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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袖也好奇他会不会对同类出手,于是某次在看见一条兽类蛇时,试探问可不可以吃蛇,没想到银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言袖还没反应过来,那条蛇已经被兽人的蛇尾卷过来,丢在她面前。
言袖:“……”
好,看来银则并没有那种‘不杀同类’的情怀。
所以他对雌蛇兽人的纠缠,大约就出于一种懒得搭理的情绪,毕竟无动于衷,雌性就懂了。
那他的伤,的确不会是因为这些造成的……
两人回到洞穴的时候,言袖闻到一阵血腥气,她有些疑惑,捕猎的时候并没有放猎物的血。
她低头瞧见地面上沾染血迹,蛇尾游过草丛的时候,草叶上留着丝丝血珠。而受伤的人仍旧游曳尾尖朝洞内去,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对他自己的伤不闻不问,毫无反应。
“银则!”言袖简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受的伤,睁大眼睛,放下猎物去看他,“你怎么受伤了?”
银则停住,顺着她的视线,微微低眸看向自己碎裂的尾部伤口。
他对此没有表情,继续拖着蛇尾朝洞穴深处去,言袖跟在他身后,睁大眼睛有些惊诧问:“我们刚刚一直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银则并没答话。
他垂着睫毛,那截纤长的睫毛衬着他此时安静垂眼的模样,看着居然有点湿漉漉的脆弱。不过,强悍的黑蛇兽人并没有让这种错觉维持太久,他甩着尾巴,漠然慵懒卷在石头上。
“小伤。”他出口的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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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言袖拿来医药箱帮他上药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美人蛇慵懒卧在石头旁边,尾尖一卷一卷的,盯着她把那些碎草屑小心挑去,然后用药酒洗干净,包上纱布。
言袖包好伤口,察觉他注视自己的视线,抬头露出个笑。
她问:“怎么会突然受伤呢?”
银则尾尖微动,轻飘飘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可能是诅咒。”
言袖:“……诅咒?你名字的诅咒吗?”
对方并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她看他两眼,见他垂着眸好似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只好怀着疑惑收起医疗箱。
深夜,言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从睡梦中苏醒。她睁开眼望了一眼洞外的月光,鼻端闻见一阵清晰的血腥味。
鲜血的味道,还混合着奇异的香,在月色下飘飘悠悠地传出很远。言袖睡着睡着,觉得不对,睁开眼睛去看。
那血味和香气并非是从洞外传来。言袖一下子清醒了,坐直身子,察觉那幽香好闻的气息是从洞穴深处飘来。她呆坐两秒,爬起身走过去。
蛇蛇依旧缠绕在石头之后,他闭着眼睛,墨色发丝混绕着雄蛇兽人白皙年轻的躯体,容颜瑰丽,下面是覆盖着蛇鳞的柔滑的尾巴。人体看起来像盛开在石头与蛇尾之间的漂亮的娇花。
血腥味就从蛇尾处传来。触目惊心。
言袖伸手遮住嘴唇,眼神惊愕。白天才包扎好的伤口,居然恶化成鲜血淋漓的一片,皮肉碎裂,好像用重锤狠狠打击过似的。
而从那糜烂的伤口处,似乎还传来好闻的香气,像馥郁的花香,他整个人好像一朵盛开的花。言袖不自觉地吞咽了两下,这香气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有些口渴,她俯下去,轻轻喊他:“银则?”
银则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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