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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在山洞里打了个滚,受到刺激的萧白“嗷”的一嗓子叫出来,那叫一个宛转悠扬。楚闻歌扣着他的后脑把人带过来狠狠堵上他的嘴,叫他再诱惑不了自己。“你真是……天生尤物。怎么身体韧性这么好。”刚才翻过来那一下,楚闻歌并没想太多,就是不想离开萧白。01秒都不想。等用那种高难度姿势把人翻过来了,才意识到,换个女人可能都做不到。萧白背顶在树干上,双腿挂在楚闻歌的臂弯,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直勾勾地盯他:“为了方便让你干啊。”楚闻歌觉得自己要疯了,停下动作,很认真地问萧白:“我想把你干坏。”萧白点头,笑得魅惑众生:“来啊。”解决完一队惹事精,终于得以抽身的江童,急急忙忙顺着那时瞟见楚闻歌二人离开的方向一路去找。还隔得老远,他就听见一声高似一声的惊呼。浪得叫人发疯。原地站了半天,他快步寻过去——“……哈、啊!啊——!”“唔!好痛!”楚闻歌急忙停下,安抚地亲吻,“痛了?”萧白微偏着头,两颊贴着汗湿的发丝,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乌黑的眼珠漂亮、懵懂,又勾人。因为血气上涌而变得嫣红的双唇微动,再次吐出找死般的话语:“我喜欢。弄疼我。”下一秒,萧白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楚闻歌顶飞。后背在树干上来回磨蹭,不知道是不是蹭出血了,火辣辣地疼。可是没有心里疼。他越过楚闻歌的肩膀,看到了不远处满眼震惊的江童。萧白对自己说,这个正把自己往死里草、赋予他灭顶快感的才是常安,那个站在几步外看着他的,不过是个任务世界里的路人甲。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可是心脏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好像被锤子狠狠砸成了肉泥。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跟楚闻歌比起来,自己的身材太纤细了,除了胳膊和腿,整个人都被楚闻歌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对面的江童,看不见他这副赤身倮体的难堪模样。“突然夹这么紧……喜欢被人参观?”楚闻歌咬他耳朵。萧白贴过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楚闻歌的肩窝,不再看江童:“嗯,喜欢,喜欢得要死。”楚闻歌突然怒火上蹿,放任他豢养的猛兽在萧白家的山洞里奔跑跳跃、打滚撒泼:“喜欢?”“嗯,喜欢。我喜欢你把我往死里干。”萧白说。“求求你干死我吧。我不想活了。”神的恩与罚萧白病了。昨晚上还好好的,一直缠着楚闻歌要到后半夜。楚闻歌怕他步了前一个小受的后尘,用条漂亮的红丝带系在萧白家小白鸟的脖子上,搞得萧白又哭又叫,最后体力不支倒头就睡了。楚闻歌没把萧白当玩物,是当掌中宝的,所以没做完不管,而是开着手电,用了一桶饮用水帮萧白清理干净身体,还找了药油擦在萧白被树皮磨得发红的脊背上揉搓了好一会儿,给人换上干净舒适的新衣服,这才小心翼翼塞进被窝,搂着睡了。结果早上醒来就发现人在发烧。度数倒不算高,39度7,可就是叫不醒,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皱着眉头,眼角含泪,看起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的小模样。队里人都很生气——妈的,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泄欲的,还没玩儿呢,让楚闻歌这畜生给玩儿废了!嗨!都怪自己!打什么架啊!白白便宜了这小子!就该一拥而上,玩儿群p才是!没有后悔药卖,真特么闹心!除楚闻歌和萧白外,队里九个人,三个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抱着茧的,其余脸上全部挂彩,一个个脸上乌云密布地坐在饭堂里吃堆了一桌子的面包零食。