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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邹谨走过来:“辞哥,家里的事儿都解决好了吗?”
“嗯,已经没问题了。”江辞点点头,“选手江辞随时可以上岗。”
“适应版本和战术这些还需要花点时间,”邹谨说,“而且你才刚回来,可不得给你和纪爷放两天假嘛。”
纪巷冲他竖起大拇指:“邹哥,您就是我亲哥。”
第二局比赛开始前,江辞凑到纪巷的耳朵旁说了句话:“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纪巷的脸刷地就红了,撂下一句“好”就跟着队友跑了。
江辞看着他的背影笑,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
……
比赛结束,司机早已经拿好基地里他俩必要的衣物、清洁用品,开着车等在场馆外面了。
载着他们穿过昌川迷离的夜色,穿行的车辆灯光在眼中流动,形成一道又一道光带,现代化大城市错综道路交织的生命真相永远藏匿于鲜活。
光彩渐少,车依然平稳向前开着,两只紧紧牵着的手也未曾放开半寸。
车行至郊外,停到一个度假山庄门口,还是工作日,来这里的人几乎没有,周遭安静得过分,疏星与门口几点灯光辉映,宛如与夜空融为一体。
但现在谁也没有心思观赏风景。
关上房门之后,江辞甚至都没心思看一眼房间环境如何,便将纪巷抵在了门背后,用力地吻了上去…
纪巷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后脑勺垫在他宽厚的手掌中,身子却不断地往江辞身上靠。
他恨不得此刻变成一张纸,这样就能完全地张开自己,将每一个部分都完全地贴合在他身上。
不够的,永远不够的。
没有什么可以浇熄内心深处痛苦的思念和陡然烧起来的熊熊火焰。
良久,江辞托起他的双腿弯,抱着他走进卫生间,将柔软脱力的他放在台子上坐着。
卫生间镜子的顶灯打下来,鹅黄色的灯光照着他红肿的嘴唇,和下巴一片晶莹的水色。
他伸手抽了一张纸巾,在他下巴上擦了擦,一边用指腹蹭着他的脸,一边笑着调侃道:“怎么连口水都忘了吸?”
“好哥哥,别说了。”纪巷完全不知道餍足,紧紧揪着他的衬衫,将唇凑过去,“再亲一会儿好不好,把两周的量都还给我。”
他们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能顾得上,连空调都没有开,热气氤氲在俩人周围,蒸腾出一大片的汗珠。
江辞摸着他汗湿的耳发,说:“先洗澡吧,我去开空调。”
他刚转身走了两步,纪巷的脚丫就勾起了他的衣角。
江辞回头,纪巷声音糯糯地说:“赶快回来哦,我们一起洗。”
江辞扣住他的脚踝,摩挲了几下,声音低哑:“好。”
水花声起,纪巷握着花洒,转过身背对着江辞,细细的水柱从肌肤上滑走。
纪巷俯下身子,暴露在江辞眼前,他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嗫嚅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帮我洗可以吗?”
江辞一只手搭在他蝴蝶骨上,忍着眼中的欲|望,一只手摸上小花朵,问:“好,教我吧?”
仿佛有星星坠落到这间小小的浴室,磕破了膝盖、手肘和嘴唇,透亮的身子“跌”满了斑驳痕迹,再被水一遍遍淋湿,只能抱着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呜咽哭泣。
制作星星的材质似乎防不了水,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伴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呼,大股大股液体渗透了它,烫得它止不住颤抖,眼泪糊了一脸。
它五角星的一只小角一直被抱着的那个人捏着,它排不出去水分,充盈的身体实在是涨得难受极了,好几次都快撅了过去,那个人终于松开了手,水分争先恐后地从小角顶端冒出来。
那个人关掉花洒,星星排完了水分,失序的癫狂归于平静,它只想闭上眼睛倒在他怀里睡上一觉。
浴室的热水太过宜人,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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