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廖妈妈又试探着问:“铺子里的生意可好?”
傅慎时点着头,声音微哑道:“很好,天儿冷,生病的人多,药卖的很好,有时候麻黄、桂枝、杏仁、甘草这四样,一日就能卖出二十两。”
麻黄是发汗的药,廖妈妈见傅慎时说得头头是道,不疑有他,只惊讶地问:“真的啊?”
傅慎时仍了梨核到竹篓子里,道:“真的。”
廖妈妈先是欢喜傅慎时挣钱,又皱眉小声道:“药铺太挣钱也不是好事。”
殷红豆噗嗤一笑,连忙宽慰道:“药铺挣钱,说明百姓吃得起药,人哪儿有不生病的,能吃得起药就很好了。”
廖妈妈点着头,又问傅慎时其他两个铺子里的事。
傅慎时弯曲着修长的食指,半阖眼皮,指头轻轻地敲打在扶手上,不疾不徐地道:“酒楼生意很好,年前办喜宴的人家很多,瓷器卖的也好,哦对了,有一套茶具本来说要给您带回来,不过被客人先定去了,等下个月商船来京了,给您留一套。”
廖妈妈连忙摆手笑道:“不用不用,六爷铺子里生意好,就先紧着铺子里的生意做。”
殷红豆抿嘴笑着,傅慎时根本就没去过那几个铺子,一般都是汪先生跟那几个掌柜的见面,然后把账本带过来给她清算,傅六张口就哄人,一套一套的。
啧啧,这要将来娶了夫人,只要他肯哄,就没有夫妻不和睦的。
廖妈妈在倾听之中慢慢地放下心来。
屋子里渐渐静了下来,傅慎时睁开眼问廖妈妈:“母亲的人可来过?”
廖妈妈敛了笑容,道:“没有来,夫人让我儿媳妇一旬回去一趟,我没他们夫妻两个进后院,她前几天回去的时候,只说了一些我嘱咐给她的话。”
“哦。”傅慎时顿了一会儿,又道:“谢谢廖妈妈。”
廖妈妈抿唇不语,傅慎时是她奶大的孩子,她看着他长大的,虽然说没有血亲关系,其实她早就将他当做自己的骨肉看待了。
她起身道:“我去给六爷做饭,说起来六爷很久都没吃我做的饭了。”
殷红豆跟着道:“廖妈妈,我整理完行李跟您一道去。”
廖妈妈点着头就出去了,殷红豆待脚步声彻底没了,她一边坐在床上整理傅慎时带出去的衣服,一边问道:“六爷的话打哪儿学的?奴婢都差点被您骗过了。”
傅慎时睨着她,道:“账本上不是都写着?”
殷红豆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傅慎时就是单纯地根据账本分析出来的结果啊!
她算账的时候倒是没想到这一头。
当日,主仆三人在庄子上住了一天,第二日清晨就出发进城了。
殷红豆带了点钱出来。
进了城,傅慎时从发财坊后门进了雅间,在雅间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二楼其他马吊房里吵杂的说话声。
汪先生笑着进雅间同傅慎时道:“六爷,昨儿来了很多客人,不过好像不全是乔三爷认识的人。”
殷红豆都能明显感觉到,二楼比前几天热闹多了。
傅慎时点了点头,道:“不是乔三就是傅二,他输了钱总要来翻本的,赌坊的钱不好赢,估摸着他会悄悄引着人往这儿来。”
京城里圈子就这么大,声色狗马,昼夜荒淫的就是那么些人,傅二这样的人多来几个,发财坊自然就热闹起来了。
殷红豆出去泡茶的功夫,傅慎时问汪先生:“傅二来了没?”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跟下面的人打过了招呼,待傅二爷来了,就叫人过去陪打。”
正说着,王文就上来敲门了,朝雅间里禀道:“先生,殷爷,傅二爷来了。”
说到就到。
傅慎时冷笑一下,让汪先生去安排人令傅二输钱。
发财坊二楼的除了雅间后边连通后门,另外的十几间马吊房,跟围棋棋盘一样的布局,并列且门的朝向一致。
从西角门进来,要绕上一大圈儿才能到雅间,傅二进来之后,轻易见不到傅慎时。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