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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倩起身笑道:“我上午请假了,不太清楚,你有什么事吗?”那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不怒自威,看起来就是一个习惯做决策的人。“没什么,我是过来找你们厂长的,随便看看。”来人说着就要走进来。钱倩忙起身将他拦住:“对不起,这里放着的都是技术资料,请不要随便进来。”“你们自己都随便放在桌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吧。”钱倩皱眉,说话也懒得客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技术部里上班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但我不认识您。”正说着话,就看见厂长大步流星的从走廊过来:“呀,冯处长,您怎么来了?”钱倩的“您”,是她准备开始阴阳怪气。厂长的“您”,是打心眼里的恭敬。“昨天你递交的报告,我看到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你们厂的具体情况。想找你们技术员问问你们厂的现状,没想到……”他笑笑,看着钱倩。“两点了,办公室里就一个人。她还警惕的很,把我当坏人,连门都不让我进。”厂长沉下脸,厉声训斥:“你们科怎么回事!”钱倩:“我上午不在,昨天已经跟你和主任都说过了。其他人我不太清楚。”冯处长看着厂长:“你们内部的劳动纪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一定要进口的理由。”厂长是上午才接到通知,说冯处长下午要亲自过来问问他们进口设备的情况,这才临时抱佛脚。他看见桌上铺着的那些图纸,赫然就是他要技术员分析的那些。屋里没人,图纸还铺着。根本就没有人分析,他虽然是技术出身,但在厂长的位置也待了好久,主抓行政事务,专业都生疏了,勉强还能说出几样,但要说服冯处长,只怕他肚子里的货不够用。他的一张老脸陡然涨得通红:“这个……我们正在做分析。”“哦,结论呢?”“呃……”“不会没有吧?你们厂现在用的设备已经在你们厂里快二十年了。跟日本方面谈判也谈了一年多,听说他们在你们初次敲定意向的时候,就已经把全部图纸发来。你们从来没有对比过?”厂长被问得哑口无言。那个时候,许多厂都在盲目进口。只要国外的,就是好的,就要进口。至于好在哪里,管他呢,反正好就对了!钱倩出声:“已经分析完了,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写,内容很多。”“你知道?”冯处长看着钱倩。钱倩点头:“都知道。”冯处长压根不信,就冲着厂长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临时抱佛脚,自己来得突然,他们大概连佛都没见着。眼前这个女青年,竟然说分析完了,莫不是想糊弄过去,等把他送走,再慢慢做?冯处长是老三届,有十多年的基层工作经验,升到冶金厅任处长之后,也没有放松学习,对世界各大主流设备都心里有数。没有人可以把他糊弄过去。“没关系,纸质文件可以慢慢来,”冯处长对厂长说,“现在就到你办公室里去,我想听听她的分析。”厂长额头微微冒汗,连连点头。此时车间主任早已闻讯赶到,小心翼翼地陪在一边,厂长指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发狠:“等他们回来,全部按厂规,严肃处理。”天地同心(5)[]厂长办公室。屋里只有钱倩、厂长和冯处长三人。冯处长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钱倩:“现在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进口整套热轧机设备。”“厂长,我想要一块黑板。”钱倩说。厂长急忙开门,一迭声叫人送黑板粉笔进来。冯处长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很生气。前几天冶金厅收到南钢厂打的报告,厂长向上级哭诉,说要压八千万下来那是万万不能,不进口设备也是万万不能。张口闭口都是为了国家建设。南钢厂的项目有些特殊,冶金厅的老厅长就是南钢厂里出去的,嫡系部队,亲儿子。但许多名头比南钢厂大的项目都停了,只有南钢厂不停,这事说不过去。所以才压了八千万美元,能拿下来是他们本事,拿不下来就认命。结果南钢厂领导天天跟祥林嫂似的盯着冶金厅不放,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差说不让他们买设备,就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因此,冯处长今天亲自来,就是想问问他们到底有多紧迫,为什么一定要进口。结果一看,好家伙,厂区里有一个叫如意酒家的地方,那叫一个金碧辉煌,一问才知道,那是厂长小舅子开的,专门用来接待外面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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