相抵处,绽放出了一朵小小的花。
苏柏熠的腕上添了些力,周粥的头被迫抬起。
两人唇间的距离更近,只差一个呼吸,或因冲动,或只随心。
苏柏熠看着她的眼睛,声色不动地慢慢靠近,周粥眉眼低垂,浓密的睫毛像是沾了水的蝴蝶翅膀,沙沙簌簌地颤着。
在最后的一刻,她似是被什么惊醒,紧紧抿起唇,头偏过,苏柏熠的眸光在一瞬间变得黯淡,他的唇擦着她的脸落到她的颈侧。
空气里,因暗昧生出的黏稠被扯断,清醒和理智又重新占据大脑,周粥闷在他的肩膀上,半晌,开口道,“我困了,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苏柏熠胳膊勒着她的腰用力,恨不得给她勒断,他幽幽地问,“你现在能睡得着?”
周粥腰上一疼,抬头睨他,语气有些凶,“我怎么睡不着。”
苏柏熠话中有话,“我睡不着,客厅不比卧室,很热。”
周粥没好气,“嫌热你出去找个酒店开房,那里有二十四小时的空调,你肯定能睡着。”
苏柏熠看她,“我没钱开房,你给我一百块钱已经让我给花没了,一分没剩。”
周粥一时语塞,他到底是怎么把没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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