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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杜云砚放下心,歉疚地一笑,“是我不好意思,没能接受您的好意。”村长必定是为了他能做得更好,才热情地引荐这样的机缘,然而他的心态和当初面对岑菲的邀请时并无二致。“我根本无所谓,这把岁数了,也不想跟这跟那比的,安安生生过完后半辈子就行,”村长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以玩笑的口吻道,“谁知道能活到哪天呢。”“您说笑了,”杜云砚说,“以后还长得很。”拍摄的事告吹,不过两个人彼此熟悉,尴尬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村长聊起马上要举行的庙会,谈到今年多起来的人,末了提及在城市定居的自家孩子,抱怨道:“要是我家那个也像你似的愿意留下来就好了。”“大家的选择不同,”杜云砚安慰他,“如果愿意,您可以经常来这里坐。”“好,好……不过今天差不多了,我那边还有事,”他说着站起身,“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拍摄的事帮你推了,你好好忙生意。”“我送您。”杜云砚坚持跟他一道出门,临走交代杜鸿,“一会儿如果有送货的帮我收一下。”“好嘞!”杜云砚想骑车送他,但老人说走走无妨,于是陪着一起沿村道下来,前方隐约望见开阔的油菜花田。“云砚,”村长看了他一眼,“你到这边来有十几年了吧?”“嗯。”“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了,不过你那时候就很懂事了。”杜云砚微微笑开:“您今天不止想和我说拍电影和家里的事吧?”“我是想和你说点心里话,”老人讪讪地低下头,“云砚,你真的喜欢这里吗?有没有后悔过?”“当然不会,”杜云砚立即接道,“我曾经打算上完大学再回来,但是我妈遇到事……干脆就不出去了,其实也没差多少。这里很好,我希望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嗯,雅宁姐多亏有你照顾。”村长感叹,“我就觉得啊,你说奇怪不奇怪,村里人老想着出去闯荡,好像在家里多憋屈似的,可是外面的人呢,又觉得咱们这好,一波一波地愿意来旅游度假。”空气中的花香渐浓,杜云砚背着手默不作声。“坪凉村现在的名气比过去大多了,你能感觉得到吧?”“嗯,是啊。”不然他的民宿也难以维持运营。“人多了呢,有利有弊,以后肯定和现在不一样。开发是早晚的事,县里早就想找有实力的企业合作,以后要怎么改造还真难说……”村长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可总得有个心理准备。”杜云砚走得慢了一些,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也不是没有预感,村里人观念朴素,但上面的领导可能有更宏观、更实际的考量,很多事由不得人。“我这些都是心里话,”村长继续说,“你多少有个数,也不用去外面叨念什么,咱们自己人之间不见外,关起门来说就行。”“我明白,”杜云砚感念地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还是先顾好现在的生活吧,人真到了岔路口,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老人憨然淡笑,他回自己家还要沿小路继续走一段,向杜云砚告别,“就到这里吧,有时间再聚,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嗯,慢走。”老人的背影越来越小,似乎融进金黄的花田中,杜云砚返身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村道上的摩托车带起打旋的尘埃,在靠近花田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帅哥,这还有一截路呢。”骑摩托的小伙子对后座的客人说。“没事,我就到这里。”顾文曦把头盔还给他,付钱下车。他只背了一个红色的旅行包,毫不费力地追上刚才在车上捕捉到的人影。杜云砚被身边停留在花蕊上的一只蜜蜂吸引了注意,那小生命从一簇金黄中钻出,满载来自鲜花的馈赠。蜜蜂在眼前绕了一圈,寻找到下一个目标。他的视线从花田移开,正欲抬步,背后像生了芒刺,蹿升出一种被注视着的、细微电流过身似的感觉,拂之不去。他回过了头。作者有话说:坏了,这周又写不到定情了……在搞了!不止打工这次出门,顾文曦的行李比上次少得多。按照和父亲的约定,他日常开的车不属于自己,自然不能带走。他独自上了火车,经过一夜到了县城,先转中巴到镇上,再叫一辆摩的回村。路上的时间不算长,只是奔波折腾,没着没落,看到熟悉的乡道,稍微踏实下来。景致多少有些变化,上次离开时,山下的油菜花田还没有盛开,草莓园也不及现在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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