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禄爷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当时魇山里居然混进了春焰的人,我也是刚刚、才从你嘴里知道的。”
戴天南“呵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那魇山为什么荒废,能给个说法吗?”
禄爷缓缓摇头。
神棍急得不行,也忘了自己是个外人:“这么大的事,‘人石会’没个记录什么的?”
禄爷还是摇头:“说实在的,这事我也奇怪,但‘魇山荒废’这事,在协会记录里,确实是一笔带过。”
如春焰所说,魇山位置很偏,对外通信也难,不去打扰隐居魇山的人修习,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再然后,忽然有一天,不知是谁惊觉:“好久没魇山的消息了。”
于是遣人去看,人走寨空,魇山内外都没人了。
陈琮只觉匪夷所思:“人走寨空,走哪去了呢?那些人应该有家人吧,也不回家吗?”
禄爷迟疑着摇头:“不知道,太久远的事了,你想想,我看到记录,已经是几百年后了,记录里没提,我怎么会知道呢。”
花猴犹豫了一下:“那个……仅供参考啊,咱们山鬼内部,也有历年记录。我的经验,大事详细,小事一笔带过,如果大事一笔带过,那通常都是……出大事了。”
禄爷倒不反对这说法,就是有些疑惑:“那会出什么事呢?”
徐定洋原本一直没吭声,冷不丁冒出一句:“怕不是都被杀光了吧?”这话一出,陈琮蓦地打了个激灵。
他想起那个白衣女人,以及那句“我不管,杀光他们,把他们通通杀光,一个都不要留”。
神棍也想到了,他脱口说了句:“我想问一下啊,魇山那个时期,是穿古装的吧?”
禄爷随口应道:“那是当然的,古代嘛,当然穿古装了。”
神棍舔了舔嘴唇,字斟句酌:“那,你们有没有记录,当时有人穿绣蜘蛛的衣服吗?”
问是这么问了,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禄爷张口就答:“有啊,蜘蛛魇女嘛。魇神庙里的魇神造像是女人面蜘蛛身子,我们借地借庙,多有叨扰,为表尊重,会安排专人供奉魇神,这个人,得是个姑娘家,就叫蜘蛛魇女,她的衣服上,也确实会在显眼位置绣上蜘蛛。”
***
进山口处的山鬼看到了山里发出的信号弹,都觉心安,牛坦途听他们说这信号弹是报平安的,自忖报的肯定是大家的平安,一颗提着的心也自然放下了。
临近半夜,他实在没扛住,钻进帐篷里小睡了会。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讲话,好像在说什么“人石会”,他一惊而醒,隔着帐篷问:“怎么了?”
外头答:“没什么,你们又来人了,要进山,劝都劝不住。”
又说:“你们协会也是好笑,谁家搜救不是派年轻力壮的来,派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老头子?
除了禄爷带队,其他的插旗任务不都发给了20~40岁的青壮男人吗?哪来的老头子?牛坦途赶紧披衣出来,四下没瞧见人:“哪呢?”
守夜的那个山鬼耸耸肩:“没从这个进山口走,在蛛网那看到的,劝他他也不听,咱是外人,不好硬拦。里头的人刚打给我,正说着呢,你就醒了。”
牛坦途实在想不出,哪来的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有照片吗?”
没有,但蛛网那里,一直有视频直播,那人调给牛坦途看。
是个老头没错,背着手,佝偻着腰,大多数是侧面、背面,好不容易有个正面一闪而过,牛坦途赶紧定格住。
这人……
牛坦途猛地瞪大眼睛。
这人他没实地见过,但前一阵子,筹备阿喀察第47届人石会,女娲石被发现造假一事,在内部传得沸沸扬扬,嫌疑人的照片,他都看腻味了。
这人不是那个……陈天海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