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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杨越说,脸越红,而程赋越听,身子越热。
圆房
白幕扬此刻双手撑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部,他此刻已经衣衫半解,薄薄的里衣里面空荡荡的,胸前撑起一点弧度,空白的地方裸露出大片肌肤。
一抹红润,隐于衫下。
程赋感觉到自己如同燃烧起来了一般,浑身炽热。
白幕扬的脸上满是红晕,他请求的声音略微有些小,但却直勾勾的盯着程赋。
“我好了,真的,不信你自己来看看。”
说着,便再次钻回了被窝。
程赋只觉得大脑开始不受控制的将手放在了里衫腰侧的细带上,缓缓解开。
紧接着,便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白幕扬躲到了被子里,紧张的细细分辨着被子外的声响。
脚步声缓缓走远,白幕扬刚想钻出来,就听到柜门被打开了的声音。
因为这个柜子的空间很大,还有暗格,所以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接着就是抽屉被拉出的“哗啦”声,再接着,他就听到了瓷罐清脆的撞击声。
放在衣柜里,还是在抽屉里的瓶瓶罐罐。
不就是入冬前程赋买的那几罐子润膏吗。
自从他学会“食用”的时候,程赋就极少再用那罐子油膏了。
如今再次被翻了出来,白幕扬不由得心下一惊。
接着,脚步声逼近,白幕扬立即僵住了身子。
“乖,自己出来。”
白幕扬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但还是壮着胆子掀开被子。
只见程赋将罐子打开,用手指挖上一大勺,对着他沉声说道:“乖,我会慢慢来的,别害怕。”
这一夜,过得是漫长又煎熬,睡在侧房的二姑半夜翻身了好几次,最终呢喃了句:“这春天的野猫甚是烦人,叫嚷了半夜,还不消停。”
第二日,白乘风早早的便来了程家门口等待着。
敲门后,二姑半晌才来开门,白乘风见她眼下有些发青,面色也有些不好,于是询问道:“婶子莫是没睡好?”
二姑闻言,笑着解释道:“多谢公子关心,如今春季已到,野猫都开始发春了,昨夜吵了我一夜,确实没睡太好。”
白乘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对着身边的墨雪道:“墨雪,去将车上的助眠香囊拿来,给婶子吧。”
墨雪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屋外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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