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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是错开他们拜祭母亲的日期。
以免难堪。
母亲逝世之后,他们父女之间一直隔着一道避不开的屏障。虽是亲人,却形同陌路。
突然之间,齐昭海猛打方向盘,避开几只在路面上横冲直撞的走地鸡,拐进了一条小路:“等下我们去个地方。”
“去哪儿?”石延好奇地左右张望。
“我要到了那批曾经跟李百丰出村务工的人的住址。当时跟他一起出去的人那么多,现在还留在村里的就剩下这一个。”齐昭海左脚用力,把离合踩到了底,将车停在一栋自建房前:
“就是这里,到了。”
第章供品人头
矗立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
靓丽,崭新。
鲜亮明快的色调,使它从村里一众灰了吧唧的房屋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与李家住的简陋石头房,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
齐昭海扫了眼派出所民警发来的地点,反复确认:
“这屋主叫刘光,曾当过李百丰的员工。他跟李百丰出去务工的时候,还是村里最穷的一户,每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李百丰落魄,刘光却反而发达,拿着城里赚到的钱回家盖了这栋房子,现在已经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了。”
如此大的落差,让人忍不住叹一句世事无常。
进到院里,感觉更加不同。
欧式铁艺围栏隔开的小院子里,不种菜也不养鸡鸭,只栽些观赏花,养一只金包银的田园犬。田园犬皮毛被养得油光水滑,趴在地上傻呵呵地直摇尾巴,只在嗅到他们这些外人的气味时,才凶恶地多吠了几声。
年过六十的刘光蹲在台阶上,拿肉逗着狗玩。
“……李百丰,李总?说起来啊,我有十几年好久没看见过他了。”孙广唏嘘不已:“李总脑子好使,以前生意做得也大,在一起风光过好一阵子,要不是后来在合同上被人坑了,既破产又欠债,他的公司指不定都开得多大了……唉,只能说是运气不好吧。”
“在村子现有的所有人里,你是跟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应该最熟悉他,对吧?”齐昭海道:
“那我问问你,你觉得他人怎么样?有可能得罪过谁?”
“得罪人?没这可能。”刘光的否定的语气很强烈,跟民警如出一辙:“李总的人品没得说。当年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不连累我们,一声不吭地自个儿担了下来。对了对了,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担了责任,据说是他一起合开公司的朋友。我想想啊,他叫……”
齐昭海:“叫什么?”
“想起来了,叫孙广。我们叫他孙总。”刘光显然对这个人有着比较深的印象,不等警方细问,他已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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