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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会看不出两老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媒人”那一套嘛!
若是以前的他,一定嗤之以鼻、冷言以对。但他今天却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有跟着闹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对象是她的缘故吧?
他并不讨厌自己被拿来跟她凑成一对,甚至有些窃喜。
他不想去探究自己的心情转折,只想顺着心意走,高兴就好。
至于以后会如何?以后再说吧,他现在不愿多想。
“我为什么要帮你剪头——”
“哇……真好真好!”阿水婶拿着蚊香冲到桌边,兴奋地猛附和。“输赢,哇甲你讲,阿勇是头一摆叫别人帮他剪头毛捏!”
嘿嘿嘿……阿勇从不让人替他剪头毛,这次会主动开口,还指名要输赢剪,这表示他们两个有希望啊!
“难怪你的头发像是被狗啃的。”她原以为是阿水婶帮他剪的咧,看来她错怪阿水婶了。“干么不去理发院找人剪?”她只帮安安剪过,没受过专业训练,技术应该只比他好上一滴滴。
“我怕被剪到耳朵。”他小时候曾被人剪到耳朵过,从此视理发院为畏途,只固定让一名老师傅到家里帮他剪,不再上理发院。
“你就不怕我会剪到你的耳朵?”从阿水婶的口中还有他的态度,任书颖隐隐察觉自己似乎得到了特殊待遇。
“你没剪到安安的耳朵。”这几天听安安的童言童语,他才知道安安跟他一样,不爱让别人碰头发,只敢给她剪。既然她能帮安安剪发,他就不怕。
“好吧,我帮你剪就是了。”对于自己获得殊荣,她暗自窃喜。“可是,我如果剪坏了,不能怪我喔!”
“再怎么糟,也不会比现在难看吧?”他摸摸自己长短不齐的怪异发型,好笑地说。
久居山区,再加上刻意漠视外表,他已经四年没照过镜子了,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怪模样。
“那好,明天提头来见我吧!”她故意以俏皮的口吻来掩饰内心的挣扎和矛盾、狂喜和犹豫。
也许,他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也许,她不需要等到死,就能等到他的心。
也许,他们两人不是毫无希望。
也许,有太多的也许,但没有一个是肯定。
她敢因为这些“也许”,就放心地爱上他吗?
如果她错估形势,他根本就是
“先说好,我如果剪失败,不能怪我喔!”拿着阿水婶所提供的、看起来不是很利的大剪刀,任书颖迟迟不敢下刀,就怕这把剪刀钝到剪不断头发,却刺伤他的脖子。
“我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脖子围着中间剪了一个洞的报纸,蓝立雍看起来气势全无,整个逊掉。
“我怕你剪完后翻脸不认人嘛!”她对自己的手艺没啥信心,多要几次保证备用准没错。
“输赢,免惊啦,你熊熊尬嘎落去叨对啊啦!”阿水婶在旁敲边鼓。“安安,给妈咪加油。”
“妈咪,加油!”安安不懂,乖乖跟着喊。
任书颖无奈地看着阿水婶,她分明是来乱的嘛!
如果剪坏了,当炮灰的又不是阿水婶,她当然可以在旁边看戏喽!
等了几分钟,她还不落剪,蓝立雍不耐烦地下达指令。
“剪。”不就是剪个头发吗?哪这么罗唆!
“剪就剪。”她右手拿剪刀,左手拿着小平梳,梳起一撮头发,剪掉,梳起,又剪掉,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耳朵。
慢慢地,原本参差下齐的发丝都被剪掉了,他的头发也越来越短。
“你原本的头发就长短不齐,为了修整齐,我剪得有点短喔!”她赶紧先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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