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等我,少爷——等等!”
安然一路小跑,拼命追赶着前方身高腿长的男人。
卓策回首,不耐道:“你跟来做什么?”
小厮委屈:“伺候您啊。”
“人手够,用不着你。”摆摆手,“自个儿玩去。”
“我不!”小厮喘着粗气,一本正经道,“虽说今儿用的,乃唐家最华贵的画舫,可船上的人笨手笨脚,哪有我细心周到,少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安然便知何意,况且夫人说了……”
“夫人?”他捕捉到重点,“你好大胆子,领着爷的月钱,当着我娘的眼线,两边通吃啊。”
“哎呀,少爷讲得好生难听。”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侍从,跟着卓小侯爷多年,安然早已练就一身处事不惊的本领,被拆穿后,依旧面不改色,“夫人只不过交代了个任务,让我随时提醒您,若是再不当回事儿,故意得罪郡主,她就把您几屋子的那些个收藏,什么凤翅镗啊,沧耳刀啊,承影剑啊……”
“怎样?”他拧起眉,杀气腾腾。
小厮眨巴着眼睛,一字一顿道:“全、部、熔、掉。”
“……”
“少爷,我觉得夫人这次动真格了,听话里的意思,言出必行,大不了等气消了,回头再给您重新买……”
“买什么买!”卓小侯爷大怒,“那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吗!你少爷我花了数年光景,从找原料,到请名匠,一件一件千锤百炼而成,别说熔掉,谁敢碰一下试试!”
安然吓得一抖,壮起胆子道:“所、所以啊,您……您要加以重视,免得彼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他冷哼一声,懒得多言,抬脚往湖畔走去,小厮摸摸鼻尖,继续紧跟。
天近傍晚,夕阳西沉,只留下一点红尖儿散发着昏黄余晖,照向广袤的大地。
水面波光粼粼,像是洒上了一层碎银,亦像被揉皱了的碧绿绸缎。
码头立着两排仆从,为首之人一见他们,立即迎上前:“少爷,都准备妥当了。”退开几步,展示身后明显经过装点的画舫。
本就雕栏玉砌,四角又挂上了精巧别致的走马灯,从船头到船尾,皆铺满色泽鲜艳的锦织毯,美轮美奂中不失温馨舒适,更别提内舱的鲜花及熏香,可谓惊喜连连。
刘管事嘴角隐隐含笑,胸有成竹的等着主子赞扬。
不料,卓小侯爷瞥了一眼后,满脸嫌弃:“谁让你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我一个大男人坐进去,岂不是要被旁人耻笑,快撤掉!”
刘管事晴天霹雳。
刘管事满目疮痍。
刘管事看着辛辛苦苦布置了一个多时辰的成果,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就花里胡哨了?不是自吹,单凭此船,能叫全京城一半以上的少女双眸放光、掩唇惊呼!
奈何,主子为大,只得压下满肚子腹议,闷闷不乐的去安排了。
见自家画舫恢复如初,他方满意颔首,问道:“那什么郡主呢?”
安然叹了口气:“少爷,人家叫岑柔郡主,是梁王府独女,现年十九,姑娘家要梳妆打扮,想必在路上了,您要有耐心。”
他摩挲着下巴,评价道:“年纪有点大。”
叹气声愈发沉重:“少爷,夫人说担心外人碎嘴您老牛吃嫩草,不再考虑十八岁以下的,若非郡主跟随梁王常年待在边关,恐怕也轮不到您,假如您仍挑三拣四,等明年一过,估计得开始寻觅桃李年华的了。”
“……”他这小厮,可真是个人才,将母亲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此时,不远处传来车撵的响动,卓策循声望去,只见一截素白皓腕探出布帘,利落掀起,随后走下名年轻女子。
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她理了理臂弯绡纱后,朝着相隔数米的东码头,款款而去。
此女独自一人,定然不是郡主,按脾性,本不会再多瞄,可他偏偏收不回视线,瞧得出了神。
与此同时,心底渐渐升起一股诡异的熟悉感。
她,好像是……
喜欢小侯爷他真香了()小侯爷他真香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