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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的东西都是我亲手绣的,当时把我的手指都扎破了好几个小眼呢。”
温砚卿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那怎么办,你要是实在心里觉得不公平,就拿针给我也扎几个。”
安南眯着眼笑了,“先欠着吧,等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再补偿我。”
“嗻。”温砚卿模仿着太监模样阴阳怪调地应了一声。
腻歪了一会,眼看着时针指到数字十了,安南从他的怀里钻出来,“送我回去吧。”
温砚卿恋恋不舍地拉着她手,“再待会。”
“再晚点,你妈该起疑心了。”
她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他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摆明了不想让她走。
“那我叫司机来接了。”
安南作势要走,温砚卿连忙追上来,跟在她身后,嗓音里藏着不高兴,“我送你。”
走出房门,走廊里的灯都灭了,只有大厅的灯亮着。
两人害怕吵到文月华和温瑞恒,轻手轻脚地下楼离开。
伴随着车子发动的声音,文月华推开房门走出来,朝着走廊尽头的佣人招招手。
“听到什么动静没?”
佣人回答,“听到了安小姐的笑声,两人聊了很长时间,但具体聊了什么,我没听到。”
文月华陷入沉思。
以温砚卿的个性,如果只是应付差事,应该在她刚进屋不久,就把安南送回去了。
但两人在卧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还有说有笑的,太不对劲了。
温砚卿把安南送回家,在车里又缠了她一会。
安南被他磨得心像放在火上烤,衣服领口变得乱七八糟。
“砚卿……明天我还早起开会呢……”
她微微喘息,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温砚卿从她胸口前抬起头,眼尾敛着一抹红,喉结上下滚动,“那你欠我一次。”
安南咬着唇点点头,拢好衣领,推开车门。
一下车正对上一脸严肃的安父。
她顿时石化了,双腿僵硬,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温砚卿看她紧靠着车门站着不动,以为出什么事了,刚把窗户开了条缝,就听安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爸……我爸在。”
安父大步上前,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视安南,“车里是谁?”
平常这个点安父早就睡了,所以安南万万没想到会被他逮个现行。
她咽口口水,磕磕巴巴地说,“朋友。”
车窗是全黑的,安父看不见里面的人,他厉声道,“既然是朋友,那你紧张什么?”
安南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佯装轻松,“我没紧张啊,是爸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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