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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秦冬阳不大敢信,“换了是姐也会往上冲吗?”
“我会双目圆睁步步紧逼,”隋萌非常笃定地插碎一块蜜薯,“管保叫他喘不过气!叫他难以抵挡无暇旁顾,全部精力都用来招架本大小姐,根本就没嘴说什么不会喜欢不会爱的!”
秦冬阳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又叹口气,“这样就有用吗?就能逼出感情来吗?”
“话又绕回来了!”隋萌批评地说,“你有感情就行了呀!冬阳,活着只管自己。咱不触犯法律,不去烧伤抢掠就没有错。你的哥哥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心如春水捏成,那么不抗糟害呢吗?他要真不乐意肯定会有一万种方法抗拒你,谁能把他活吞了吗?最可恶的就是这样,传说中的三不男人,该吃吃该占占,连点儿哄骗都不给的。说明他极自私,精力感情全不投放,你还有啥不忍?”
“他没那么坏的!”秦冬阳又下意识地帮着林巍解释。
“他暂时是法律道德尺度内的坏!”隋萌并不生气,仍耐心道,“姐拿他没办法,只能靠你自己斗争!反正你们俩的场地就那么大,谁也跑不了谁,且比试嘛!无产阶级怕输还是怕赢?姐永远都站你这边,永远为你摇旗呐喊。”
身体上和情绪上的不适都被隋萌给掸去了,秦冬阳终于卸了这一段的沉重,身体舒坦起来,他觉得饿,咬了一口已冷掉的排骨,笑着说道,“姐你挺会找地方的,这里东西好吃。”
隋萌偷偷松了口气,脸上仍旧笑着,“姐现在能赚一点儿钱了,当然享受生活。只不过下了班后还是喜欢找些志趣相通的人一块待着。你有工夫多来陪姐吃吃饭啊!”
秦冬阳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耳朵,“我还跟不上姐,挣得太少,干啥都会下意识地算计钱包,人穷志短,实在不是好饭搭子。”
隋萌皱着鼻子哼他,“还是想得多。好话搭子不行?姐我整天也被别人质疑,只有你,什么时候都肯信赖,顶良好的心理支持!”
“还有人敢质疑你呢?”秦冬阳立刻关心起来,“姐都多专业了?”
两个人的谈话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彼此的工作和其他琐碎上去,许多平素不得解的焦虑悄无声息地消散掉了。
周六上午,秦大沛早早就给林巍打电话,“野子说你回家去了?”
“已经回来了!”林巍起了大早离开林宅回到毛坯房里去躺他的床垫,最近忙得太狠,周末就想认真休息。
“肖检又要加班!”秦大沛叹气,“野子说十点之前不准找他!浩子陪小漂亮呢!哥们又是孤家寡人!你在叙利亚里窝着干啥?滚来一块儿躺呗?”
“找伴就说找伴儿!”林巍哼道,“铺垫那么一堆!别动不动就说林天野的毛坯房是什么叙利亚,那我还得办个护照再开门啊?他是十点之前吗?二十三点吧?”
“啊!”秦大沛只好接招,“我没有你严谨,是夜里十点。人家也没有错,大周末的特种行业最挣钱的时候,跟咱俩混?你少废点儿话吧!赶紧来就完了。街前面新开了一家臊子面,我让小张给咱端两碗来。”
林巍这才懒洋洋地起身,走到皮箱跟前翻出一套休闲装来换上,而后又把这几天出差攒下来的衣服都装袋子里面送到楼下干洗店去,完事开车去了拐末。
大堂经理看见他的人影儿就往外跑,“我给林律去买臊子面哈!马上回来。”
林巍置若罔闻地往三楼走,刚上一半楼梯就看见秦大沛支着两条长腿堆在懒人沙发里面,随口问道,“边上这家什么情况?黄了?”
秦大沛动都没动,“你说枫络?聚众吸d。头几天被治安大队扫了,停业整顿呢!”
林巍皱眉,“你这条街还有几家正经买卖?”
“什么话?”秦大沛立刻就说,“啥年代了?大多数都是正经的。”
“挨着你门,”林巍仍道,“不影响你?”
“不影响也不是啥红火生意,”秦大沛满不在乎地道,“能出他们几个的工资就行,咱俩还混着地方待了!”
林巍听了没再纠结这个,也窝进一个懒人沙发里面,“忘了老虎那边养着秦大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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