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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生慢慢爬起来。陈梁意没有欺身而上,只是背着床脱外套。
他身材好,虎背蜂腰螳螂腿,许明生被他摁着时完全没有反抗力气,只有借力挂在他身上,将东西吞的更深。用骑乘的姿势,差点把胃顶翻。
陈梁意脱一半,扭头看他,眼尾轻轻下瞥,没什么起伏地说:“囡囡今天挂我电话啦。”
许明生茫然地眨着清亮的眼,张张嘴,不敢说话。陈梁意的手指停在扣子上,酒精使他做什么动作都被拉长,他说:“你是要打给谁的哇。”许明生僵硬着身体,卡壳似的。
他不认识陈梁意,知道陈梁意。报纸上登着他的名字。不是香港的生意人,是黑社会。
陈梁意最讨厌问话不回,更加温柔的,耐心的,问一遍,“囡囡是要打给谁的哇。”
许明生对他乖戾的性格心有余悸,可他不知道怎么讨他欢心让自己好过。多数时间还是沉默。恐惧令他抓紧床单都说不出一句话。陈梁意转身,一巴掌扇他脸上,许明生被打的偏过头,头嗡嗡的懵。陈梁意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漫不经心的,“囡囡不会说话么,把舌头割掉好了。”
许明生惊恐地看着他。
陈梁意又被逗笑了,温柔地哄:“吓囡囡的哇,囡囡叫的那么好听,怎么舍得割掉。”
许明生不敢信。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陈梁意噗嗤笑,桃花眼微眯,说囡囡不要骗人噻。许明生无言。他被陈梁意搂着,浑身不得劲,睡不着也不敢睡,悄悄地翻来覆去,陈梁意摁住他的手腕摸自己胯下的东西,“囡囡睡不着让它帮你提提神噻。”许明生僵硬着,陈梁意掀开被子,把他的头摁在胯下,操进他的喉咙,将射出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由·{·微·信·公·众·号·:·中·抓·二·次·元·}·整·理·补·全
许明生的喉咙肿着,咽唾沫都难受。陈梁意一直看着他,手指捏他的乳尖,思索在这儿打个乳钉。色情死了,他的囡囡太漂亮了。他一想就激动,一激动就有淫欲,欲望顿起,遭殃的就是许明生。
许明生大敞着腿,被他射一脸。过度使用的后面都有些合不住了,陈梁意吊着他的手腕,让他上半身起着,下半身坠着,舌头钻进合不拢的眼里舔着吮吸。许明生脚尖绷直,浑身肌肉线条绷成一道线。陈梁意拿来夹子夹着他的乳尖,上面抹着瘙痒的春药,又在睾丸处绑两颗跳蛋,直直杵着的性器里插着导电的尿棒,浑身都被玩透了,就剩一张说不出话的嘴。
陈梁意满意地看着他,许明生空洞、麻木的接受着灭顶的摧残和高潮。
陈梁意是认识许明生的。他侄子的梦中情人,他看过一张许明生站在河边看书的照片,洁白的衣裳,低垂的眉眼,温柔恬静,一眼勾住陈梁意的心。他问许明生,“囡囡,相信一见钟情吗?”许明生干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轻轻摇头。陈梁意问:“囡囡相信日久生情哇?”许明生轻轻点头。陈梁意哈哈大笑。他的袖扣是月牙色的,和许明生身上穿的旗袍同款颜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关系非凡。
他抓着许明生的手把玩,和他十指相扣。没多久眼前就拖来一人,是惹了陈梁意没逃掉的。他浑身是伤,满身是血,惨不忍睹。许明生咽口唾沫,不由自主握紧了手。陈梁意是生意人,又是不太常规的生意人,他感受到许明生的害怕,逗猫似的挠挠他的下巴,许明生僵硬着,听到陈梁意问对方话,对方缓慢地抬头,视线模糊,微微定在许明生身上,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从嘴里流出更多的血,许明生看到他殷红的半截舌头,冷汗都下来了。
“囡囡,他在看你。”陈梁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手伸进旗袍,勾着内裤边缘,许明生咬着牙,红着脸,不由自主抓紧了他的西服。他们做过很多次,陈梁意也从没有踏入过那个领地,许明生一直以为他是厌恶,抱有一丝侥幸,食指拨开阴唇探进去的时候他才恍然他想错了,之前的一切不过是餐前甜点。他的旗袍被拨开了,露着两条光洁的大腿,身旁站的保镖如死人般一动不动,而伤痕累累的男人只能隐约看到陈梁意进出旗袍湿润的手指,许明生小声地喘着,抓紧他的西服手指都在用力的泛白,湿润紧致的软肉包裹吮吸着手指,陈梁意的声音是哑的,他说:“爬前面来,赏你囡囡的水喝。”
