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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邓佳蓉的个性,骄纵的千金小姐,总认为地球要绕着她打转,黄正宇就因为受不了她的自以为是而跟她分手。
而现在,她对韦凌珊充满了敌意,不为什么,就因为韦凌珊的身份特殊,所以她本能的就想把她踩在脚底。
“请大家热烈鼓掌欢迎今天的新郎新娘人场!”
结婚进行曲动人的响起,新郎新娘步进会场,他们手牵着手在红毯上走着,新娘华美的白纱后头跟着一名提花篮的小花童,头上戴着花环,约末才五岁,十分可爱。
韦凌珊的眸光温柔的落在小花童身上,幽幽出神。
范洛看着她,心想她一定很向往一场浪漫的婚礼,而她若穿起白纱,肯定会比今天的新娘美上百倍、千倍都不止,她的灵秀是笔墨无法形容的。
“欢迎今天的主婚人,百联集团的董事长周百联先生上台为我们说几句话……”
一个又一个的政商名流上台致词,一道又一道昂贵的珍馐佳肴端上桌,范洛注意到韦凌珊对每道菜都浅尝即止,直到甜点与水果上桌都兴致不减,秀美的睑容一直挂着怡人的微笑。
喜宴接近尾声之后,两人一起步出饭店走住室外停车场。
秋末的夜风已经微有凉意了,韦凌珊将银白色的披肩披起,唇缘轻柔微笑,看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
“金急雨好美。”
通往停车场的步道,两旁都是美丽的金急雨树,韦凌珊的眼眸就落在那些金急雨上,偶尔抬眸看着繁星点点的浩瀚夜空,姿态写意。
范洛的目光随着她移动,若有所思的说:“原来这种树叫金急雨。”
他向来对花草树木并不感兴趣,会看那株树,纯粹是因为她的模样太吸引人的缘故。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动人吗?
不知道吧?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牵引着他……
“很贴切的名字对吧?”韦凌珊对他露出一记浅笑。“还有一种叫油桐花的树也很美,每到花季,桐树成林,高耸遮天,满树结满了小白花,随风飘落如雨,当油桐花飘落在水面上,那景色美得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
“听起来很诗意。”范洛的眸光仍定格在她身上,嘴里被动的与她对答着,边说边盯着她灵秀的脸庞,若有所思。
“听说纽西兰的冬至会举办火焰节,是不是也很美?”
闻言,他一愣,随即嘴角一句。“你说的是guyfaw-kessday吗?”
她想了想。“好像是。”那是久远以前,听她某个留学纽西兰南岛基督城的堂弟说的。
“那根本不是什么庆典,只是放鞭炮而已。”在她错愕不已的表情中,他继续说道:“冬至那天,你会看到消防队到处救火,因为其他时候放鞭炮会被罚款,所以那天全国上下都卯足了劲放鞭炮,这就是你说的火焰节。”
“不会吧!”她怎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明明是听起来很美的节日,内情居然这样荒谬?“据我所知,纽西兰都是木造的房子,这样大肆的放鞭炮不是很危险吗……”
忽然之间,轻微的闷哼从韦凌珊唇中逸出,瞬间她倾斜了一半,银披肩也跟着滑落了,整个人跌进深沉的男性气息里。
范洛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纤细的肩膀,一抹淡淡的女人特有气息钻进他鼻间,他瞬间发现她轻盈得超乎他的想像,他的心陡然一荡,竟不由自主的将她揽进怀里,肢体间的接触已经超出了搀扶的范围,但他却不想放开她,心微微怦动着。
“怎么了?”他定了定神,体内的血液正明显奔流着。
右手扶住他的肩,她费力的弯身脱下左脚的高跟凉鞋,鞋跟已然断了一半,她一抬头想跟他说明情况,他跟她的脸却几乎撞在一起,两人都是明显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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