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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私底下黎洲比较黏他,他也不敢确定黎洲是否能接受男性伴侣,是否对自己有意思。但如今看来,他似乎不反感李瑜的性向。“你……不反感这种吗?”夏凉思问他,态度很谨慎,“我是说,虽然圈里很多人这样,现在社会的观念也比较……包容,但是你……你怎么想的?”可他这么问,在黎洲听来就是夏凉思看不惯这些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应该附和他:对!我和你一样反感这种另类的感情。那他难道要和小瑜绝交吗?何况,他并不愿意否认自己的感情,认为自己是另类,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又松,他说:“……反感也不至于……性向自由,个人开心就好。”他瞥向夏凉思,见他皱着眉,怕夏凉思觉得自己不够理解他,想了想,加了一句:“只要别喜欢我就行。”夏凉思:“……”得知他不反感的欣喜瞬间熄灭了,原来只是不反感别人如何,但自己并不能接受……他转头看向车窗外,苦笑了一下,生硬地转移话题:“不管怎么说,久别重逢,小瑜肯定高兴,不会再跳湖了。”黎洲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一下,很快又止住,沉默了一会儿,说:“傻鱼一直挺幸运的。”“大多数人的朋友都是处着处着就淡了,他却能被故人珍而重之的记得,被一眼认出来……”黎洲收了声,没再说下去。当初来山庄录节目的时候,是时先生一眼认出了小瑜,还说自己是他粉丝。夏凉思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羡慕,联系到黎洲的真身,他觉得自己似乎懂了他的意思。黎洲作为妖怪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漫长岁月里,也曾有过玩伴旧友和至交知己吧。他们都是以怎样的方式和黎洲分开的?又在黎洲的心里留下过怎样的痕迹?会不会也有黎洲的同类,有一天像他一样突然联系黎洲,和黎洲重逢?夏凉思忽然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悔恨。在黎洲的生命里,他只不过能参与短短几十年而已,而就这么几十年,他也不是黎洲的唯一。只是过客,不是同路人;只是朋友,不是爱人。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和黎洲,在相遇之初就迟了。他沉默了好久没说话,视线也转向了车窗外。黎洲忍不住问他:“想什么呢?突然不说话。”夏凉思回头看他:“你也有玩伴吗?或者以前的同学、朋友,都不联系了吗?”黎洲默了一瞬,道:“没有,以前没什么朋友,也没有联系的必要。”夏凉思将信将疑,黎洲不是那种爱交友的性格,但也绝不至于没朋友。黎洲看了他一眼,忽然说:“如果说分开很久的……朋友,就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让我等了这么久。”夏凉思怔住,心动的瞬间,当初不告而别的罪恶感又袭向心头,以致暂时忽略了黎洲在“朋友”二字之前的短暂停顿。他讪讪地低下头:“……对不起。”在他能和黎洲共度的有限的几十年里,他自己生生蹉跎了三年。黎洲瞪他:“又又又又是对不起!都说了不用跟我道歉。”夏凉思冲他笑:“知道了。”回家后又是泡在琴房的一天。编曲老师给了一些意见,他们参考之后,对部分曲子做了一些小调整。目前来说,周欣然那边给到的反馈非常看好这些作品,狠狠夸了他们一通。他们俩合作的效率很高,修改的进度也比想象中快。第二天一大早,黎洲睡得正香,隐约听见敲门声,迷迷糊糊醒过来,听出夏凉思推门走进来的脚步声。“黎洲?”黎洲感觉肩膀被轻轻推了推,夏凉思粗哑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兴奋:“美洲豹!我写完了!”黎洲准备揉眼睛的动作顿住,睁眼就看见夏凉思一脸青白疲惫的神色:“你熬夜了?”昨晚明明看着他回房睡下的。“不碍事,待会补一觉。”夏凉思拉了拉他的胳膊,“跟我去琴房。”黎洲跟着夏凉思出了房门,却没有直奔琴房,而是去了厨房。保温壶里还有一点温水,他冲了一杯蜂蜜水给夏凉思:“先喝水。”又把电水壶装满,通电烧开水。夏凉思捧着水杯,慢慢平复下迫不及待和黎洲分享的念头,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忧,万一黎洲不喜欢他写的这个版本怎么办?进了琴房,夏凉思拔了耳机,连接音响,播放通宵编写好的旋律,把写好的词塞进黎洲手里,神情期待地望着他。曲子的前奏很抓耳,黎洲却捏着手里那张薄薄的纸怔住了。【曾似懵懂幼兽于荒野游走龋龋独行于寒风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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