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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皱眉望过去,蔺师仪的声音却先响起,较之平日,多了些冷硬,“你想落草,当山匪?”
“是,”楚火落点头,看向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连绵不断的山,既然身上已经担了要杀头的罪名,又何必担心这罪名再添上几项,“我当个普通百姓活不下去,那就只能不当百姓了。”
好一阵沉默,唯有风裹挟着沙砾奔逐的声响,她几乎以为话题要就此终结了,前头的人背对着她,瞧不见神色,良久,传来听见他少有的坚定语调,“收苛捐杂税的是朝廷,进村劫掠的是匪兵,我们是受害人,其他的百姓也是……我并不想与普通百姓发生冲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不要这样。”
绝大部分时间,蔺师仪都是极好说话的,大到逃命的方向,小到上桌的餐食,只要楚火落做了决定,他从来没有异议,只是这回,他绝无可能让步。
所幸,他们原本就没站在对立面。
她还记得自己身边的是位将军,也记得自己手刃枕边败类时斥责的判词,更记得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执刀。
楚火落动了动唇,把几乎跃到喉头的“将军”咽下去,转而随了柳玉兰的称呼,“十一哥说的,我知道的。”
“我不会去劫掠无辜的过路人,只是那狗皇帝都能收税,我们为何不能收?”
“朝廷收百姓的税,却放任这些山匪,那我们便收山匪的税,灭灭他们的威风。”
……
代岭山外。
一个拎着杀猪刀的刀疤脸在前头领路,后面跟着两个提刀的喽啰,一伙新鲜出炉的山匪便诞生了。
女喽啰两手抱着刀,目光时不时四下巡视,将手心的汗在袖口撇干净,眼见着脚都迈到山道口了,竟又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这样,真的能行?”
楚火落正想点头应下,又想起自己总是被打乱的计划,将杀猪刀捏得更紧了些,“有名望的大山匪需要应对官府的清剿,肯定会在山中隐秘处躲藏,只有那些草台班子,既想借着代岭山的威名躲避官府,又害怕被同行黑吃黑,这才会在边缘处落脚。”
“至多不过二十人,”她想到上回被药翻了的那个土匪窝,能打的也就巡山的五六个人,其余诸如阿年之类的,也就是只能干些杂活,真动起手来,还不是一两刀的事,“要是他们不肯——我打五个不成问题。”
后头的蔺师仪随口接上话茬,“我也没问题。”
在场唯一没有杀过人的柳玉兰面露难色,弱弱地举起手,“那还剩下十个,我有问题啊!”
楚火落指了指拴在林子里的驴车,“会骑驴吗?”
“会倒是会……”
事主毛驴竖着两只摆设用的长耳朵,闷头啃着初春最鲜嫩的草叶,时不时用蹄子扒拉两下土,给车轴上添些新的泥点子。柳玉兰瞧过去,忽然福至心灵,打不过,可以跑啊!
举起的手重新抱起了刀,“我也没问题了!”
那么,战前会议结束,正式开始行动。
楚火落正酝酿着该来一句怎样的开场白,边上最正派的蔺师仪却先动了,往脚边捞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在手中掂了掂,反手一抛,将寨子的门砸烂了半边。
“我数十个数,把你们寨子里能做主的喊出来,不然,别怪爷把你们的狗窝拆了!”
蔺师仪单手拎着长刀,往侧边随意一扔,便将站在寨口看热闹的槐树扎了个对穿,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上前,把刀抽出来,“一。”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样的蔺师仪,不是京城里打马游街的少年郎,不是遇到危险从容不迫的将领,也不是毫无架子爱同她斗嘴的“楚稻”,平日里穿惯了的一身粗布,此刻却显得匪气十足。
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不耐烦,再加诸武力威慑,守门的那个干瘦的男人已是连滚带爬地往里跑,连鞋掉了都顾不上,徒留一只破旧的芒鞋留在原地忐忑不安。
活脱脱就是一个土匪头子,她想,便是上回碰上的那个真土匪行事也没他这个假土匪这般霸道。
而此刻“土匪头子”却察觉到长久落在身上的目光,侧过身,朝她眨了下眼,无声开口。
“老大安心等着。”
楚火落这才想起来,自己才是“土匪头子”。
“二!”
蔺师仪拧过头,又变成了那个恶声恶气的匪徒。
“三!”
大约是这个打招呼的方式实在别具一格,当寨中那个冠着寨主名头的瘦高个从里头探出身子时,步子还是颤颤巍巍的,鞠躬的动作在叫门恶徒的眼神示意下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朝楚火落拜了下去。
“几位大、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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