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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做事不必顾及我,同样的,我也不会连累沈家什么,”沈随风有些无奈,“至于她愿不愿意……其实不重要,横竖我就一个人,无论到了什么境地都不会跟沈家绑在一起,她若想要,就接着,不想要,我离开就是,男女之事,皆是自愿。”
“说得轻巧,她若不让你走怎么办!”沈随年难得动气。
沈随风:“唔……那就意味着要得罪沈家了,宁愿得罪沈家也要留着我,说明还是动了真感情的。”
沈随年:“……”
沈随风看到他铁青的脸色,不由得笑了出来:“开个玩笑而已,兄长别生气。”
“我能不气吗?你这个疯子!”沈随年大怒。
沈随风笑得愈发混不吝,直到他彻底没了脾气,才又偷偷在他身上擦了擦手:“赶紧去睡吧,嫂嫂还等着你呢。”
说罢,他便悠哉悠哉往寝房去了。
沈随年拿这个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
“等等。”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他。
沈随风无奈回头:“还有什么事。”
“你敢不敢跟为兄打个赌?”沈随年问,“你若是赢了,我便不再干涉你们的事,你若是输了,此后就绝不准再与她来往。”
沈随风顿了顿,眼神淡了几分。
夜色极静,冯乐真却迟迟没有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天光即亮,才勉强睡了过去。
睡得太晚,起床必然也不会早,所以等她睁开眼睛时,看到桌上摆着的午膳,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
“殿下再不醒,奴婢就得请沈先生来给您把脉了。”阿叶叹气。
冯乐真捏了捏眉心:“巡抚他们可曾来过?”
“巡抚没来,倒是沈随年来过,想请殿下中午赴宴醉风楼,奴婢想着您起床估计都要晌午了,再梳洗只怕来不及,索性让他定到晚上,咱们晌午就简单吃些。”阿叶说话间,将饭菜上的盖子尽数撤去。
冯乐真随意扫了一眼:“怎么这么多?”
“还准备了沈先生的份。”自从昨日见过沈家的财力,阿叶决定以后对他客气点。
冯乐真示意:“你坐下吃吧,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阿叶不解。
冯乐真只是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用过午膳,一下午都无所事事,冯乐真索性去园子里走走,结果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愣是没能从园子里走出去。
“……沈家这宅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阿叶瞠目结舌,“虽说大半个南河都靠他家养,但也不能如此过分吧!”
“大乾历来只对官员的府邸大小作要求,像是这种商贾,一向是不管的。”冯乐真解释。
阿叶:“但商贾地位低下,一般也不敢太过奢侈……懂了,沈家不是一般的商贾,再招摇也不怕是吧。”
冯乐真笑笑,正欲开口说话,突然瞧见前方亭子里,一个小姑娘正在打算盘。
晌午刚过,正是午休时间,园子里没什么人,小姑娘虽然刻意收了力道,但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磕碰的声音依然清脆。
“四下五去一,六上一去五……”
“这里错了,”冯乐真将其中一个珠子拨下来,“你多算了一个数。”
小姑娘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一跳,眼珠子险些瞪出来:“你、你是谁?!”
阿叶不悦,正要报上家门,冯乐真便先一步开口:“你这丫头看着机灵,怎么背着口诀还能打错?”
“我哪有……”小姑娘顿时不服,可视线落在算盘上,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我、我都没学过,能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没学过,”冯乐真惊讶,“那你的确厉害。”
小姑娘被夸得抬起下巴,半天才想起正事:“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为何擅闯我沈家园子。”
“我在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冯乐真抱臂,“为何要背着家人在这里偷学算盘。”
小姑娘心虚一瞬:“谁、谁偷学了,我这是经过家里同意的。”
“若真同意,也不会由着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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