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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序然眉宇间阴戾暗浮,索性将错就错下去,“免得你不长记性,天天对着我撒谎糊弄。”
很快床榻深陷,柔软蚕丝被扬起清新的薰衣草香。
纪渺不服,攒了点力气,拧着眉小声叫嚷:“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
“你撒的谎还不够多?看我没反应你还底气十足地当真了。”
裴序然轻松将她塞进被里,缓缓直起身,目光垂落,注视着纪渺微红的眼睛,“说喜欢我,我在欧洲一个月连你一条消息一通电话都没收到,回国你还认不出我,倒反过来怨我不提前通知你,你的喜欢是自定义词语还是仅你一人可见?这不叫撒谎叫什么,睁眼说瞎话?”
纪渺被卷得太紧,游鱼似的拱了下将被子扯松,不肯接这盆脏水,“你才说谎呢,我给你发了消息的。”
“是吗?”
裴序然在床沿坐下,距离缩近,纪渺这才看清了他眼底沉暗,蕴着辨不清的疏淡冷意,像深冬化不开的雾。
若即若离,影影绰绰,总是难以触及。
冷不丁还是打了个寒颤。
他的指尖覆上来,拨开她落在脸颊的几缕发丝,动作缱绻,语调亲狎,“你指的是那条问我有没有平安落地的消息?你觉得这也算?”
“为什么不算?”纪渺见好就收,主动把脸贴进他掌心,语气软了几分,“你主动给我发就好了呀,你也不关心我每天在做什么,心情怎么样,一个月没有交流的原因不是全在我呀。你又不理我,让我热脸贴冷屁股吗?别人家丈夫出差也对留在家里的妻子不闻不问呀?得不到回应的喜欢只会被消耗掉,你也有错,不能只怪我。”
她找到支点,越说越有理。
裴序然不动声色地听她讲完,停顿片刻,拇指在她唇瓣上按了按。
不闻不问?
邮箱里躺着的几十封邮件是凑数用的摆设吗?
“你觉得我对你关心不够?”
纪渺细窥裴序然的神色,总感觉自己被架了起来,果断选择明哲保身,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说话就是默认。
裴序然全然不由她糊弄,“那要怎么做才算够?不如你现在就教一教我,定时视频问候,还是每晚抽点时间促膝长谈?”
长什么谈?
不觉得很离谱吗?
纪渺磨了磨牙,气得想啃他,“我不要。”
裴序然挑眉,“你不是在埋怨我对你不闻不问吗?怎么商量解决方案你又这副消极的态度?”
纪渺的头又开始晕眩,“哎呀,我认错好不好?留一点私人空间给彼此吧裴哥,这样就挺好的,距离产生美呀。”
“这件事不解决,你的感情被消耗掉了多可惜?”
“你就当我胡说的,除了你我也不会喜欢别人呀,”脑袋里像是有什么猛地晃了一下,纪渺又晕得蹙眉,声音弱了下去,不自觉地侧过身蜷了起来,“好难受,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裴序然目光微转,手背贴上去探了探。
“睡吧。”
纪渺扯住他的手,出声道:“我想换个衣服。”
裴序然帮她取了条睡裙,纪渺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额头,看看睡裙,又看看裴序然。
后者心领神会。
“怎么了,你老公我是要回避吗?”
简直蔫坏。
“……随便你。”
这衣冠禽兽怎么这么爱装冷淡的绅士模样?平时剥她衣服是挺顺手的,撕坏了她好几件高定款不说,刚从欧洲回来那两天她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得,结果在外假正经,拿双重标准要求她。
嘴上征求意见,脚是被万能胶水粘住了吗?
纪渺不再管他,耷拉着眼皮换了衣服,恹恹地躺回去。
“我下午有会要开,”裴序然叮嘱说:“让厨房煲了粥,等好些了起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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