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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去想那么多,那还不如安心享受这趟旅途,静心欣赏这沿途的风景。
可能是第一次坐马车,封天行和纪元都感觉不太适应,反倒是封亦,不停地上窜下跳,感觉非常的新鲜。
马车在曲折的山道上行走了大半天,在太阳落山的时分,总算是走出了长白山,进入一条铺着碎石的官道。
虽说是官道,但与后世的道路相比,那依然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这一路颠簸下来,封天行勉强还能苦苦忍受,但纪元却是差点将昨天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唯一不受影响的,也就只有封亦了。坐了大半天的马车,封亦不但活蹦乱跳地,还能忙前忙后照顾着晕车的父母。
慕容池总算是睁开了双眼,掀开一傍的窗帘看了眼马车外面,说道:“穿过这片树林,前面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小镇,我们在那歇息一晚,明天再接着赶路。”
对此,封天行自然是求之不得。若非考虑到纪元膝盖受伤,他甚至早就想提议要下车靠双脚赶路了。
就在封天行心里感叹总算可以休息一晚的时候,突然前面拉车的马匹传来一声嘶叫。
封天行感觉马车在沿一阵转圈,本就晕头转向的他埸是受不了,从窗口探出头去,将憋了一整天的一肚子苦水尽情吐了出来。
慕容池皱起了眉头,问道:“老柳,外面怎么回事?”
老柳,也就是外面赶车的马车夫答道:“前面倒了一棵大树,把路给堵住了。老爷你不必担心,老柳这就去把那棵树移开。”
慕容池冷笑了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说道:“原来是一群拦路的小毛贼!”
说完,慕容池再次闭上了双眼,似乎对外面的事一点也不关心。
封天行心里却是一怔,从慕容池这话中听出,他们似乎是遇上了拦路抢劫的强盗了。
果然,不一会就听外面的老柳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只听一道如鸭公叫一般嘎嘎的笑声传来,接着便又听那鸭公嗓音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又听老柳怒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知不知道马车里面坐的是谁?”
又听另一道如鸡公般咯咯叫的声音传来。
“我们不管马车里面坐的是什么人,我们只要知道里面坐的是我们的财神爷就够了!废话少说,乖乖地去把车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下来,大爷们还可以考虑给你们条活路。否则呵呵,就算大爷们想放你们条生路,大爷们手中的刀也不会答应。”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只听那鸭公嗓音一声暴喝,接着便是老柳的一声惨叫。
封天行强忍下心中的不适,起身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天行!”
纪元想要拉住封天行,但想了想后又把手收了回来。
纪元看了看正闭目养神的慕容池,暗道:“此人好像功夫很不错的样子,想必他应该不会让天行受伤的。”
封天行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被踢翻在地的老柳身边,将老柳扶起,然后不发一言地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直视着眼前四个手持明晃晃大刀的男子。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四个男子的的确确就是在这里拦路打动的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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