跪在地上的男人舔舔干涩的唇,缓慢地挪过去,拖了一地血痕。许明生惊恐地看着他靠近,忍不住往后躲,往陈梁意怀里藏,陈梁意将他抱在身上,拨开两条腿,让他咬着旗袍边,将粉色狭小的阴道口暴露无遗,许明生唔唔地挣扎,陈梁意恶狠狠地掐着他的阴蒂,让他的大腿内侧不停地颤抖,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许明生急促地呼吸着,随着多一根手指的加入而高潮,他仰着头瘫在陈梁意的肩上,克制不住的潮喷,透明的淫水拉扯着,流湿陈梁意的裤子,几滴落在地上,陈梁意的掌心摁压着阴户,让他舒服,许明生胸腔起伏不定,淅淅沥沥地尿出来,跪在地上的人张着嘴,尽数吞咽。
“囡囡好棒。”陈梁意抽出手绢擦擦手,将他的旗袍放下,挥挥手。下一秒,就有人前来,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许明生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就看到地上的男人被人抓着头发,割断了喉咙,喷射的血液溅射在他的旗袍和脸上,他呆滞地张着嘴,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河。
“你的电话是要打给谁啊,囡囡。”陈梁意微笑着盯着他的侧脸,柔情蜜意的,“旧情人?”
许明生疯狂摇头,喉咙干涩,“不,不是……不是的……没有的……”
“怎么没有。”陈梁意的食指刮着他的脸蛋,痴迷地讲:“囡囡好漂亮,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
说着,他随手一推,将许明生推到地上,砸到断头男人的身上,许明生惊叫一声就想爬起来,身上黏的全是血,又腥又脏,忍不住干呕起来,月牙旗袍染红一大半,有两个男人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架子上拖,绑住手和脚,撕碎旗袍,就剩一条蕾丝的半透明内裤,下体剃的干干净净,粉色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抖,许明生崩溃无声地大喊哭叫,骂他,又求他。
白皙的身体上青青紫紫,殷红的后穴一紧一缩,他在这个地下暗室漂亮的发光,仿佛不小心堕入地狱的天使,等待着恶魔屠戮殆尽。脆弱又漂亮的神情,陈梁意享受着他的痛苦与绝望,闭着眼呼吸他透支的情绪和精力,又问一遍,“电话打给谁的,囡囡。”
许明生咬着牙,神情坚韧,“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陈梁意有些惊讶,也有些赞赏,他讲:“被这里的男人轮奸也不会讲?”
“不会。”许明生厌恶地盯着他,终于呈现他不再委曲求全的一面,“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讲。”
他就那一个弟弟,他的弟弟辍学在外打工,受多少苦都没跟他讲,就为了供他读书,别说这些磨难,就是剔他的骨,削他的肉,他也不会讲。
陈梁意向他走来。
两个人面对面,许明生那张瘦削的脸很苍白,但也因激动而透着不一样的红。陈梁意亲自给他松绑,脱下衣服裹着他,把人抱在怀里,眼里看不到最初的玩味,反而有些尊重和赞扬,他柔声柔气地说:“囡囡这么犟,会受人欺负的。”
许明生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他大脑不清醒地抬杠,“只有你欺负我。”陈梁意一愣,委屈了,“瞎讲。”
把人抱到车上,他的心情出奇的愉悦,回家给人洗干净,他罕见地没有性欲高涨,抱着许明生,像孩子挂在妈妈身上,安安生生地睡了。许明生看着他柔软的黑发,高挺的鼻梁,瞪着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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