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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澜重生了,却差点儿又死了。
实验室爆炸,她闪进空间躲避的刹那,一道强光闪耀了整个空间,她被晃到大脑一片空白。
没想到,她刚从头昏脑涨中醒来,脑门就挨了重重一击,差点又给她送走。
“该死的贱赔货,我让你好吃懒做,我让你装病躲懒不干活……”
蓦地听到奶奶陈良娣的叫骂,乔澜懵了足足三秒。
“妈,不要,澜澜她都高烧昏迷了,不要再打她了啊,她的活,我都替她干……”
沈瑶没想到婆婆竟然会下死手,刚刚砸乔澜脑门那下,声音大的她心跳都停了,沈瑶慌忙去抢婆婆手里的笤帚。
陈良娣一把给她甩开,“沈瑶,你个丧门星!当年要不是老大拦着,我早做主把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给休了,还有乔澜那个贱赔货,就该卖到老虎沟……”
卖到老虎沟给人做共妻么?
乔澜心底一片寒凉。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奶奶从来都没拿她当亲孙女儿看待过,这么恶毒的话,张嘴就来,一点儿口德都不留。
沈瑶拦不住婆婆,又不敢下死手推人,情急之下猛地扑到乔澜身上,用身体替她挡下婆婆发狠的抽打。
听到妈妈隐忍的闷哼,乔澜急得不行。
“妈……”
乔澜虚弱低喃,嗓音粗砺而嘶哑,嗓子就像被砂纸磨过,让人听着都深感喉咙干涩又刺痛。
陈良娣停手,吊梢眼里阴云密布,“看吧,就说死丫头是装病躲懒,才抽两下就装不下去了,哼!”
沈瑶很替乔澜委屈,却也不敢跟婆婆呛声,心急火燎爬起来,直勾勾瞅着乔澜,眼泪止不住地流。
“澜澜,你可算醒了啊……呜呜……澜澜你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乔澜怔怔地看着妈妈,激动又紧张。
她竟真的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她十七岁那年暑假,她前一天夜里淋了雨,高烧昏迷一整天,奶奶非但不肯出钱救治,还又打又骂,冤枉她装病躲懒。
乔澜浑身酸痛,但却异常兴奋。
此时她还没被骗到医院,她也还没被迫卖血换钱,她血液的秘密尚未暴露。
前世,因为血液的特殊,她被那个诡异的研究所盯上,父母相继惨死,而奶奶为了给大孙子筹彩礼,转手就把她称斤论两给卖了,她沦为跟小白鼠似的试验品,最终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澜澜,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
感觉到摇晃她的手微微发着颤,乔澜从震惊中回神,许是她愣神太久,妈妈吓得脸都白了。
乔澜忙回握住妈妈满是老茧的手,虚弱低喃,“妈,你别担心,我感觉没那么烧了。”
“真的?你可别骗妈啊。”
沈瑶吓坏了,眼泪唰唰的流。
“老杜可说了你烧得太厉害,必须去县医院输液打针,如果控制不好,后果严重,不但可能会烧成傻子,还可能恶化成要命的肺炎。”
乔澜一怔,脸色泛黑,原来村医老杜竟是这么跟妈妈说的,难怪妈妈吓得要死。
乔澜脸色青白非常不好,沈瑶心里发慌,抬手抚上她的额头,触手传来烫热的温度,沈瑶心下一沉。
沈瑶红着眼睛看向婆婆,“妈,老杜再三警告,澜澜这回高烧来势汹汹很蹊跷,村里医疗条件有限,还是去趟县医院,让城里大夫给仔细瞧瞧才稳妥……妈您就先给我十块钱吧,就当我借您的……”
陈良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手里的笤帚胡乱地往俩人身上招呼。
“借什么借,你个挨千刀的!你的钱还不都是我的钱!你当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可怜我大孙子眼瞅都要二十了,还没结婚,还不都是没钱给闹的,现在家里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哪儿有钱给个贱赔货霍霍!”
老杜作为村医,出诊虽然不收钱,但请看病的人家多少会拿鸡蛋或者米面什么的意思一下。
老杜来家看乔澜的时候,陈良娣不想出那两个鸡蛋,索性躲房间做针线去了,以至于老杜说了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虽然沈瑶咋呼得怪吓人的,陈良娣却不以为然。
“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都是挺挺就过去了,也没见谁要死要活这么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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