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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席位是早就固定好的,什么人坐什么位置,都有安排。当然,这又不是上班,或者开什么重要会议,在双方都愿意的前提下,随便坐也没人会去多管闲事。苗小苗没找到关于婚宴的新规则,至少现在没找到,所以她在扫了一圈桌上立牌后,选了新娘朋友这桌。已知,她是女方宾客,又和新娘有过不同年龄段的合照,所以坐在这个位置是不会出错的。苗小苗非常确定自己不想去同学桌,也不想去同事桌,露馅儿的几率太高,还是朋友桌比较好,方便隐藏身份。新娘可以有很多朋友,但这些朋友之间则未必都是朋友,有些可能只听说过名字,有些甚至于连名字都没听说过。苗小苗是这么想的,其他几个人也是,包括男性玩家里硕果仅存的运动男也决定坐这边。理由他都想好了,他喜欢这边的某个女生,想要联络感情,就不去和那些他理论上认识,实际上根本不认识的人尬聊了。虽然喜宴上安排的是每桌10个人,但大部分npc都有各自的圈子,所以最后除了苗小苗等人之外,坐过来的npc只有3个。那3个npc都是年轻人,没有要理苗小苗等人的意思,自顾自坐在一边低头玩手机。苗小苗她们坐在另一侧,也凑在一起假装聊今天的婚礼,实则在商量接下来的副本该怎么办。“待会等吃完席,任务就算完成了吧?”作为纯新人,短裙女虽然知道夺命游戏的规则,但对如何算作通关还有些无法确定。运动男谨慎开口:“理论上是这样。”刚才一下子经历那么多,红发女暂时收敛了自己怼天怼地的性格:“吃席的规则是没有,还是我们没找到?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要不要去其它地方看看?”“我一会去趟厕所。”短裙女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仪式这么长时间,去个厕所总不会触犯禁忌吧。”运动男点头:“那我去男厕。”说完,他苦笑一声,“好像也只有我能去了。”红发女撇嘴,心里觉得线索应该不会在厕所,不然一旦出现性别减员,或者干脆进来的人都是同性别的,岂不是直接卡关?续命游戏没有必死的关卡,所以线索大概率不会在那里。她见运动男和短裙女聊得起劲,无聊地转动目光,刚好看到苗小苗站起身。“你干什么去?”红发女问,不是她好奇心重,而是怕苗小苗作死给她惹麻烦。苗小苗回头看她,托了托下滑的眼镜框,淡淡开口:“新郎新娘会来敬酒,你们的随礼呢?”红发女哑然,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口袋,理所当然地什么都没掏出来。她又没准备红包,怎么可能拿得出来。短裙女听到苗小苗的话,顿时一僵,对哦,对方之前就说过这个问题,只是因为发生别的事被打断了,不代表这个问题不存在。可是她是新人,一分钱都没有。短裙女:“我是新人,没有钱怎么办?”运动男蹙眉:“我倒是有一点怪谈币,但不知道够不够随份子……”他家那边随礼都很大,普通关系都至少要随500往上,关系稍微好点的要随更多。如果怪谈世界这边也是这样,他别说借钱给短裙女,自己的那份都不够出。红发女摸着自己的耳坠,突然有个想法:“随礼……给实物应该也行吧?”她刚毕业那会囊中羞涩,舍友结婚,就跟其他人合伙买了礼物送去,平均下来也没多少,经济上轻松很多。短裙女听她这么说,脸色更难看了:“我还是学生,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手机,在这里还不能用。”“先别管那些了。”运动男看到推着小推车的服务员们鱼贯而入,立刻起身,“我去男厕找找线索,一会菜上齐了,可能就不允许乱走了。”他这么一说,短裙女也紧张起来,赶忙跟上,往女厕那边去寻找线索。红发女没动,这边就剩下她一个,怎么也得留下来盯着点,万一有线索错过了,那坑的可不是一个人。姜洄刚从化妆间出来,就遇到来找自己的苗小苗,听到对方的委婉询问后,越发确定对方不是本地人。笑死了,在这么一个随时可能会被格式化,或者被污染吞噬的世界,随什么份子钱,根本收不回来好嘛。……咦?
