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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等房子盖好了就没事了。”
顾小橹闲着没事,就过去迈开步子丈量那个地基的大小。季槐风说:“那条绳子估计有四米长,大圆的直径就是差不多八米,够了大了。”
再看顾小橹似乎还是不满意,又说:“反正我们先盖好,以后要是想扩建也方便得很——其实也不用扩建吧,反正,咳咳,家里也不会添人口了。”
顾小橹仔细想了半天,反问他:“怎么不会了?谁知道我哪天不会带个结拜兄弟回来?”
“呃”
季槐风默默擦一把汗。他最初还以为顾小橹要说的是“谁知道我哪天不会生个出来”——罪过罪过。
“当然要是你自己能生一个出来的话就算造福全人类了。”顾小橹甩甩头发,自己动手去山脚下搬石头。
季槐风决定到天黑为止都保持沉默。
接下来的一天在顾小橹和季槐风轮换着搬石头与砸石头中度过。中午的时候罗亮帮他们又借到了一把铁锤,他们砸石头的效率又高了许多。搬一阵砸一阵,倒也不算累。顾小橹根据墙的长度厚度和他们两个人的身高计算出需要的碎石的量,再看看已经砸出来的碎石,发现已经差不多了。
季槐风于是跑去找梁添商量租人手的事。
现在陆飞他们名义上还在梁添打工,他不好直接叫过来帮忙,于是说要租他们一天用。出的价钱是他和顾小橹剩下的全部肉干——他们本来也没剩多少了。
梁添非常痛快,搬完了肉干就把大队人马拉了过来。
陆飞听说是帮季槐风盖房子,激动之至;可是又碍着他现在还没有公开自己曾经是季槐风的小弟这件事,不能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于是屁股上挨了梁添一脚:“你们现在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让你们干点活还不乐意了?!”
陆飞断章取义,只抓着其中的三个字非常认真地问:“睡你的村长,真的可以睡你吗?”
“滚————”
梁添一脚踹出去,陆飞连忙带着小弟们屁滚尿流地直奔季槐风顾小橹的宅地。
季槐风叫陆飞把手下的十四个人分成三组:第一组六个,去山谷中间那条小溪下游的一片洼地上挖粘土抬回来;第二组五个,负责在后山上砍树砍竹子割草备用;第三组就是剩下那三个——再连陆飞一起,留下来和他们砌墙。
粘土抬回来以后,季槐风又让一个小弟专门用水把粘土搅成糊状备用。他们从地基开始砌,砌到地面上以后,季槐风要他们每隔两三米的距离就留一个半尺长的洞出来。再砌到比地面大约高二十厘米的地方以后,上面的墙就比地基薄上七八厘米。地基多出来的宽度留在内部,季槐风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上面搭木头当地板了。”
小弟们一起纳闷:“搞什么啊?为什么不直接铺在地上?”
乔迁之囍
小弟们一起纳闷:“搞什么啊?为什么不直接铺在地上?”
季槐风言简意赅:“地上湿。”
其实他这么设计,里面的学问可大了。竹木拼成的地板架空一层,在地面和地板之间就多了一层空气。夏天的时候把墙角下留着的那些小洞打开,风从地板下面吹过,睡在上面当然又凉又爽。冬天的时候再把小洞堵上,关在下面那一层不流通的空气自然就成了保暖层,把来自地面的冷气隔开。
于是他们的房子就成了冬暖夏凉的自动调温房。
后来他们住进去了以后,顾小橹才慢慢发现了这个好处,问他:“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季槐风摊手:“电视上看的,古代的皇帝就这么盖宫殿。”
顾小橹鄙夷地:“切!”
眼下伐木那一组的小弟们把竹子木头都砍回来了,季槐风先是让他们搭好了屋顶的架子,铺上竹片,盖好茅草,最后一道工序才是搭屋里的地板。
天黑下来时,新房子就缺一道门了。
梁添准时来把陆飞他们领回去,看到那新房子,说话的口气都酸溜溜的:“真不错啊,别说你们两个住,住几个人都够了吧?”
顾小橹真的当真了:“我就说嘛,空出来的地方可以隔出来当旅馆。”
季槐风:“”
梁添继续酸溜溜:“我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住进去啊?”
季槐风:“早着呢,好歹得等墙干了吧。再说里面还什么都没有呢——我们全部能使得上的家当就只有顾小橹那半口锅,别的还得慢慢想办法。”
季槐风故意哭穷,果然让梁添找到了点安慰。他拍拍季槐风的肩膀:“慢慢来。你以前不是烧炭的吗?再烧啊。我们这里交易日是十五天一次,也快到了,到时候看能不能换点能用的东西回来吧。”
季槐风谦虚地表示同意。
等待交易日的日子里,季槐风和顾小橹各自干回老本行。顾小橹刚编好的那些竹筐因为给小弟们运过土了,样子多少有点走形,只能自己留着以后用了。他于是又去砍了些竹子编新的——不但编筐,剩下来的主料还随便做了些别的竹器。竹竿顶上细的地方砍成一截一截的,做了两把竹椅;下面最粗的那一部分竹筒直接留着,再留出两个小耳朵挂上草绳就成了装水用的小桶。
季槐风烧出来几大筐木炭之后,顾小橹做的竹器也把新家填满了些。他本来还打算把那些竹器也拿去换些东西,季槐风死活不让。他抓紧了那把竹椅可怜兮兮地说:“你做出来的东西,我舍不得给别人。”
顾小橹斜眼:“你装木炭的筐也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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