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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吻、消弭了姜念的话音。
她呜咽了声,顺着陆聿的力道,承接陆聿对她这半个月来的思念和疯狂。
姜念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陆聿疯狂了多久,只是在她受不住昏昏沉沉时,陆聿沙哑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念念,你瘦了。”
姜念的手搭在陆聿的后腰,璀亮的眼睛此时红红的,浸染着眼泪,也不知道是被情谷欠激的,还是心疼陆聿,低低的说:“你也瘦了好多。”
房间里光线昏暗,姜念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看着陆聿消瘦的面孔和青色的胡茬,心疼的抚摸男人冷硬的眉骨:“我得把你瘦下去的肉补回来。”
陆聿动了下,姜念身子一颤,声音又娇又勾人。
男人低笑:“好。”
到最后是陆聿抱着姜念去洗澡间为她清洗干净,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已经是
顾时州看见凌梦湘,走过去问道:“梦湘,你怎么过来了?”
凌梦湘道:“你说今天走,我就想早点过来等你,怕晚了你先走了。”她从包里取出一封信交给顾时州,眉眼里都是对父亲的思念:“顾大哥,这封信还请你转交给我爸爸。”
她身份特殊,又有革委会的人经常来找她,不能跟顾时州他们一块离开,即便她想念父亲,想亲眼见他也得忍着,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害了顾时州和陆团长夫妻。
等顾时州接过信,凌梦湘抬头看向几步之外的姜念,柔和的脸庞露出感激的笑意,和那日一眼别开的疏离不同:“姜念,谢谢你。”
“陆团长,谢谢你。”
凌梦湘抬手按住肩上的单肩包带子,朝陆聿和姜念鞠了一躬,再没说多余的话。
这是在部队外,有些事、有些话大家都心照不宣。
凌梦湘没有多待,朝他们点了点头就走了,姜念看着凌梦湘单薄的背影,想到关露说起当初红卫兵闯入大院抓走凌教授的事,她的母亲也死在了那场变动中,她原本有一个幸福家庭的。
陆聿道:“走吧。”
三人赶去县城车站,看见吕国生和徐燕带着孩子已经等在那里了,三个孩子礼貌的喊了他们,姜念摸了摸刘建武的脑袋,听徐燕说:“几个孩子知道今天就要走,高兴的一晚上没怎么睡,就想赶紧去东市见宋向东和宋向红。”
姜念笑道:“他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猛地一分开都挺想念的。”
几个人坐上车赶到火车站,坐了一夜的火车赶到云市,姜念和徐燕,还有吕国生与孩子们在招待所住着,陆聿跟顾时州赶着下午的车回到东沟村,两人买了许多东西,趁着黑夜去了凌教授的牛棚。
姜念一觉睡到天亮,外面响起吕国生和徐燕的声音。
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穿上衣服,刚打开门走出去就碰见了从楼梯口上来的陆聿和顾时州,姜念怔住,错愕的眨了眨眼,一直等陆聿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昨天下午走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按理说,不应该是赶今天早上的车回来吗?
陆聿笑道“红沟村离县城不算远,我和顾时州连夜跑回来的。”
姜念:……
好牛。
他们去国营饭店吃了早饭,陆聿和顾时州去买火车票,顾时州买的返回原市的车票,陆聿买的下午六点出发东市的,这趟火车要坐两天,徐燕跟刘建武一张卧铺,刘建业跟吕志军一张卧铺,吕国生很照顾徐燕,等晚上刘建武睡着后,会把他抱到自己卧铺上,让徐燕安稳睡觉,他照看三个孩子。
姜念翻过身,与隔壁的徐燕面对面。
她眉眼一弯,笑眯眯道:“徐燕,你过得幸福我真的好开心。”
徐燕笑道:“我也是。”
东市跟前年一样冷的刺骨,有了上次的经验,姜念特意换上了大棉袄,带着护耳朵
的棉帽子,她扭头看了眼,徐燕跟三个孩子也穿得厚厚的,但就算再厚还是冷的打哆嗦,倒是那三个大男人站在寒风冷冽的雪地里感觉不到冷似的。
他们在招待所住了一晚,年三十的早上宋副旅长和一个小兵套着两匹马的爬犁赶到火车站旁的招待所接他们,看见徐燕跟吕国生在一起,宋副旅长愣了一下,跟着嘿了一声:“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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