何聪心情还算不错,就着牛奶啃面包,时不时扫一眼垂着眼搅冷咖啡的江童。许宗仁踹一脚桌腿:“你他妈别搅了行不行,刚啷刚啷的,烦不烦?”江童停下手里的动作:“抱歉。”何聪看不过去:“大早上的你撒什么泼?谁惹的你你找谁去啊?对着救命恩人发脾气算什么能耐?”昨儿傍晚楚闻歌带着萧白走后,就许宗仁冲回来打得最热闹,整个一搅屎棍,让好不容易有些回旋余地的场面彻底变得难以收场,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还得靠江童的能力救。许宗仁喘了两口粗气,低声骂了句“妈的”,愤愤起身准备去找楚闻歌单挑。还没出饭堂,正瞧见楚闻歌迎面过来。许宗仁迎面就是一拳!楚闻歌虚晃一闪,轻轻松松避了过去,“别闹。”许宗仁要气炸了。这队里谁也打不过楚闻歌,群殴也得三个以上才能稳赢。他想教训楚闻歌,确实是痴人说梦。思忖半秒,许宗仁没再纠缠,抬脚就走。楚闻歌不趴窝了,他得赶紧抓空去看看萧白怎么样了!楚闻歌走了两步,掉头拎着许宗仁后领把人拽回来。许宗仁动手:“你他妈干什么?!”楚闻歌不废话,迅速出手——在许宗仁腰侧挂的茧上弹了一下。许宗仁当即倒地蜷成一团,从牙缝里边挤字:“我……草你大爷!”楚闻歌没再搭理他,径直走到江童身边,语气难得的温和有礼:“江童,我给小白喂了药,可是不见丝毫起色,情况有些不好。你能过来帮我看看吗?”江童捏着咖啡勺的指尖发白。何聪扫了一眼楚闻歌:“不就是发烧么?继续喝水,吃药。找小童有什么用。他昨天救了三个人,你还嫌他不够累?”楚闻歌现在有求于人,不好冲撞,没搭理何聪的茬儿,就是站在江童身边叫他:“江童。”江童把冷水泡的咖啡端起来喝了,起身:“走吧。”楚闻歌扫了一眼咖啡杯里被略微捏弯的钢勺:“谢谢。”路过倒地不起的许宗仁时,江童俯身把他的茧捡起来摸了一下,还给许宗仁:“还带着伤,就老实点儿。”又活过来的许宗仁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狠狠瞪一眼楚闻歌,对江童说了句“谢谢”,回桌边去了。“哎?不是说,小受发高烧的时候,做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又热、又紧,敏感得要死。”“那也得是人还清醒的。咱们这个你不是也看见了,都烧糊涂了。我宁可憋死也不想女干尸。”那边几个队员凑在一起旁若无人地讨论。“如果真是尸体我也没兴趣,问题是这不还活着呢么。人活着,又意识不清,随便摆弄,多好。”“被你这么一说突然想试试。”许宗仁听着来气。如果有可能,他也想像楚闻歌一样独占萧白。可他的战斗力在队伍里只能算中等,如今又有伤在身,没楚闻歌那种能耐敢惹众怒。就算是楚闻歌,如果不是昨晚上这群人身上全带伤,他也不敢把萧白带回来继续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叫他们在隔壁干听动静。这是只靠自己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的最恶时期,很多时候,只能委曲求全。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哪还顾得了许多别的。什么信仰、爱情、忠贞……早都喂了狗。可是许宗仁错估了楚闻歌的胆量。已经跟江童离开饭堂的楚闻歌听见身后的谈论,两三步折回饭堂门口,一记眼刀把整个饭堂里的人瞪得鸦雀无声。“小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们觊觎他,更不许你们像谈论娼妓一样谈论他。再叫我听见一句,我一定叫那个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楚闻歌撂下话就转身走了。饭堂里鸦雀无声。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站起身指着楚闻歌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楚闻歌!你他妈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可是楚闻歌早走远了,没人回应他。那人只得气冲冲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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