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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秀菊还在骂,白眼狼,赔钱货,这些词她以前骂过无数遍,宁大海也听过无数遍,以前他没觉得不对,长辈教训晚辈是应该的,可现在他觉得格外刺耳,一句句就像砸在他心上一样,让他透不过气来。
“够了!”
宁大海的反抗让宁秀菊愣住了,回过神来刚要破口大骂,就听向来孝顺的大儿子说道:“娘,分家吧。”
“大哥,你疯了不成!爹娘在不分家,你这是不孝!”宁大河谴责到。
“我就是太孝顺了,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宁大海看着活了三十来年,连自家田地在哪儿都不知道的二弟,觉得过去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宠着长大的亲弟弟指着他鼻子骂他不孝子;孝顺了几十年的亲娘背地里苛待他妻儿,现在更是为了银钱连他性命都不顾。
他做牛做马大半辈子换来的家人,竟连陌生人都不如!
“分家吧。”他再次说道。
“你个不孝子我还没死呢!”宁秀菊回过神来,盯着大儿子的眼里直冒火星子。
大儿子闹分家,她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因为她知道小儿子被自个宠坏了,是个靠不住的,一旦分了家,这里里外外的活计就都落在他们老两口身上了,她一个常年享受惯了的,让她下地干活跟要她命没两样。
宁大海不说话,但脸上表情格外坚定。
其实他也是个倔脾气,一旦打定主意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宁睿的性子就是随了他。
自己肚皮里出来的,宁秀菊哪里不知道大儿子的性子,怕大儿子真跟自己离了心,便又转换态度,打起亲情牌来。
“娘不是这意思,你这腿伤娘肯定给你治,可你也知道小远过些日子要交束修,八月份还要进城赶考,家里银钱不多,娘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啊。”说着抹了两滴眼泪。
往常她一哭,大儿子就没了辙,自己让他干啥就干啥,现在她都哭那么惨了,肯定能让大儿子断了分家的念头。
但她算盘打错了,宁大海已经不吃这套了。
“家里银子跟田地都留给小弟,我跟春娘搬去老宅住。”宁大海垂着头,不去看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老娘,“您放心,就算分了家,我跟春娘照样孝敬您。”
宁睿听到他爹这番话,心里咯噔一声,不过下一秒便放下心来。
“儿子的腿伤成这样,就算好了也干不得重活,家里只靠春娘一人赚不了多少银钱,以后每年只能孝敬爹娘五百文,算是报答您跟爹的生育之恩了。”
第48章
什么?一年才给五百文?
听到这番话,宁秀菊登时炸了。
“你个不孝子,老娘供你吃喝,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大儿子在县里做工,一年能赚二三两,即便腿脚不好的那几个月耽误了一阵子,但也把家里跟田地打理的井井有条,可现在只给五百文,往后家里活计也没人干了,宁秀菊哪里肯。
“娘,这么多年,我为家里做牛做马,早就还清您跟爹的养育之恩了。”宁大海哑声道。
睿哥儿嫁了个好夫婿,以后不用他操心了,但他还有春娘,自己这条腿怕是废了,若是继续在宁家待下去,春娘指不定会被自个娘磋磨成什么样。
“好啊,你是不是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宁秀菊指着大儿子一家,脸色铁青,“这是怕我不答应,把睿哥儿也叫了回来,就为了逼我分家呢!”
宁大海腿伤严重,再加上刚喝了药,刚才起就没了精神,这会儿更是直接昏睡过去。
宁秀菊没得到响应,以为大儿子是装的,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气厥过去。
“奶奶,你知道爹一副药要花多少钱吗?相公请来的大夫是县里有名的神医,光是诊费就收五两银子,一副药两百文,要想保住命至少喝三个月汤药,算下来最少也要二十五两。我是个出嫁的哥儿,这些钱总不能都让我出,不然传出去怕是会影响小弟参加科考。”
宁睿深知宁秀菊软肋,一个钱一个宁泽远。
果不其然,后者一听有可能影响自己宝贝孙子考科举,气焰顿时矮了一截。
大儿子一家净身出户,家里田地银钱都是小儿子的,她手里还有朝廷给的体恤金,加一起也有个小五十两了,但让她拿出一半给大儿子治病,那就是要她命,是绝对不可能的!
“分家可以,但每年要给五两银子赡养费才行!”
“五两……娘,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宁春娘哽咽道。
“咋,我大儿子刚才说了就算分了家,你跟老大也是要孝敬我们二老的。”宁秀菊翻了个白眼,“五两我还要少了呢,要不是心疼老大腿废了,起码也要十两银子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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