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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他想伸手给她抹眼泪,又觉得手太脏不好直接碰她,可掏遍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一条手帕,最后反倒是乔琳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花边的棉布手帕递给了他,示意他给她擦眼泪。
他有点哭笑不得,被她这带点骄矜的小动作逗得直想乐,可看着她小鹿一样的漂亮眼睛边上泪珠一颗一颗地往外涌,又不得不憋住笑,假装一脸严肃地说:“我最喜欢你了!真的,我所有的表姐妹里我最喜欢你!”
“真的?”乔琳抽噎的程度轻了点。她还下意识地找茬道:“可我不是你的表亲。”
诺埃尔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用他有史以来最令人信服的声音说:“即使你不是我的表亲,你也差不多是我妹妹了!我妈妈很乐意让你当她的孩子!不过我想玛丽亚阿姨和约瑟夫叔叔不会同意的,他们爱你超过任何事。”
“我也喜欢你,诺埃尔,你就像是我哥哥。还有佩吉阿姨,我真的很喜欢她。”乔琳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看起来终于高兴起来了,可她的眼泪还是没停下,就好像她还没决定到底是要继续难过,还是高兴起来。
诺埃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柔声问:“学校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瘪着嘴,又抽噎了一下,低声说:“学校的同学都不喜欢我。”
诺埃尔这下真的惊讶起来了,他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柔声问:“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丽萨和克莱尔不是跟你玩得很好吗?霍根小姐也很喜欢你,不是吗?”
“我跟克莱尔吵架了,她不喜欢丽萨,她想让我只跟她玩,可丽萨也是我的朋友呀!结果她们都不跟我玩了!还有学校合唱团的威尔牧师说我不能参加这周的礼拜表演,因为我不是教徒……”
乔琳说着说着,伤心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了,所有糟心事都涌上了心头。
“还有詹姆斯,他总是跟另一些孩子嘲笑我的红头发和我的口音,说我的口音是假的,说我既不是曼城人,也不是美国人,我的口音很滑稽,还管我叫‘姜头’和‘胡萝卜’!”
诺埃尔看着她的眼泪,心疼坏了,他知道学校的孩子有的时候会非常残忍,即使是乔琳这样漂亮的小孩也会变成靶子。有的时候一个人如果太特别,无论是好的特别还是不那么好的特别,都会让她变成异类。人们排斥异类。他自己就再明白不过了,在这个时节做个爱尔兰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这些?我以为……我以为你很开心。我每天都来学校接你……”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好起来,“那个詹姆斯,他是谁?下一次你应该告诉我——”
“然后让你打他一顿吗?不,这会让你惹上麻烦的,”乔琳抽噎着说,“我不在乎他,我可以打他,如果他不是总是跟一堆人在一起的话。”
诺埃尔听到这话反而松了口气,至少她还有反抗的意思,对他来说这就证明她可以扛过这些事。他们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有特别漂亮的头发,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就像是草莓的颜色,你知道吗?你还有漂亮的声音,你唱歌很好听,那个牧师,他很蠢,反正不管是什么教会都很蠢,你不去是他们的损失!至于丽萨和克莱尔,如果她们就因为这种原因不跟你玩,那她们是我听说过的最愚蠢的女孩,没有人因为这种原因抛弃朋友,她们算不上朋友!亲爱的,你会找到更好的朋友的!”
她有点害羞地抿起了嘴,随即认真地问:“真的吗?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当然不是!”他用眼神说明了自己到底有多认真。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很有说服力了,可他从来没有这样安慰过小孩子,这绝对是第一回,他不确定它到底起不起作用。
乔琳缓缓地点了点头,终于不哭了。
诺埃尔松了口气,又拿手帕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痕,轻声问:“好了,有没有人想吃果冻豆来着?”
乔琳立刻举起了手,忘记了刚刚的伤心事,大声说:“我!”
“好吧,你真是个果冻豆脑袋!”诺埃尔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吧,如果你比我先跑到糖果店,我就给你买一包混合口味的果冻豆!”
乔琳闻言立刻跑了起来,诺埃尔假意在追她,其实根本没用力。等她跑到街角的糖果店后,他才慢悠悠地晃了过去,让她自己拿着10便士进去买了一包果冻豆。
两个人拉着手继续向家走去,在路上就你一颗我一颗地把那包果冻豆软糖吃完了。
“别告诉你妈妈我给你吃了这么多糖,”他有点后悔地在进门前补充道,“否则今晚上你要是睡不着觉可都是我的错了!”
乔琳一脸小大人地样子拍了拍他的胳膊说:“放心!我不会告密的!”
他忍不住笑着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招来了她的怒视。
他们在家里一起看了《神秘博士》,然后又一起玩了会儿吉他。今天诺埃尔带来了他的唱片收藏,是60、70年代的英国摇滚乐队thesallfaces(小脸乐队)的《hereethenice》7英寸黑胶。
乔琳看着他把唱片放进爸爸的唱片机,有点疑惑地说:“这是你的吗?你的那些sexpistols(性手枪乐队)的黑胶呢?”
就连她都知道诺埃尔是个朋克摇滚的爱好者,尽管她也不确定什么是朋克摇滚。她只知道诺埃尔非常喜欢性手枪乐队,这乐队只存在了两年半,发行了一张录音室专辑和四张单曲,而这些东西都是诺埃尔的宝贝收藏。他总是说性手枪的《neverdthebollocks,here’sthesexpistols》是最好的专辑。
而朋克可能就是那些穿着奇怪的皮夹克和颜色鲜亮的格纹裤,梳着莫西干发型或者染成红发、绿发的人,他们有些看起来相当吓人,这也是他们一整套装扮的目的,吸引目光或者吓到别人!
至于诺埃尔嘛,如果他把头发搞成那样,严肃的妈妈佩吉可不会放过他!他只是有一条上面到处都是拉链装饰的黄色格纹法兰绒裤子,他还留着长一点卷发,用发胶搞出了近似飞机头的效果。乔琳一直觉得发型倒是还好说,可那条裤子很蠢,但她是个明智的妹妹,她把这个意见留给了她自己。
乔琳的父母对她跟着诺埃尔听这些唱片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几乎默认了这一切。他们当然不喜欢性手枪引起的那些反社会的事——不是指他们反叛或者粗鄙的态度,而是就像席德被怀疑在毒品作用下杀了女友又在审判前酗酒死亡一样,这个乐队代表的是完全与社会割裂和自我毁灭。没有父母会喜欢这个。
但话又说回来,朋克摇滚只是音乐,诺埃尔只是个正在寻找自我的青少年,而乔只是像所有小孩那样崇拜更年长的孩子。约瑟夫和玛丽亚有信心他们会让乔远离危险的深渊,但在那之前,她有权自由探索她的道路。老实说,这对嬉皮父母不能告诉孩子的是,在他们成长的道路上,他们干过远比听朋克摇滚更反叛的事。
眼下刚刚把唱机探针对准唱片的诺埃尔听到乔琳的问题后,他又顺手敲了乔琳的头一下,不耐烦地说:“我只是让你听听它的开场和弦。这是我们家孩子的东西。”
在英格兰北方,尤其是曼彻斯特地区,以及爱尔兰,人们管自己的兄弟姐妹叫“ourkid(我们家孩子)”,说得太快的时候听起来就像是在说“r’k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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