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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传来柔韧光滑的触感,那似乎、好像、或许是夏白渊的腰。陆昔:!!!他猛地放开手,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瞳孔地震.jpg他他他他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啊!夏白渊放下衣服:“没事,雌虫之间常有的事。”陆昔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苦着脸说:“你怎么突然就……”“我输了,不是吗?”夏白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你的花确实没有送出去。”陆昔低头看着纸花,后知后觉地想起宴会前的那一幕。雌虫们热火朝天地猜拳,输了的雌虫就会跑去紧紧抱住胜利者,然后腆着脸要给对方一个么么哒,誓要将对方恶心到脸色青绿才罢休。虫神啊……陆昔伸手捂住了脸。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捂着脸遮住了视线,没有看见夏白渊偷偷别过头,用指尖磨蹭了一下舌尖。联谊会的气氛越推越热烈,到处都是相拥在一起的雌雌雄雄,这场面在三千年后看来极其放浪形骸,但放在现在却是如此地令人欣慰。随着时代的变迁,道德与否的评判也是大相径庭。陆昔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这你情我愿的事,他除了提醒一句“注意安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但现在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死机状态,双目放空神情呆滞,看起来像个十足的智障儿童。多亏了现在联谊会上火热的气氛,没有人有功夫去注意他的失态。洛秋星跳得满脸通红,他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在舞池里旋转上一年半载,气喘吁吁道:“成彦,你不累吗?”成彦看着他,耸了耸肩。此时无声胜有声。洛秋星垮着一张脸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了,请不要说出来了。”成彦挑了挑眉:“哦?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洛秋星握拳放在手边,用力清了清嗓子,然后摆出一张臭扑克脸,昂着下巴,视线从自己的鼻尖滑下,不屑地说:“你这样的体力,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在床上英姿勃发的?”成彦:“噗。”洛秋星抹了把脸,肩膀垮了下来:“你能别这么理直气壮吗?”成彦好整以暇:“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洛秋星无力地摆摆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他滑出舞池,视线又落在了角落里的陆昔身上。此时洛秋星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绮念,他向来不勉强雌虫。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陆昔的欣赏,洛秋星从未见过这样、这样——这样耀眼的雌虫。他想,他好歹得把陆昔的联系方式要到手,哪怕是躺列,那也是很开心的事。他掏出通讯仪就快乐地跑了过去。“陆昔,你加一下我好友嘛。”“你号码多少?”“我加你了,你通过一下。”“……”表面上看来,陆昔很是正常,最多只能说他反应略显迟钝,没有表情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很容易就被误以为是喝了点酒。但实际上,陆昔已经进入了一种近似【正在和人通话中】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他几乎是来者不拒,哪怕这时候别人递给他一根引信已经被点燃的炮仗,他也能若无其事地塞进口袋里。假如洛秋星在这时候向陆昔讨要纸花,恐怕陆昔也会给出去了。但谢天谢地,洛秋星没有。“好了。”洛秋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列表,【陆昔】两个字明晃晃地躺在其中。他心满意足地合上通讯仪,兴高采烈。周围有喝醉的雌虫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向他吹出嘹亮的口哨。“洛少爷,在那光坐着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来和我们一起喝啊!”“就是就是。”“别只看着一个人啊。”洛秋星拿起一杯酒,从座位上跳了下来,面带微笑:“这不是来了嘛!”……“比起洛秋星,还不如选成彦。”“……”陆昔缓缓转过头,呆呆地看着夏白渊:“啊?”“很显而易见的选择,不是吗?”夏白渊伸腿一勾,勾来一张高脚凳。凳子上有一个垫脚用的横杠,但夏白渊却不用垫脚,直接坐了上去。他脚尖点了点地,凳子就缓缓转了一个圈,带着鬓角的发丝划出一个弧度:“洛秋星注定不能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一只雌虫身上,和他结婚是亏本生意,比起来……”夏白渊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成彦,“成彦和他是两个极端,这只雄虫除了必要,几乎从不出门,更没有亲近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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