这样想的话,外来者的世界有随份子的风俗,岂不是表示他们能保证自己收得回来?或者至少有很大几率能收回来。姜洄觉得,她对外来者的世界越来越感兴趣了。迫切想要知道更多外来者的事,外来者为什么会到怪谈世界来,以及他们所在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可惜,不能跟这几个人打听。姜洄有些遗憾,她不能泄露自己知道外来者身份的事,那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而且她也不适合在这里捅破外来者的身份,虽然姜洄怀疑他们已经知道了,但既然大家都没说,她最好也别说。怪谈世界里,特立独行就意味着危险,等同于即将死亡。姜洄虽然认为生活麻木无趣,但她可没说自己想去死,更何况现在发现了外来者世界,她觉得生活好像又有了新的动力。想到这里,姜洄决定对这些外来者再释放一点点善意,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对方,也许就能凭现在结下的善缘得到更多有趣的消息。“我们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姜洄对苗小苗说道,“吃饭也只要遵守最基本的礼节就行了。”吃饭和睡觉,算是怪谈世界里最安全的两件事,总不能连这个都提心吊胆,那样人口一定会锐减的吧。苗小苗很想问问什么事“基本礼节”,但她说不出口,生怕会被这个npc看穿自己玩家身份,导致对方突然变脸,直接把自己杀掉。所以,她只能带着这条模糊不清的信息回到了餐桌旁,并告知了其余几人。运动男和短裙女已经回来了,运动男还好,短裙女看上去挺狼狈,头发有些散乱,裙子上也湿漉漉的,知道的是她去了卫生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把她推水里了。苗小苗看到他们的样子后,心里一紧:“怎么了?”运动男苦笑摇头:“没事,就是点惊吓,那边果然没线索。”短裙女没他那么淡定,在今天之前,她就是个普通人,从进入游戏的契机,一直到现在,所受到的惊吓和冲击比她前20年经历的都多。“卫生间里有怪东西。”最后,短裙女也没说出她到底遭遇了什么,而是用这么一句话含糊了过去,其他人也不追问,反正她们也不去卫生间,遇不到就行。除了短裙女之外,其他人都经历过至少1次续命游戏,都是遵守规则,完成任务就通关了,然后得到自己的生命奖励。对于他们这种挣扎求生的人来说,战战兢兢活着已经很难了,完全不想给自己提高难度,去探索什么副本相关故事。探索之后或许会有丰厚的支线奖励,相对应的,遇到的危险也一定会高很多。能参加续命游戏的人本就已经死了一次,有的人会被激发出背水一战的血性,也有人会更加惜命,宁可收益少一点,也要稳打稳扎。短裙女自不必说,第一次参加续命游戏,强自镇定,只希望能跟着大家一起行动,让她先活下来再思考以后。运动男则是稳打稳扎的类型,力求不出错苟完副本就行。苗小苗和红发女则属于伺机而动型,有机会就冲,没机会就撤,机动性比较灵活。比如说今天的这个副本,诡异来得莫名其妙,规则也比较含糊,她们就不愿意多事,只想老老实实等待婚宴结束,脱离副本。姜洄跟他们不一样,她必须得找到污染源,于是在短暂出现在餐厅后,她就又找了别的借口离开,去探索建筑内的其他角落。餐厅尽头的房间除了化妆间之外,还有几个包厢,是给新人双方长辈预备的。姜洄仗着身份进去看过几眼,都挺正常的,符合污染区内居民的刻板印象。简单点说,就是一个个机械地在那吃东西,在有人推门进来后,会集体扭头注视,直到对方离开,或者激怒他们。姜洄当然不会激怒对方,非常从容的全身而退,就这样很快检查完了所有包厢。至此,姜洄查看完了所有自家租赁的场地,依旧一无所获。“看来问题不在我们这边。”姜洄看着楼梯下挂着“杂物间”的房间,直觉里面或许会有什么东西。既然如此,那就进去看看吧。姜洄左右看看没人,一把拧开并没上锁的门把手,一个闪身钻了进去。狭窄逼仄的楼梯间内,一块红色的盖头静静漂浮在半空中,微微上下晃动着,就好像——里面有个看不见的人,正在盖头下凝视着姜洄,凝视着这个擅自闯入它领地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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