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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吴的一家人太极品了,她耐心不了一点。
“都哭完了没有,没哭完等下再哭,待会儿有得你们哭的。”吴桐没好气儿地说。
鲁氏微愕,似是不敢置信吴桐会是这个态度,片刻后,她回过神来,猛地暴起,朝吴桐扑抓过去。
“不孝子,你竟如此对亲父亲母说话,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生你……”
萧烨见鲁氏竟要伤人,忙挡在吴桐身前,拦住状似疯魔了的鲁氏,被鲁氏连抓代打了好几下。
吴桐把鲁氏用力推开,看到萧烨俊美的脸上几道红痕,有些生气,他就这张脸了,差点儿就被毁容,岂有此理。
“你们也别跟我说什么早知如此,我还想说早知如此呢。”吴桐催促崔时:“把人都带过来。”
崔时正待去催,便见仆役们带着人到了。
十几名衣衫褴褛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到了众人面前跪下,齐声喊道:“请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吴桐把萧烨拉到一边,将左槐露出来,对那群人说:“此乃朝廷尚书左仆射,首相左槐左相公,你们有何冤情尽管向左相公说,他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萧皎原本在后院接待女眷们,听了前头之事哪里坐得住,连忙过来就赶上她母亲给左相公戴高帽子,立刻帮腔道:“对对对,就算左相公不能为你们做主,还有这么多青天大老爷们。”
左槐没想到吴桐挖了坑在这里等着自己,他可不会傻得往坑里跳,于是指着京兆府尹独孤容秀道:“这位是京兆府尹,独孤府尹,尔等有何冤情尽可向他道出,他定会为尔等主持公道。”
处理冤案的确归京兆府管,但独孤容秀也不是傻傻被人坑的,当即一手把着左槐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抓上了刑部尚书甘陈的胳膊,对那群人说:“没错,尔等尽可述说冤情,有左相公和刑部尚书甘尚书在此,谁也不敢徇私包庇。”
大理寺判事赵皓与同判路渊有种自己逃过一劫的庆幸。
一名老丈说道:“小民要状告翰林院图画局待诏吴肩龙与其子吴永泰,以卑劣手段强夺我们村良田三百亩,害我村中多户人家无以为生、流离失所。”
“还有我家,”一名妇人说道:“吴永泰强逼我男人贱价卖地,我男人不肯,他就让地痞天天来我家打砸,我男人想拦住他们,被他们打断了腿,呜呜呜……”
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那吴肩龙父子之罪竟是罄竹难书,围在吴宅外头看热闹的百姓都哗然了,对吴肩龙一家指指点点,还有吐唾沫的。
吴肩龙怎么也想不到,吴桐会安排人当众揭穿他多年所行的恶事,哭也忘了哭,惊恐地看着吴桐。
她怎么会?她怎么敢?
自己是她亲父,她如此做,就不怕……就不怕被连坐?
就算不被连坐,可她如此对待亲父,是大不孝啊,朝廷以孝治天下,怎会容一个不孝之人在朝为官。
“你……”
吴桐看着吴肩龙,说:“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们,自作孽不可活。”
吴肩龙颓然地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个女儿非常陌生,不,他很早之前就觉得这个女儿非常陌生了。
鲁氏尖叫一声,朝吴桐抓去,萧烨眼疾手快,推了鲁氏一把,没叫鲁氏近前来。
鲁氏摔倒,大哭:“你个不孝女,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啊,你害死我们你就高兴了……”
吴桐垂眸看着哭闹成一团的吴家人,还有指责自己的吴氏女。
心说:可是你们先把吴桐害死的。
“你的这些话去跟官差说吧。”吴桐啐了鲁氏一口,然后朝独孤容秀拱手,道:“劳烦独孤府尹将犯罪嫌疑人都带去审问,为受难之人伸冤做主。”
独孤容秀摆了下手,附近军巡铺的卒子早就过来了,得了府尹示意立刻将吴家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押走。
两个外嫁的吴氏女连忙撇清关系,就怕卒子也一起把自己带走,那夫家岂不是会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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