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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堇大跨几步到了铁盆前,火势渐渐小了,他抬臂一挥,劲风呼过,火光彻底灭了,黑暗再次笼罩。他懒洋洋道:“曹将军,若你妻女被他人所杀,没等到团聚之时,可怨不得我们呐......”
曹骏笑意僵住,过了一会儿,颓然垂下头,连带着面上的刀疤也失了狠厉之色,“我在琳娘老家......院子里最高的柳树下,埋了东西......”
“哦?在哪?是什么?”
黑暗中看不清曹骏的神色,只闻其声极其平静。
“肃州玉城县马家村,村长马铜是琳娘的父亲......里面是这些年我留的一些证据......琳娘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护她二人安危......”
“好。”
——
他们从暗牢里的出来的时候,夜已过半,天际万里无云,星月高挂。
陈最嫌弃地一撇嘴:“师弟,你审讯手段太过残忍......我瞧着陆姑娘比你适合审问犯人......”
江堇睨着他:“阿辞唱红脸,我唱白脸......你不懂......”
陈最:......
陆奺辞佯作不知,小声说:“我该回去了。”
所幸楚梦馆离教坊隔了几条巷,不算远。
江堇大步掠过陈最,面无表情道:“有劳师兄处理后面的事了......”
转瞬到了陆奺辞身边,低眉浅笑:“阿辞,我送你回去!”
陈最牙口一酸,嘴里发苦,糟心地返回楚梦馆里,一大堆事儿还等着他处理啊!
陆奺辞跟着他从后门出了楚梦馆,抬首看过去,皓月繁星之下,不远处泛着波光,河面上摇曳着几只精致的画舫。
她拉住江堇的衣袖:“前面是潏河吗?”
江堇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淡淡回道:“是,怎么了?”
陆奺辞扬起脸,笑眯眯道:“你能带我去找一人吗?”
河边的芦苇荡长势颇高,迎风飘扬,落下雪白的花絮洒了两人一身。陆奺辞掸了掸裙衫,透过密密麻麻的叶杆缝隙看去,小声说,“这里有七八条花船,怎么确定春娘在那艘上?”
玉清音那日所说派人前去打听,正是从落仙馆的老鸨春娘得知是去岁上巳节上画舫的是恒王。
落仙馆不同于平康坊其他青楼,在河面上做生意,所拥有画舫颇多。上巳节那日,玉清音租了一花船游河图个清净,没成想被错当成花船娘子。
江堇学着她蹲在芦苇荡里,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捉来。”
温热的气息吐在陆奺辞白玉的颈间,霎时染得绯红一片,陆奺辞垂下头,离他远些,应了声“好”。
身侧一阵风拂过,江堇身形如鬼魅般飘然消失。
陆奺辞望着他几个纵跃之间,闪进一艘画舫二层,彻底不见踪影。
她放开拨弄在芦苇杆上的指间,隔绝了视线。此时只余她一人,夜风阵阵,乍觉得有些凉意。陆奺辞屈膝而抱,把头埋在胳膊肘上,静静等着江堇回来。
她无聊地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两百颗...一千颗...数乱了,又重数了几遍,还不见江堇回来。
河面上隐约有丝竹缠绵之声传来,芦苇荡里偶有虫鸣蛙叫声,她缩在芦苇荡里,夜空浩瀚无边,看得久了,仿若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孤寂得有些害怕。
那少年,不会丢下她走了吧......
这样想着,陆奺辞不禁将小脸深深埋进臂弯里,指头攥紧衣袖。他不会的,不会的......
突然,她的肩头被人一拍,少年清冽的音色在耳畔响起,“阿辞,睡着了吗?”
陆奺辞猛然抬首,撞入江堇漂亮的桃花眼里,璀璨星光不及他清亮眸色半分。
“你终于回来了......”
江堇薄唇轻扬,笑意荡开,手臂一晃,“啪嗒”一声,一人摔在层层叠叠的芦苇上,压弯了杆伸枝头。
陆奺辞这才定眼一看,那是个中年妇人,生就一副狐狸样,上了年纪的眼尾眉峰上扬,挤出道道鱼纹,多少显得几分尖酸刻薄。
此时这人厚红的嘴唇离塞了一块破布,面颊上溅了些许污泥,惊恐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找她费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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