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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发自齐漠口中的评论一窜进王春仲的脑子里,就让他不由自主的朝她瞪直了眼。
什么是楚楚动人呀?是指阿舒变得更美了吗?
但他就是不懂,阿舒干么要变得更美?因为在他眼中,他一向就觉得再也没有人比阿舒更美!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我……阿舒!”他才喊一声就哽住了。
“怎么了?”
“你……”
“啊?”等了等,没听到他说出下文,她催促着。“你要说什么就说嘛。”
好,说就说!
“我说……”吸了口气,王春仲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你不要离开我啦。”他有种她离他愈来愈远的恐惧。
都怪那姓齐的,是他抢走阿舒的!
“不行,今天不能陪你玩,我还有事要办。”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乖乖的回家看书,我去摘点草药而已,又不是去玩。”她耐心的哄着,完全是大姐姐的口吻。
王春仲很气她的迟钝,却更在意她此行的用意。
“草药?”含着薄泪的目光带点紧张,疑惑的望向她,打量了下。“你哪儿又受伤了?”
“不是我,是齐漠,他的腿伤痊愈得慢,听大夫说有种草药捣烂后数在伤口几天,会很容易收口。”
齐漠、齐漠,又是齐漠!
当下,王春仲垮下脸,怒气冲冲的咒了两句,也不待她解释,掉头就跑了。
“阿仲?”
“听不到。”头也不回,他大声低吼。“我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去找你的齐漠!”
“阿仲是怎么了?”怔望着他跑远的背影,涂意舒百思不得其解。
这几天,阿仲变得阴阳怪气的,一点都不开朗……奇怪,这又关齐漠什么事!
“该不会是不小心吃到了齐漠的口水吧?”她胡乱猜完,又嘻嘻笑半天。“不管喽,办正事要紧。”
正文
说不管,王春仲仍旧做不到,天色微微暗沉,他就跑到涂家去,想和涂意舒重修旧好。
“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啦!”
王春仲微愕。
“她还没回来?”
“是呀。”涂老爹依旧酒醉,大着舌头数落。“这丫头也真敢,跑了一整天,连饭都没煮。”
“跑一整天?”王春仲喃喃的重复着涂老爹的话。“怎么可能?又不是跑去北大荒,就算是用爬的,也早该爬到家了呀。”脑门不觉攀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阿舒爱玩,但该做的事情绝不会没做……
铁定出事了!
气急败坏,王春仲扭身冲出扬飞胡同,往稍早时,涂意舒曾提到的北边山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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